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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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这次是输了,渡边想着,把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他站在事务所的特约医生的小医院的走廊上,本來只是叫医生过來,但最后却因伤口太深和白石的坚持还是把王沁送到了这里。
那个女孩,一刀就赢得了兩个男人的心。现在不但白石不再怀疑,連平野也对她付予全面的信赖。但是听吉住他们說,他们是在电梯门遇見她的,所以她随身带着瑞士刀这件事不是预谋。
居然有这样的决断力,这样的勇气,这样的胆量------她真的是能为白石做出这种事來。这就是母性的力量吧,她跟自己不一样,真的是没有理由地只因希望白石幸福而希望他俩在一起。
门开了,平野走出來。
「没事了吗?」渡边站直了。
平野点点头。「没事了。你请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在就可以了。」
「那敏呢?」
平野苦笑。「他不肯走,說要送她回饭店,还是兩个人都交给我吧。」
「好吧。」白石一拗起來凭谁也没办法。「那我先走了。」平野目送着渡边離开,再回到病房。
白石坐在床边,低头玩弄着那些从王沁左手上卸下的银戒指。他站到他身旁去。
「敏。」
「他都不說话,我伤都缝好了,已经没事了,还这样。」王沁一边伸手出來向他要回那些叮叮噹噹的玩意儿,一边說。
「都是我不好。」白石还是低着头,喃喃地說:「我没想过,还真有像你这种歌迷。」
「应该說想不到还真有这种人。」平野看看王沁。「艾达,你是特别的。」
「你们兩个是在围勦我吗?」王沁戴着戒指說。
「能被你所爱…,这样地爱着,我真的是很幸福。」白石直直地望向她。「能被你支持,我们真的是很幸福。」
「敏…………。」平野不知该說些什么,而王沁也低下头望着自己被吊在胸前的左手默默无语。
「抱歉,我怀疑你们。」
王沁探出身去,像个妈妈一样地环住了白石,說:「好了,现在一切都没事了,没事了。」
「现在,有你们兩个的爱……,我感到好充实。」
「你觉得这样就好。」王沁拍着他的背。「人只要知足就好。」
「现在几点了?」王沁放开他,抬头问平野。
「三点了。」
「这么晚了!!」王沁說着完全坐了起來。
「我得回去,万一我同学臨时有事找我,会担心的。只是这个伤的理由可难编了,还好我爸妈要再半个月才会回台湾。」
「对不起。」
他们兩个又再看向白石。
「让你受这种伤。」
王沁笑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怪不了你。反正只是差点伤到軔带,没什么事的啦,又不是說从此就不能弹琴了。不过,我现在可以叫你敏了吧?」
「嗯。」白石过來握住了她的手。
「这是我长久以來的梦想。」王沁笑着說。「我明天就要回台湾了,你们兩个……,会好好的吧?」
「嗯。」白石点头。
「还有敏,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跟望月舞子分手。」王沁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
「好好地、温柔地跟她分手,不要玩弄别人的感情。尤其她是歌迷,这样更不公平,你能答应我尽量不伤害她?」
白石看了她很久,这才点头。「不过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你怎么会随身带着瑞士刀?」王沁又笑了。
「就像凯蒂猫的迷会在背包上绑上一个玩偶一样,身为军事迷的我当然就绑上了一把瑞士刀囉!!」
她笑得很开心。
虽然她的外表很男性化,但想要保护这兩个男人的心情,却全然是个母亲。
74
已经一个禮拜,没有电话打來了。
望月忧鬱地躺在床上,侧着头看着那支手机。
这手机是白石办给她的,是兩个人专有的秘密热线。由于望月的经纪公司反对他们交往,所以他们只能透过这支手机约好时间連络,偷偷地安排見面,偷偷地說着情话。可是,白石已经一个禮拜没有在固定的时间打电话给她了。
在前兩个禮拜,她就察觉了白石的異常,和她在一起时总像是有心事一样,又常常莫名地无言地望着她看。吻依然甜蜜,只是好像热情减少了。在他俩之间,有什么东西好似如雾般地开始降臨。
接不到电话的这一个禮拜她非常不安,听不到他的声音連夜晚也无法入睡。她记得最后一次見面白石还温柔地向她道晚安,那笑容和以往的一样没变,是她所知道所爱的男人,但为什么他之后就像溶入了那晚黑暗的夜色一样,再也无声无息了呢?
是工作太忙了吗?一定是工作太忙了,她安慰自己。可是至今就算再忙他每天也都会打电话來的呀!沉重的不安压着她的胸口,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就像是一隻从水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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