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第97(3 / 3)
的绳子,用于调节大小。
她系上时不慎勒紧了下,谢泠舟顿时收紧下颚,吓得她忙解开,手被他按住了:“无碍,系紧些好,不易掉。”
谢泠舟搂紧了她,随即崔寄梦感受到了那层薄薄物件的质感,干巴巴的,正因有些微粗糙,磨过柔嫩肌肤时感觉一阵酥痒,有了别样的妙处。
后来被泡软了,变得软滑,阻隔在肌肤之间,感觉很是微妙。
崔寄梦被转了过来,面对着琴桌,颤着手弹琴,一首曲子断断续续的。
谢泠舟两只手则一上一下放着,他亦在奏一把名琴,所奏的当是一首杀伐之气很重的曲子,指端不停翻动挑拨,琴音越来越急、越来越躁。
最后那蝉翼般的物件还是经不住反复折腾,啪嗒一下掉了下来,被谢泠舟塞入她手心里。
此刻和谢泠舟一道坐在马车上,想起昨夜,崔寄梦手不由一抖,手心猛地一甩,要把那团沉甸甸的蝉翼甩开。
“怎么了?”
崔寄梦醒过神,大表兄坐在对面,好整以暇看着她僵硬的手,笑着问她:“手里有东西?”
他这神情叫她想起当初他们一道去道观寻求解决之法那日。
也是在马车上。
他说:“上次在马车里,你胆子倒是大一些”,而她却把现实和梦境算在了一起,脱口而出:“哪一次?”
彼时谢泠舟便是这样的眼神,仿佛他是无心问起,是她自己不争气想歪的。
崔寄梦越回想越觉得实在气人!
她没有回答他方才的话,反问他:“昨夜表兄给我看的东西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