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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是当下面的那一方,所以就算再怎么抵抗基本上都是没用的。
言祐海不再多说什么,松开他环抱的脖子,往下吸吮左胸的乳首,一隻手调情似的柔捏另一边。
「啊……」陈秋仁反抓枕头呻吟着,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到从未有过的感觉,一边被言祐海的脣舌舔舐,一旦湿润的碰触到冰冷的空气就忍不住想要更多;一边则是一阵酥麻之感,没有节奏的柔捏速度及力道让他心中的某处开始发痒。
就像是如果不爆发出来心里会很难受。
「祐、嗯……那里……不要……」他从没想过原来自己的乳头敏感到那种程度啊!
言祐海往下移动,一隻手轻巧的握住已然勃发的肉柱,透过内裤揉捏,在敏感的小孔上划了好几圈。
「言、祐海……不要用了……」陈秋仁皱眉,口里吐出无法掩饰的呻吟。
言祐海笑了一声,褪下内裤后,毫不犹豫地抓起他灼热的性器开始摩擦。「好热……」
也许正都是因为是男人,所以每每言祐海都能精准的按压陈秋仁舒服难耐的地方,过不了一会,言祐海的手多出了一点白色液体。
「嗯……」陈秋仁彷彿还无法满足的扭动下半身,不能自己地磨蹭他已经胀大的性器。「就、就这样?」
即使羞耻到快要爆炸,他依然很想跟言祐海结合——哪怕只有一次也好,他想真正地好好被言祐海抱一次。
言祐海没有回答,从床底下的隔板拿出一瓶不透明的罐子,将里面的黏稠透明液体挤在手掌心上。
大致听过这是润滑剂,可结合跟润滑——
来不及问出问题,陈秋仁感觉到股间凉凉湿湿的,而且多半是在他的菊花处……「你在干嘛?」他忍不住惊恐的看向他。
「如果不这么做,你会很痛的。」他抱紧对方,手指在肉穴里搅弄,想找出陈秋仁敏感的点。「如果会痛,就抓紧我。」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陈秋仁的手用力掐进他的背里,抓出一道道痕跡。
虽然陈秋仁感到愧疚,但他真的痛到快死掉了!
若不是言祐海此刻抱紧他,他或许会直接呼他巴掌吧。
突然地,一股电流从言祐海的指尖点到的地方窜进神经里,令陈秋仁仰起头大叫。「你、你在摸哪里?」
言祐海更加探入敏感点,这次陈秋仁连身体都开始轻微的上下摆动。
轻轻的将他放在床上,言祐海灼热的手掌爱抚着他的全身,然后将陈秋仁紧挨着的两腿分开,说着类似道歉的话语后直直挺入。
「嗯……」
炙热的肉柱在柔嫩的里面大力撞击,陈秋仁看着他带着忍耐的表情不想弄痛自己,他伸出双手说:「你可以……再快一点……」
话音未落,身下抽插的速度越发剧烈,肉体淫靡的撞击声令陈秋仁忘记羞赧,每次的撞击都让他忘情的叫着。
「秋仁……」
被紧紧环抱着的陈秋仁夹紧对方的腰部,他感觉到湿润的液体正慢慢从小孔里流出,但却没有射精。
「我、我快坏掉了……」胀大的性器随着他的挺进不停摩擦到他的腹部,在陈秋仁快要射出时又换了个姿势。
言祐海抓着他的右脚,轻轻的在他的大腿内侧落上一吻后继续挺入。
「啊、啊……哈啊……」陈秋仁痛得泪流满面,快感却在又如浪潮般涌上。「会坏掉……我真的会坏掉……啊……」
「做爱不会坏掉的。」言祐海喘气的说:「就算你坏了,我依然会继续爱你。」
「少、少说这种蠢话……」他嗯嗯的几声:「我、我们一起……」
最后,他俩在言祐海狠狠挺入的同时射了。
热流停在体内,陈秋仁气喘吁吁的躺在他的怀里,感受他加速的心跳及体温。
过了一会,言祐海从高潮的馀韵后对着他又亲又啃,从额头至嘴脣再往下延伸到脖子,原本抱着他脖子的手收紧了一下。
「我只是想吻一下。」言祐海露出无辜的眼神,双手却在他的股间徘徊不止。
「你够了。」陈秋仁压下心中想要再来一次的慾望,他可不想明天结业式还要拖着痛到不能的身体去上课。「我怕你等一下吻了之后又想再来一次。」
言祐海失望的垂下头,让他感到心疼。
他别过脸,「等到……暑假,再一起。」
「真的吗?」
「我说你可以不要用那种色色的眼神看我吗?」陈秋仁忍不住吐槽。「还有一件事……」真是的,这种开口邀请是他最不擅长的啊。
「还有?」不会是想说什么「试过之后发现只是错觉」的话吧?言祐海不安的吞了口水。
「社区……不是、不是每年七夕都会办烟火大会吗?可不可以……跟我去……用、用情侣的方式……?」
言祐海没想到是问这个问题,不禁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啊?我可是很认真问你欸!」
「抱歉。」他伸手致歉,「只是觉得……秋仁好可爱。」
「可爱你个鬼!少在那里转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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