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爸爸,我下面难受(微H)(1 / 2)
31. 爸爸,我下面难受(微H)
这是一个不带情欲,清醒克制的轻吻。后撤时,她尖削下巴被人轻轻捏住,紧接着父亲微凉的唇就覆了上来。
男人没伸舌头,只是贴着女儿柔软的唇面轻叹,楠楠,爸爸好想你。可每一字的颤动都让两人唇齿相依,热切湿润。
小姑娘刚想把胳膊搭到爸爸腰上搂他,又想起他刚做了手术,于是转而继续抱紧了些他坚硬充满力量的手臂,细声细气的哼唧,我也想你。
安凯闻言一愣,满腔柔情蜜意蔓延进双眸中,他额头抵着她的,宝宝
女儿不说话,只是把脑袋在爸爸颈窝那蹭了蹭。呼出的热气洒在男人锁骨上,却好像撩拨着他的心。
我爱你。他叹息一般,余音消散在空气中。
那么轻的声音,就算在安静无比的室内都几乎要让人忽视,可安楠耳中却宛如临近的炮火一般震的她耳鸣。
可就是这样平和、再没有剑拔弩张歇斯底里、也没有暧昧温存的一个晚上,他把这场永远不该由一个父亲对亲生女儿说的话放到了明面上。
再没有给女儿任何理由再去忽视或给他对她的爱情冠以它名,无论她说那是亲情还是肉欲,都再不能形容这份爱。
安楠苦笑无声,无法回应,唯有再紧紧贴近爸爸些,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心中的痛楚。她是真的想融进他的身体里,就像她之前告诉他的那样。
想...做他最亲近的人,离他心脏最近的人,最爱他、他也最爱的人。
其实从安凯第一次在医院舌吻她时,她就隐约知道了
哪怕她自己花了几年去辨别自己的爱情,可当安凯试探她时,她几乎立刻就意识到爸爸对她,不仅仅是父女亲情那么简单。
她也许比了解自己还要了解父亲。起码,这份了解或是情意比她想的要深的多。
可她还是一直在否定安凯对自己的爱,一如她不肯面对自己对爸爸偏轨的感情。
哪怕前段时间两人唯一一次大吵时,她也是从心底知道爸爸是爱自己的。从小到大,他那些付出都不是假的,他的亲近爱护也不是,但上天恩赐的血缘亲情,更是永远割舍不掉的。
血缘亲情...
安楠眼圈潮红,此刻两人相聚的开心再次难压酸与苦。
没人比她更清楚她和安凯不能、也不该。
是父女啊,她心想,不知怎么有些头晕反胃。鼻子一酸,眼泪就顺着男人脖颈流下,泅湿了枕头。
没办法啊,怎么会就这么爱他,无药可救、无法自拔,但是不能爱他、不能拉他一起下泥潭。可自己于深渊挣扎着,极力克制自己的感情,为了保全另一个人那人却偏不如她意的一直诱惑她,偏要和自己一起堕入混沌黑暗中去。
感受到那抹湿滑凉意,安凯搂过女儿的头,怎么又哭了?他微微侧过脑袋,脸颊贴着她发顶,不要有压力,楠楠。爸爸会永远爱你所以你不回应也没关系。
女孩儿抽抽鼻子,还抱着对方胳膊,闭着眼悄悄细嗅爸爸身上好闻的木香,这味道总能让她心思平稳下来。指甲无意识的扣弄着男人掌心,她轻声转开话题,身上还痛吗?
为你永远都不痛。安凯收紧手掌,将女儿柔软手指包进去。
安楠听着娇绽的抬眼瞪了爸爸一下,似怒似嗔,没正经。
她动了动身子,丰满的胸有意无意蹭着对方。许久不经情欲的身子敏感的要命,乳头好像因为感知到爸爸在身边,自己就硬挺起来了,这样一摩擦,少女不自觉地低吟起来。
安凯没动,只当女儿在调整姿势。但在那动作一直持续了一两分钟、和越来越紧密的贴合他甚至能感受到女儿挺立的那处。
突然他意识到,安楠想要。于是他试探着手从女儿衣摆下摆伸进去爱抚着她的蜂腰,小姑娘身子颤了一下不再蹭他,只红着脸闭上眼轻轻哼哼。他的手慢慢向上握住她丰满柔软的胸。
许是力气有点大,女孩儿轻喘了一声,他没放手,只是微微张开手掌,两指夹住小小一粒的红樱搓弄。两团白面般柔软细腻的奶都没被男人放过,被揉捏成各种形状,顶端两朵艳梅被揪的充血,大了一倍不止。
安楠被爸爸的动作弄的嘤嘤娇喘,又逐渐带着哭腔。
她好怕,而这种恐惧她无法宣之于口。强烈的感情宣泄不出,便化作水液从身体往外涌。
和爸爸出格的暧昧着时,就像现在,她总是内心惶然不安,又满足又怕,情绪波动太大便无法自控的流泪。
可越推开安凯,她心里越空的她不安,是另一种恐惧。而这种让人头脑发昏的情绪,只能通过和爸爸肌肤相亲才能减缓。被他紧紧抱着,被他抚摸,被他舔弄,被他弄痛...或是含着他,亲他,取悦他,吃下他的东西...怎样都好。
情欲,澎湃情愫最直接的体现她就要这实质性的证明,证明她拥有他的爱,证明他们之间不止亲情,证明两人还有可能。
可她明明界定了两人是不可能。
安楠在父亲手中婉转呻吟,想,也许自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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