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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照料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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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的重量也随之压了下来。

我被亲的晕晕乎乎,身子紧紧的被挤在床上来回磨蹭。

这…这是干什么……?!

宕机的大脑吃力的重启着,我逐渐反应过来发生的事,四肢并用的开始挣扎。

一阵令人窒息的深吻后,我气喘吁吁的被他压在怀中。他侧过上身压在我身上,两腿还在床沿外面,并没有整个人趴过来,我却已经被桎梏住难以反抗。

“你,你你……”我惊得浑身发抖,不敢置信刚才经历了什么,“你怎么能……我可,我可是……”

马尔库斯一言不发,呼吸沉重,双手在我的后背和腰臀用力的抚摸,仿佛要把我整个嵌进他身体里的力道压得我喘不过气。

“放开我…!”我艰难的用手臂推他。

被他压着,我看不见他的神色,只见他肩膀处的披风,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提起气挣扎,却总是没力气,重复了几下后没有成效,头更晕了。

马尔库斯又低头狠狠地亲在我的耳根上,咬住吸吮,胡乱的拱着大脑袋。

“不要……!”我尖叫一声,吓得浑身颤抖。只不过由于生病,声音不大,完全没什么气势。

他微微放开我一点,撑起身子,我立马抽手一巴掌朝他脸上挥去。

手腕被抓住,摁在脑袋边缘,另一只手却顺利的打到目标。

“啪”的一下声音清脆,男人却是脸都没动一下,一把扣住我另只手腕摁在另一侧。

沉默,谜之沉默。

我呼吸重了些,只觉得一阵阵眩晕袭来。

他见我神情不好,有翻白眼的趋势,松开了我的手,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你别……你不……不能…你离我远点…”我声音很虚。

“抱歉。”对方没再做什么,只是抱着我的头。

我记不清自己何时睡过去的,醒来时只觉得不舒服的感觉少了许多。

生病的时候大脑一直很混沌,我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恍惚之间觉得那可能是错觉。

不,不是错觉……

我盯着天花板发呆,僵硬的维持着一个姿势。

门板被敲响,外面传来个女人的声音:“您好,夫人,我是提格涅大人派来照顾您的。我可以进来吗?”

我茫然的看向门板,好一会才想起马尔库斯的家里姓氏是提格涅。

“你进来吧。”我开口让她进来。

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干净布衣的年轻妇人,手里提着篮子和罐子,一阵药的气味随着她飘了进来。

妇女自称父亲是被释放的奴隶,原来是医生,获得自由民身份后就开了个药铺卖药顺便给人看看病。她被马尔库斯雇佣来照顾我几天。

“那位雇佣你的大人,他人呢?”我问道。

出了之前那事,马尔库斯就雇了个人,明显是有意和我避开。我虽然也正是这么想的,还松了口气,但还是想知道他去哪了。

“大人好像有事要忙,我也不是很清楚。”女人老实回答。

见她神情的确也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懒得问,任由她照顾我。

又过了两日,马尔库斯的一个下属比图跟我说罗马那边送信,说要是好一些了就赶紧回去。

虽然还不是很舒服,可我已经不想在陌生的地方久待了,连忙努力坐直身子表示自己接近痊愈。

比图没说什么,点点头,去安排马车。

这几日我渐渐发觉自己这不像是感冒,好像就是纯粹的虚弱。嗓子不痛,咳嗽也少,鼻子不酸,主要是没力气。

我摸了摸肚子,思索着我的生理期是不是好久没来了…

时隔三天我终于又看见了马尔库斯。他神色如常,见到我时冲我笑了笑。照顾我的妇人要扶我,我示意不用拒绝了她。我弱是弱了点,但不至于走不动道。

我看见马尔库斯,就觉得有点尴尬,连忙移开视线左右看了看。

周围驾车的车夫是那个之前看舆图的士兵,另外两个都在一旁骑着马。他们都目不斜视,安静的盯着前方,静静的等待着。我暗道这几个寡言少语的士兵不简单,竟然如此训练有素,行动干净利索,想来绝对是马尔库斯的心腹。

马尔库斯站在马车旁边牵着马,等我上车。

我强自镇定走到他旁边爬马车,见他要伸手托我一把,连忙卯足了劲一个用力钻了进去。

自从跟着伊丹习武以来,我已经习惯了每天都稍微运动练习,身子比过去轻巧和健壮许多。即使生着病,也比一般女人有力气。

我爬上去就卧倒,缓缓的翻了个身靠在软垫上不动,背对着马尔库斯。

“走吧。”马尔库斯的声音逐渐远去,听不出喜怒。

马车的速度毕竟比不上骑马,而且道路颠簸的厉害。即使有软垫垫着,也颠的我头昏脑胀。

我没什么精神,又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就卧在里面不出声。

经常隐隐约约要睡着,却又被上下晃动的动静颠的又醒了过来。就这样半梦半醒的我透过车窗感受到天色逐渐变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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