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春(重生) 第44(2 / 3)
不住骂他,“败家玩意儿。”
旁人家的孩子,近双十, 说?不定都给家里添了新丁。他们家这个, 回到南境好几日了才归家。看眼下这情势, 要不是需要钱, 他现?在都指不定还在外?面晃。
“知道谷家那长子吗?小时候你们还打过架, 人再过两月就要成亲了。再看看你, 成日不是上?梁揭瓦就是上?梁揭瓦。”
“你是人, 有长腿的, 不要总跟只鸟似的, 搁天上?飞来飞去。”
看来是真火了!当亲爹的唾沫星子飞到自己脸上?时,秦墨初如是想着,但就算他火了,有些?事儿都是要掰扯清楚的。
“爹, 我那是轻功, 世间?顶尖的那种。还有, 我可是公认的荔山新一代第一人,皇家见了, 都要让三?分的存在。”
亲爹听了,只当他在吹牛,并?且有理有据,“你是荔山新一代第一人,那四端呢?” 名?声响亮到他在南境都知道了。
秦墨初默了两息,不多不少,“四端是我小师叔!” 言下之意,他不属于荔山新一代。
末了,怕亲爹不明白?,专门补充了句,“他是太/祖那一辈的。”
这话,气得亲爹失语数息,心道你们荔山的辈分真乱。
桌间?却是笑成了一片。之后,用午膳。差不多时,秦墨初换了严肃模样,他邀父亲换地私聊。父母家人几时在他身上?见过这般神?色,却似浑然?天成,由内而外?的。气氛因此冷滞了瞬,秦景逸应了。
父子两人相偕去了书?房,门阖上?,内与?外?开始泾渭分明。秦墨初省去了所有的兜转,低声对父亲说?,“爹,你可知这四端的真实身份是谁?”
秦景逸自是不知。
秦墨初接着说?:“他是惠帝第七子,闵延礼,他的母妃是曾经宠冠后宫的昭妃娘娘。”
这般说?法,当真和惊雷无异,声响漫开时,秦景逸近乎轻易地给炸傻了。
秦墨初说?完,也没再说?话,等待着父亲消化?这事儿,此间?就此陷入沉寂。
良久后,秦景逸才从震惊中抽身,如此这般,堪堪勉强。
“这事儿不是玩笑,断不能胡说?。”
秦墨初:“爹,这事儿千真万确,是孟大人亲口对我说?的。”
秦景逸至此仍不敢信:“孟大人原话是怎地说?的?”
秦墨初如实回了。
秦景逸不知怎么,又一次沉默了。秦墨初不禁有点急,“爹,我和四端同在荔山学习四年,他什么脾性和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了。若有一日,他能登基为帝,定是万民之福。”
“就像这一次,官家还在贪灾民的救济,而他,在想方设法弄钱。这一比,高见立下。”
“爹,你总说?我不甚正经,以前我认,但这次我是认真,我是真的想为灾民做点事儿,不负您和师公的期望。”
声声急切,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但这是秦景逸最满意这败家玩意儿的一天。这荔山还真是养人的地方,几年时光,无知无觉中,让一只野马心向社?稷江山。都这般了,他这做老子的不表示表示也是说?不过去。
只是在那之前,他还有一事儿需要确认,“自古帝王多薄情,这次帮了,未来可是会念你这个情。”
这天下就没有不漏风的墙,一旦秦家参与?了此事,便等于在夺嫡战中站了队。若是七皇子败,那秦家危。他胜,秦家最后也未必能落到好。如此这般,还不如不站队,安稳传家。
秦墨初几乎没想,“我信他。” 信那个被苏将军一再打倒,骨碎流血,也一次次站起来的少年;信那个日日在藏书?阁挑灯夜读,层层而上?的四端。
“父亲,他不仅仅是我的小师叔,他也是我的兄弟。”
“再则,我此举,也不是完全?为了他。南境是我的家乡玄钺是我的国家。家国兴亡,匹夫有责。”
“未来是福是灾祸,我无法预知,但我希望等我老去,我秦墨初对得起荔山高徒秦家嫡子四个字。”
秦景逸终是被这番话说?服,至此,眼中只有欣慰。
他秦家的儿郎,果然?是好样儿的。
“那为父便随着墨初落注了。”
秦墨初眉眼顿时染笑,欢喜根本藏不住,“谢父亲。待到大局定时,定是弄个官儿来当当,为门楣和父母添光。”
秦景逸被儿子逗笑:“什么官儿,能让我秦家门楣添光?”
秦墨初:“那当然?是玄钺最大的那个官儿。”
那一日过后,秦墨初游走于南境巨富大贾之中,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反正是没入赘也弄来了大量银钱。这些?钱,最后都落到了楚昭和的手中。他细致盘算,还差些?,但这进度,的确喜人。他抑不住夸赞秦墨初,反反复复就那一句话,“墨初一人可抵当朝一个户部。”
在秦墨初又一次递给楚昭和万两银票时,他提出找个馆子庆祝一番。初时,秦墨初时极高兴的,他认为楚昭和这般提议是对自己种种辛劳的肯定。然?而这份高兴并?未持续太久,只因楚昭和所说?的馆子是个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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