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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都是极品(求订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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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洗漱完后,去北门附近吃了个过桥米线。

临近图书馆时,两人分开了。

杜双伶汇合邹青竹和文慧去了图书馆看书。

张宣呢,打算回趟宿舍。

只是分开前,张宣隔着老远望了望邹青竹和文慧,打趣问:“那文慧生的有这么好吗?让你这么害怕我跟她见面?”

闻言,杜双伶只是抿笑着立在原地,直直地盯着他眼睛看,仿佛在说:你有前科。

“哎哟,行了行了,我不见行了吗。”

两人对视了会,老男人受不得这种侮辱人的眼神,干脆挥挥手,利索走人。

奶奶个熊的!

竟然把我当坏人防备了,这日子还过不过的?

心想你有本事就让我四年不见人家啊。

同在管院,杜双伶同志你要是能让我四年不近距离见一次文慧,那老夫也是服你。

大大的给你写一个“服”字。

跪搓衣板给你写一个“服”字。

张宣倒也不会教矫情说自己不好色,只是不情不愿媳妇这样对待自己呀。

娘希匹的!

太不把自己当人了啊,不当人。

回到宿舍,张宣随意逮个凳子坐下,用扇子扇了好一阵风,天太过于闷热。

大城市里就是这点不好,不能像农村那样随心所欲洗澡,夏天像个蒸炉似的,过得不太畅快。

要是现在搁乡下村里,张宣说不得就打井水洗澡了。

或者寻一处漂亮媳妇洗衣服的地儿,衣服一脱,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潜水过去,头一伸,对人滋个笑脸。

哎哟,别提多痛快了。

沈凡是黔省瑶族人,此时正趴在桌子上写信。

给老父老母写信时,沈凡文笔流畅,一口气不带停歇地就写完了一封。

给两个妹妹写信时,也是干净利落。

只是轮到他那个还没成亲的媳妇儿时,沈凡就开始抓头挠耳了,信是写了又写,涂了又涂。

一连改了五次,闲着没事的张宣看不过眼了,就热情问:

“我说老沈,你行不行啊?吃五谷杂粮这么多年了,没见过配种,也听说过配种吧?你个大佬爷们怎么连一封情书都写不好了?”

说着,张宣眨眨眼,凑头笑问:“要不要帮忙,写情书、追漂亮女孩子咱可是一把好手哦。”

沈凡赶紧把信归拢到抽屉里,一脸不自在地说:

“你别笑话我,我那幺妹儿经常呆寨子里的,没见过什么世面,脸皮子薄得很,心眼更是小得很。要是写信猛浪了,会让她误解我在大城市里学坏了,不要她了,非闹不可。”

这时,旁边抽烟丝的欧明搭了句,“不要就不要啊,你个名牌大学生以后有的是好对象选择,怕个卵子啊?”

知道舍友开的是玩笑,沈凡也不当真,只是慌慌张张摇手说:

“那不成,我父亲常年累月有病,做不来体力活。她是家里的主心骨,我母亲和两个妹妹都靠幺儿帮衬着,做人怎么能这样忘恩负义呢?”

张宣好奇问:“你和你幺儿是说媒在一起的,还是自由恋爱?”

沈凡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们是自由恋爱。她初中毕业没考上中专,也没考上高中,为了能让我安心读书考出来,就自愿回我家做体力活去了。”

说到这,沈凡怕室友以后再开这样的玩笑,犹豫过后就多说了句嘴:

“你们不知道哎,我高中的生活费,我读大学的学杂费,都是她一锄一锄从深山里采药挖出来的哎,没有她的付出,就没有今日的我,我还想着大学毕业后有份好生计,到时候把她接城里来,实现幺妹儿做城里人的愿意。”

在这年代,人难自渡,神也难自渡。

张宣听得很感动,又挺不是滋味,共情地问:“你们那大山里是不是很苦?”

沈凡深深点头,满是回忆说:“苦哇!苦!你们不知道啊,读书是我们深山娃子唯一能改变命运的出路,我还是山寨里第一个大学生,那天我要离开山寨来羊城读大学时,整个寨子的男女老少都来送我了,送了我足足三里地哎。所以我怎么能做陈世美?”

欧明听完,嬉皮笑脸的表情没了,放下烤烟,站起来对沈凡鞠个躬,情深意切地表示歉意:

“那个老沈啊,我嘴欠,我收回刚才的话,在这跟你幺妹儿说声对不起。”

沈凡被他这个鞠躬弄得惊慌失措,赶忙站一边摆手说:“没事没事,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我没往心里去。”

欧明却坚持说:“错就是错,我应该给你幺妹儿道个歉。”

张宣无语了,就对一板一眼的欧明说:“隔壁宿舍的雷斌不是还欠你钱吗,你忘了,不去收回来吗?”

说到这欧明同志,张宣也是真他娘的服气的。

有一次去杂货店买铅笔,他忘带钱了,就向欧明借了一毛钱,还顺嘴说一回宿舍就还他。

没成想,刚从外面回到宿舍,张宣还没来得及歇口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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