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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床头吵床尾和(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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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眼睛一阵酸涩,我眨眨眼,努力将泪水逼回去--不过是没人哄着生病的自己,真是越活越娇情。

眼镜男瞇着露出精光的桃花眼,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说:「严朔七早八早就打电话把我挖醒,说他有事得回公司一趟,你又好像不舒服的样子,他不放心,硬是要我过来坐在这边等你起床。」

我哦了一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闷闷不乐地回道:「我不要去医院。」

眼镜男用鼻子嗤了一声说:「如果要你去医院,我抱着我家小仓鼠睡觉不好,非得在这里乾等你?」他说着,打开带来的医生包替我检查。

检查完后,眼镜男当着我的面打电话跟严朔报告:「喉咙轻微发炎,没什么大碍。多喝水多休息,饮食清淡点。去医院检查?一点小感冒而已,用不着去医院。什么?你不放心?你不放心自己回来押人去啊。」

严朔大概是掛掉眼镜男的电话,眼镜男翻着白眼抱怨:「脾气真大。」

我点头附和。

眼镜男配药的时候,用着打趣的口吻问,「又惹严朔生气啊?」

我不想回答他。

「当严朔兄弟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一个可以把严朔气成那样的人,我真心好奇,这回你是哪惹他生气了?」眼镜男的语气令我牙痒痒的,我没好气地回他:「你怎么不问严朔,这回他是哪惹我生气了?」

「哟,听这话,难不成是吵架吗?」眼镜男摆出令人很想打的欠揍表情。

我冷哼一声,只是鼻音太重,没什么气势。

「说真的,这世上能且敢和严朔吵架的,也只有你了。那句话怎么说?哦,恃宠而骄,形容的就是你这样的。」眼镜男笑嘻嘻地说。

我红着脸--绝对是因为生病的关係--把眼镜男赶出去,他走之前说:「药三餐饭后吃,记得配温开水!还有,严朔说保温锅里有鸡丝粥,要记得吃。」

我关上大门,走进厨房打开保温锅锅盖,盛了一碗坐在桌前吃,吃着淡而无味的鸡丝粥,我心想,严朔大概是忘了放盐吧。

吃完午餐兼早餐,吞了药,没事做加上感冒的关係挺睏的,于是,我回房连衣服都没换,头一沾到严朔的枕头,马上入睡。

再次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接起来,对面是痞气男哀怨的声音:『方祕书、方先生、方舒然大大!拜託你快点和老大和好!为什么好好一个星期日,我要被叫来加班啊?我老婆快生了耶!』

「高达还有一个月才到预產期好嘛。」我忍不住吐槽这个新手爸。

『你难道不晓得,第一胎通常都会比预產期早出生吗?』

「我当然不晓得,又不是我要当爸爸了。」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赶在痞气男接话前问:「你打来只是要跟我抱怨严朔?」

对面停了一下,应该是捂住话筒,我什么都听不见,过了几秒才听痞气男继续说:『不是,是老大要我问你,药吃了吗?晚餐他已经派人送回去了,叫你不用煮。』

「……就、这、样?」我磨着牙问。

痞气男听出我的语气不善,小声地支支吾吾:『嗯,还有,那个就是,老大说,他今天晚上会很晚回去,要你先休息。』

我听见我的理智啪的一声断线,我哑着嗓子威胁道:「告诉严朔,乾脆别回来了!我要不要吃药,他也甭管了!」说完也不等痞气男说话直接掛掉电话。

我把手机一丢,手抱胸地坐在床上生了一阵子闷气,气着气着,我自己笑了出来。

早个十几年、二十年,我是没勇气这样放话的,眼镜男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恃宠而骄了。

我拍拍脸,决定去公司找严朔把话说清楚,要他认清自己的错误,然后跟我道歉不可。

我快速地冲了个澡,洗去睡觉时闷出来的黏腻。换好外出服,一下楼,正经男刚好推门而入。

我一脸无语站在楼梯口--真是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正经男看见我,举起手里提着的保温盒晃了晃说:「外送。」

我跟在正经男后面走进厨房,他放下保温盒意示我自己解决。

我打开一看,是鸡蓉玉米粥,问他:「严朔要你来的?」

正经男摊摊手,一副「不然呢」的表情。

我拿出汤匙,舀了一口嚐嚐,嗯,这次严朔记得加盐了--严朔不怎么会煮东西,他连泡麵都可以泡糊,粥是他唯一拿出得出的料理,虽然有时候不是忘了放盐,就是水加得太少。

正经男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然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我被正经男的话噎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和严朔吵个架吵到人尽皆知,还真是,满丢脸的。

我颇为困难地嚥下嘴里的粥问他:「严朔把所有人都叫回去公司加班?」不会吧?

正经男摇摇头,比了一个剪刀手。

「只有你和白少?」幸好不是所有人。

「不算欧阳的话。」正经男慢条斯理地说:「外送送到,我要回去了。」

「等等,你开车来的?你要回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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