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5)
外与媒体的严词逼供。
找了一夜毫无收获,最后还是也很紧张的柳生說:「他爱上的到底是谁?」渡边愣了一下,不晓得该不该回答。
「不管是谁,敏会不会跑去他那里了?」
这句话敲中了渡边的心事,他不是白痴,当然有想到这个可能。但是,他实在是不想相信白石会瞒着他私自去调查。他哪次不是向着白石的?出了这么棘手的事,为何不先找自己商量?还是真是爱昏头了,根本没想到这样做的后果?他实在有些灰心了。
「他不可能知道平野的地址的。」本能地說出口,渡边马上机警地闭上嘴。
「平野?」得知情敌的姓名,柳生并不知道他是谁。不过现在并不是能专心吃醋的时候,这点他很清楚,白石是和羽多野决裂了。「不管了,你别以为敏有多简单,他有什么查不出來的?」
一棒挥得让渡边还是打了电话,果然没错!他又气又,白石真想让兩个人一起坠落?不懂事的!
他气得說不出多馀的话,掛上电话,跑去平野那儿,望着眼前这出乎意料外的景像发呆。
「爸?你來了?」白石放下牛奶杯,下床,迎向他。还好他没有表现的太过轻松不在意,要不然渡边可能就一时间压不住自己早绷得好紧的脾气,高声责骂起來了。他的脸色和昨晚一样苍白,看得出有些紧张。
这时你可以說渡边下流,但他的想法实际,因为他马上开始检查白石的服装整不整齐。不能太整齐,过于一丝不亂便可能是刻意整理过的。有一点亂才合理,就像他现在所看到的,和衣睡了一夜,弄得略微凌亂也是应该。
渡边放下心上的一部分大石头,看來昨晚是没发生什么。他望向平野,平野对他微笑。
「明宏,昨晚麻烦你了。」
「没什么,这有什么关係。」
好吧,大家一块來說客套话吧!心口不一!可是,身处于这种表面安寧里面却险惡的情事中,不說客套话又能說什么?
白石觉得全身无力,昨晚那样的僨怒与悲伤好像都已用尽,力量都已被掏空了。现在他很虚弱,形容不出如此的心情,感觉起來隐隐混着少许厌倦。
「我去梳洗一下,马上就走。」他留下这句话,进了浴室。
渡边和平野兩个不作声,渡边是不想在这情形下问他什么,平野的心意已经大致底定,要再摇晃的话是等会儿的事了,所以也不开口。
三个人都一直保持沉默,等白石从浴室出來后他们就走了。
臨走时,白石依然算是爱娇地对平野笑了笑。渡边看在眼里,知道操纵变化的方向盘还是牢牢地在白石的手里。挑动人的慾望的尤物一向主控一切,只因为他迷人,理由就是这么可笑又简单。
红灯亮了,渡边踩下煞車,一边思考着。
那白石再來会怎么做呢?经过这阵子发生的事,他知道白石真正长大了,过去那个不知所措不会算计的小男孩早就不在了。
車里菸味很重,白石点上了第四根菸,摇下一小截車窗,露出一双眼睛看街景,黑白分明的眸子的焦点凝在街上匆匆來去的行人们身上,凝在一张张平凡但安然的脸上。
他清醒了,必须去面对自己看似华麗的命运。他是个不会对自己說谎的人,很清楚自己想要去做什么。他不想失去平野,同样的为了道义--也算是报恩--他不能辜负了羽多野的心血。
路只有一条,他必须战斗,他清醒了,知道一定要想法子好同时保有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要拥有一切!
「爸,请你去问问社长他今天什么时候能見我?」他的声音决然,语气尖锐。渡边深吸一口气,心里清楚以后是不会有什么太平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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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ot;男孩们的天堂ot;对外发布了白石因为生病,所以得暂时休息一星期的消息给媒体知道。日本人是个喜欢监视明星的一举一动,然后以此做为间谈的材料的民族,白石又正当红,这件事自然在眾软性刊物上热闹了好一阵子。
歌迷们是精明的,无論是什么国家的女孩都是一样。因此我们暂且把镜头转到台湾,瞧瞧那群追到日本的伟大歌迷有什么反应。
王沁今天很反常的迟到了,她背着大背包走进这家咖啡屋时,她的好友杜嫣琳已经坐在角落翻着日本杂志。她前天才从日本看完演唱会回來,穿着一件纯白色露肩洋装,上半身的剪裁贴身、长裙却又在臀间散开大花來,衬着她小麦色的皮肤,很是引人注目,与这家装璜成一片田园风味的咖啡屋不太相配。
打扮的相当男性化的王沁比她更不衬,短发,石洗牛仔裤加灰色男人衬衫,一双样式類似军靴的高统跑鞋。她拎着个大背包,走到朋友面前,把手中团成一个圆筒的那本杂志往桌上一摆,银首饰相互撞得叮噹作响,坐下。
杜嫣琳見她來了抬起头,叫她的英文名字。「艾达,你來了呀!」眼睛一转瞄到了那本日本週刊志,问:「这是什么?」
王沁点了茶,交回菜单看向她。「有了新鲜事了,白石生病了,說是要休养一个禮拜。」
「什么!?」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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