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往陌生的世界(2 / 3)
gt;
lt;/饮用酒精为神经毒品的一种,会引发脑功能异常,导致自制力及道德感下降,容易引发犯罪。大量吸收也会导致原生人体器官病变。gt;
lt;/地球联邦成员未经许可不得贩卖、购买、持有、使用。违者判入药物戒治中心接受一年以上疗程。酒后犯罪者判处三年以上监禁疗程。酒后犯罪致人死亡者终生监禁。gt;
这是警校课程必修课的其中一部分。
酒是穿肠毒药,卖酒的害人精更是罪无可恕。
儘管条例没有这般列明,民眾都是这样想的。要知道,地球联邦每一条法例都是经由地球人全体公投通过。甚至乎连条例都已经折衷了。说「未经许可」不得拥有,代表有许可就可以。所以餐厅的职业厨师还可以依照食谱,每个月向药物管制处提出申请,购卖少数煮食用酒类。流程和医师、药师买卖药物一样。
香烟、雪茄和酒可以在路上买卖的年代,留下的只有照片。而照片都被放在小学生教科书里,和酒后车祸死者被挡风玻璃开膛破肚的照片并排,用来警醒年轻人这些毒品有多么可怕。
香烟旁边是「吸烟导致肢端坏死截肢」的照片,一隻烂掉见骨的脚。
各类迷幻性毒品的旁边,是吸毒者用菜刀在自己下巴鑽孔挖洞的照片,因为吸毒者已经出现幻觉,以为自己下巴里藏着虫窝。
如果还不够震撼,照片还有植入肉眼看不见的奈米二维码。看到照片的瞬间,二维码就会被脑装置扫描,然后把挖洞过程的录影播放在小学生的视网膜上。
可想而知,在健全社会长大的我,光是想到接下来要去一个贩卖饮用酒的地方,就在特机队的厢型车上紧张得反胃想吐。
我终于知道姐姐刚刚为何欲言又止,也越发不能理解周雄脸上为何流露兴奋。更让我害怕的,是莉莉姐居然大声提议。
我们是警察!接下的事就是召集更多的警察!然后其乐融融地吸食致死性毒品,把神经毒素灌满身体!在其他同僚赶来逮捕我们之前,大家带着违犯基础道德之后的笑容去死!
……不安。
我只能感到不安。
「老弟,你成年了吧?」莉莉姐说:「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合法的。不用怕,我们是警察,不会害你的。」
「合法的?」
「对,叫『酒吧』。联邦许可,专门卖酒的地方。」
这来就像「法律允许的毒品贩子」一样,不合常理。
「你姐也会去。」
「咦!?」
姐姐苦笑:「偶尔啦,偶尔……」
莉莉姐继续说:「酒精引致的祸害源于『过量』。
「所以酒吧会记录每位客人的身份,体内酒精含量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不会上酒,只能上无酒精饮品。违反这一点的调酒师和酒保会被判刑。
「这样子有让你安心一点吗?」
「不……该怎么说呢?」我正努力找一个听来比较礼貌的说词,最后居然打起警校里学来的官腔:「使用酒精的这个行为……说来,始终是个违犯道德的行为……」
「是吗?」
莉莉姐看着副驾驶座的周雄,后者正饮用一个扁平的特殊金属瓶。
本能告诉我不要去猜想瓶中物是甚么。
四台厢型车组成车队,驶往台北市的地表层。特机队的其他成员中,有些已经先行出发。有些还需要多待几分鐘收拾东西。所以车队只有四台。
地面层以下本应是只有马路的空间,实在难以想像这里会有店铺。但是想到那是不见得光的店铺,又觉得设在这里好像挺合理。
我看看手錶,大概五点半。
十二月中的台湾,五点半天色已黑。台北是个高度发展城市,只是灯光让人察觉不到时间流逝而已。现在来到了地表层,头上的金属地面挡住了招牌,也挡住商店散射出的灯光,只有马路两侧的灯管在发出白光。
灯管沿着马路延伸,以虚线提醒车队现正行驶在哪一条路上,又该往哪里转向。
我们在数百座交流道之一转出,六线道变成四线道,路两旁也开始出现人影。身上的反光衣,还有贴了反光片的安全头盔,代表他们是在这里工作的工人。地表层去除马路之后,大部分空间都是商业货仓,车队刚刚也经过了不少货柜车。有工人在这不见天日的空间活动,也是正常。
在某个我看不出差异的路口,车队再一次转向,四线道又变成两线道。驶到两线道的尽头,这里连马路都没有,只是没有标记的沥青地。车队确信这就是正确的方向,驶进了「三号码头」的巨大门牌底下。
台北市是内陆盘地,没有海岸,仅有的淡水河和两条分支溪流也不足以驶入货轮。
码头是给大型的vtol货机用的。
下车之后抬头,还看得见金属天花的滑动式防爆门正在关闭。应该是刚刚有货机升降。
「机场?」我脱口而出。
三号码头,没记错的话,就位于台北市北部的松山机场。机库和跑道都在地面。码头防爆门当然设置在不会影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