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地位(2 / 3)
希拉克利特……这两个人,一个野心勃勃,一个…情况有点复杂。总之,我们还要等希拉克利特的态度。”
还有除掉绝对是敌人的特维略。
“他不是你外祖父吗?怎么听你说的这么陌生?而且我听说他也被任为凯撒了。”我说,“他不是当初被半流放了吗?就是不许回罗马。”
“此一时彼一时。”阿利克西欧斯耸肩,“虽然是我外祖父,但也没见过几面。毕竟明面上我已经死了。”
“假如他是中立的话,那么除掉特维略,目前来讲威胁比较大的敌人就没有了。”我说。
这么看来,阿塞提斯早就是这么计划的。想方设法利用埃尔瓦将特维略折腾到了不列颠尼亚,给自己的动作拖延时间。
“剩下就是难以触及的领域,也就是埃尔瓦生前两个最大倚仗之一的法院。”阿利克西欧斯说,“采用威胁的手段或许也能使他们屈服,但再次从根本上破坏罗马法的权威性,会引起更大的……反弹,非常不利于之后的所有行动。”
“最好的方式不就是直接替换人员吗?”我说,“无论什么机构,你上位的时候必定要准备好用于替换他人的你自己的人不是吗?你怎么能直接用现成的……”
阿利克西欧斯一脸赞同的看着我:“唉,是的。所以现在有些人来拜访你,可能是想打听阿塞提斯的态度。他们可能会希望将来能给自己的孩子谋求一份职务。”
投机的人一般分三批,一批是一开始就跟着目标的,第二批就是会见风使舵的。第三批叫随波逐流派,看情况不妙才动身,基本什么都捞不着。
我还想起萨维斯的儿子,他不是还能当公民的吗?这是不是就是他的目的……
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点点自己的下巴。
这下想来是真的很聪明了。面对提亚斯洛德的行为以及萨维斯的作为,都能容忍并且不牵连后代,委任其工作并且还可能任命官职,这种做法可能会让很多看风向的人动摇。
说白了,元老院的大多数人,由于没能和军队建立长期的一种道德上和法律上的效忠关系,从而对国家暴力机器的掌控度十分有限,因而经常容易在军政府首脑的压迫下处于弱势。
所能做的,只有消极抵抗。
但同时,对于非暴力的合作态度却会显得格外愿意接受。
阿塞提斯自己算是年轻一辈,组建现代俗称“领导班子”的组织的时候,里面大多是同辈人也很正常。正好用这种手段将身居高位的上一辈元老推下去,不仅可以从内部分裂这种贵族政治常见的父子同盟,还可以获得巩固权力的宝贵时机。同时这也是很多人更能接受的一种温和手段。
贵族共治的民主可不算什么多么清廉的体制,甚至子承父业,子子孙孙,越来越腐败和堕落倒是真的。肆意兼并土地导致从军人数连年下降,致使罗马的国家安全受到外部蛮族威胁,从而又催生了强大的军事独裁者,无论怎么看,都有点自作自受的意味。
果不其然,接下来几天,阿塞提斯的府邸有许多罗马人前来拜访。这里面还有阿塞提斯从边境带来的安排在身边的亲信,有很多都是平民出身的军官。
这时皮吕西作为岳父地位的便利性再一次得到了体现。他是学院的管理者,曾经的岳父从事法律工作,自然能接触到很多学院的年轻人。比如一些颇有家世背景即将从政的青年。
一系列骚操作后,皮吕西已经被绑在了阿塞提斯这艘贼船上下不来了。不管怎么说,他的遗产继承人都大概率是我,除非他又对皮特拉克斯念念不忘。
我在阿利克西欧斯和阿塞提斯的指示下将这些来拜访的人的关系一一列举,排列整齐,然后用利益交换的方式帮阿塞提斯亲信的年轻人安排工作。
特维略的消息很快就传来了。
“他在不列颠尼亚的处理结果并不理想,让我们损失了很多资金,”阿塞提斯说,“我不建议让他回来。”
特维略赶回来的消息刚传来,就有两个元老院的人晚饭的时候前来拜访。
这两个人据说和阿塞提斯的父亲关系不错,也都曾经是军人。阿塞提斯能够成功参加对腓尼基人的战役少不了他们的支持。
不过阿塞提斯对他们的态度看起来不咸不淡的。
“有人认为,既然他也被任命为凯撒,就有资格回来参加竞选。”其中一人说道。
“但他这样处理失败,证明他的能力欠佳。”阿塞提斯说,“埃尔瓦写了太多名字,不可能一一去认定其合理性。”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显得若有所思。
等那两人都走后,阿塞提斯坐在桌前叹气。
蜡烛的火光使他的眸色里多了几分晦暗的金红色,仿佛那火苗一样在他心底燃烧。
“如果希拉克利特替我拦住他,”他说,“那说明他是愿意站在我们这边的。”
“我亲自过去,”阿利克西欧斯说,“我会想办法……无论他拦不拦,我都让他停在希拉克利特的地界。”
他咬了咬嘴唇。
“别勉强。”阿塞提斯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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