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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出照兮「Рo1⒏red」(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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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邢窑白瓷的茶具。”衡阳一口气报了,“阿兄,我实在是位懂得躬行节俭的公主。这都是你私库的。”

李承弈已经不想见到她,衡阳哼着曲转身要走,又被他叫住:“衡阳。”

“护着她些。”他已经低下头,翻开一本奏折,“长安事杂,纷争也多,她胆子小。我时常不在,旁人不敢轻易开罪你。”

衡阳沉默片刻,无所谓地扬一扬手:“无论来日是不是我阿嫂,檐檐都是我的朋友。”

不过云弥到达东宫时,还是受到了极高规格的礼遇。

事实上,收到拜帖的那一刻,她就直觉不对劲。何况就算衡阳真是坦坦荡荡,让她以这种敞亮的方式进入东宫,还是浑身不自在。

偶尔路过一名侍婢,无论见没见过,都觉不是陌生的脸,连忙垂下头去。

云栖只以为是因为她和衡阳关系好,还在思索要不要从中推动一番。毕竟太子待衡阳很好,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今日应该也会来。

想到那天自家阿妹说的那些话,又不觉丧气——这种想法若是叫太子殿下知道,估计只会觉得檐檐善妒。

她哪里想得到,一个时辰后,自己和衡阳忙着喝酒划拳,阿妹悄无声息离去后,见的是谁。

云弥被一侍婢印着,绕过宫殿的山水园林,入了另一翼一处小楼。也没有匾额,只一层静置着一些青铜云钟。婢女领她到了叁层尽头门前,推开门,请她进去。

已近戌正,室内四角燃着烛灯。云弥等了许久,坐不住走到桌边想要倒茶,猛地被人从后捞进了怀里。

本能想要尖叫,耳边一热:“是我。”

听到声音,瞬间就安心下来:“殿下?”

“不然呢。”李承弈用侧脸去蹭她颈窝发丝,“今日阿弥很好看。”

云弥脸一热——是用了时新的小山眉和花钿。

“上回你说,在旁人府里,所以不行。”他慢条斯理道,“这回可是熟悉地方了?”

她一惊:“可是——”

“阿弥。”他径自低了脸,含住她一边耳珠,“今日不准可是。”

她软了半边身子:“衡阳、衡阳……”

“她都喝欢畅了,还顾得上你。”李承弈含糊回道,“乖些,我难受许久了。”

她今日被他站在身后牢牢把着身体,无法推开,他就如鱼得水起来。薄唇已向她颈项里钻,急迫舔舐。云弥被他这样耳鬓厮磨,渐渐也有些心浮气躁,向后仰脖:“那我阿姐……”

“实在晚了,啸捷会让衡阳身旁的近侍去说。”他喜欢极了她这一方玉凉细颈,“我尽量快些。”

云弥是半个字都不信,歪斜在他肩上,开始微微喘气:“这里吗……还是寝、寝殿……”

“待会你就知道此处曼妙。”他潦草回了一句,大手撩起她的襦裙,隔着亵裤摁压她花心,“今日你也快些,好不好?我实在着急了。”

云弥倒吸一口凉气,恼他这样说话:“殿下急色……”

“非也,只是急你。”李承弈低笑一声,“你根本不知我有多想要你。”

手掌愈发胡来,按压推挤揉搓一遍,窜进去品到湿意,立刻以指尖探入。

云弥猛地并紧了腿,全靠他支撑着才能站住:“殿下……”

“好阿弥。”他轻轻赞叹,“很快。”

指骨在内壁刮蹭得越来越激烈,因着动作变化,指腹也不断挤压着脆弱甬道。他甚至变换着角度去弄,触到某个点,云弥猛地吟了一声。

“……是这里。”他加快速度,专心朝这一点戳摁,“阿弥……再快些。”

云弥抬手撑着桌沿,只是摇着脑袋:“不行了……”

的确已有些泛滥了。他将人横抱过来,面对面放在桌上,又把她双腿折起踩在桌面上,这才空了手迅速解开那扰人襻带,挺腰没入。

结合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猛地抱紧了对方。

只是云弥还在失神,他已经用掌心一上一下紧紧扣着她单薄脊背,蛮力迅疾向前耸动。

忍了太久。现下已想不到其他了。

云弥只低头瞥了一眼两人深密接触的地方,就羞得别开头去——他进这屋,最多不过半盏茶时间,生理上竟已这样快活,心理上,她也没法否认那种满足。

相见和拥有、被拥有,都叫她从心底里悦纳。

她坐在这方檀木桌上,腿被别得极开,他低垂着眉眼,一直保持着重重挺进的频率。她正好能看见他淌汗脸庞,便抬手去摸英挺轮廓。

被李承弈直接攥住了按在桌上,撞得越发不管不顾:“阿弥也想了……今日委实缠死我了。”

他怎能将这种字眼挂在嘴边!云弥瞪回一眼,下一秒被整个抱了起来,只双腿盘在他腰间。他一边走动,一边将她举起落下,在她身体下落时,便咬紧了下颌挺腰撞向她。

云弥再忍不住,低低尖叫徘徊在这幽静室内。不知他走到哪里,突然又把她放下,推背过去:“……你瞧。”

眼前半面纱窗缓缓移动,他使力将她按在窗棂后,温柔抬起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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