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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下)(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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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手解自己的衣,无从置词。

取下长裤,沈星河用布料里的花芯蹭上微突的花茎,紧实的肌腹感受到湿润,也得到熨烫。

溻湿底裤,黑色的毛发挠着肚皮,藏着像一把没有齿的铁轮,在割着皮肉,速度快时,也会失轨,撞上同样硬挺的花核。宋清梦扶着她两旁的腿,把齿轮对上,咬的紧紧的。

是碰撞声,不是金属相碰的清脆,也不是木器相击的沉闷。是海浪冲向海浪的淹没,是床缝相接处的吱呀,是肉体和肉体的取悦。

多少男男女女间,没有感情的性爱,犹同疯狗撞向木桩,除了抖动和抽搐,只有重复。

她们不是,缄默在桌上还未萎掉的玫瑰可以作证,枯了几片被时光封存的花瓣可以作证,还有躺在饰品盒里,被海绵护住光泽的项链也可以作证。

上帝让洪水泛滥,因为有人亵渎了神明。

相比指入的充盈,宋清梦更喜欢酥痒的磨榨,这个姿势得不到完全的满足,只有癫狂的磨碾和冲撞,才能激起阴蒂绵密的跳动。刚修理过得指甲,还有一些锋利,嵌在沈星河臀上,还会留下月牙状的笑脸。

沈星河跪在撑起的肢腿间,仿若朝圣的信徒,提着饱含热望的膝盖,一下一下做着叩首,虔诚的目光锁在颈部之下隆起的乳房。

堤坝破防,淹了城池。

倒在一处,呼吸间都是春潮的余温,汗津津的身体黏在一起,仗着空调的凉,私存了温度。

项链不喜欢?背还在起伏,汗液洇湿的发贴在沈星河脖上,宋清梦环了一团,帮她散着热。

喜欢。沈星河耳下是搏起的胸腔,血液翻滚,胸间的细密的汗珠汇了一滩。

没戴,因为项链的形状让她生惑,变了形的S,仔细瞧还是认得出的。代表的到底是宋还是沈呢?

宋清梦没继续问为什么不戴。

热空中嗅不到情欲后,沈星河精疲力尽滚到一侧,宋清梦没拦她。

半晌。

宋清梦伸手摸索着贴上去,揽上空调费力制冷后的身体。

宋清梦,有空带我去看七七吧。

好。

乡间池塘里蛙声四起,蟋蟀咏着夏日的词,北雁却在盘算着南飞的日子。

小尾巴:久等各位,前段日子在上dang课,脑子比较清水 祝大家儿童节快乐!!

早点找到能让自己做个小朋友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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