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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雏鸟长大了。
翅膀硬了。
谢寄又好气又好笑,不轻不重地在江霁初腰线拍了下,一把将人抱起来,两步走到床边扔了上去。
接着,谢寄也躺到江霁初旁边,惩罚般掐住江霁初后颈的软肉:小艺术家同学,你可真是
江霁初表情平和地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谢寄叹气:你出去后会遭报应的,等着写检讨吧。
江霁初顿时一僵,二话不说翻身背对谢寄,恨不得把自己挤到墙里变成一块砖。
谢寄把人拉回来:好了好了,墙根冷。
江霁初不再胡闹,老老实实靠在谢寄怀里,仰着头问:你让殷霖去查廖音的事做什么。
谢寄:因为我发现彭书喜很像一个幌子。
江霁初:幌子?
谢寄捏着江霁初发尾,慢慢讲述他的发现。
以女王的性格去推,她会给我们留一个虽然遥远,但努努力也能达到的目标,可事实上我们永远无法成功。
而关卡一定有通过的办法,她只是要看人绝望,所以会把办法放在已经无法回头的地方。比如第一环。
当我们累死累活,却发现早就失去了机会,多有意思,对不对?
廖音作为A市著名人物,涉嫌杀人的事足以引起轩然大波,看上去像是一个给我们练手、增加综合指数的开始,可实际上他已经是最后。
江霁初:所以你今天跑了一天,就是为了确定彭书喜的目标无法完成。
没错,谢寄,我本来只是想动一点小手脚,好方便我们加快提高综合指数,但途中发现综合指数评判的问题,加上制杖电视台都智障成了那副德性,还能拿到一手内部资料,可见背后有人操控支持。
谢寄在祭坛关卡里势如破竹,把boss个个锤得脑袋搬家,以至于会让人忘记他在现实世界也是混迹于商场、八面玲珑手腕狠辣的谢氏掌权人。
但凡有可以进行交易、涉及权利的方面,都是他展现实力的战场。
而他发现,A市综合指数所谓的公平公开有很大水分,女王完全可以从根源处卡他们脖子。
谢寄说到这儿停了停:嗯实际上说无法完成有点太绝对,还是有比较极端危险的做法可以达到目标。
江霁初:比如?
谢寄:比如到最后荷枪实弹冲入把控综合指数的办公室大楼,威胁各位要员,强迫他们把乏视观察改成第一,但这个做法有一个问题,因为我们不知道乏视观察第一名持续多久才算完成任务,如果一个月、两个月、一年,那说不定等不到回主城,我们就被军队给轰了。
江霁初低低笑了一声:所以还是要从廖音下手。
谢寄:对,所谓的重要人物不止一个,廖音就担得起这个身份。
江霁初:以殷霖的手段,查个人不是难事,明天应该就有结果。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谢寄:下午吧,明天上午我去把今天没做完的事收个尾,正好下午殷霖差不多也找到死者身份了。
定下明天的计划,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谢部长依旧没有上班,非常没有正形地用早安吻跟江副总换了新的假期,换好风衣优哉游哉地出了门。
看背影,还有点春风得意的味道。
也是,关卡脉络逐渐清晰,男朋友又乖又听话,一醒来就内敛含蓄地讨吻,当然令人开心。
他不到十一点就完成了上午要办的事,离乏视观察下班还有一个小时,他像是终于记起来自己还有份正式工作,打车回到了乏视观察。
他今天滴酒未沾,一回到办公室就把谢泉叫去了卫生间。
谢泉有一天都没见到自家哥哥了,想念之情溢于言表。
谢寄没搭理谢泉因为写稿子而憋出来长篇大论的发言,直把人衣领给拽下来,去看肩胛骨的淤青。
谢泉也向后够头:哥,是不是已经好啦?学长昨天回来给我推了推,晚上思悠也帮我上了次药。
谢寄:晚上思悠帮的你?
谢泉:是啊,殷霖昨晚就没回来,说是去查里廖音的事了,嘶说起来思悠的手劲儿可真大啊,比学长都大。
尽管淤青散去不少,但谢家二少爷从小娇生惯养细皮嫩肉,一大块斑斑点点的痕迹落在皮肤上分外狰狞。
谢寄:回去跟思悠或者霁初学两招,下次再有人敢推你,直接把人摔出去。
谢泉咯咯傻笑:思悠和学长能把人摔骨折。
谢寄帮谢泉拉好衣领:稿子写得怎么样?
谢泉:我跟思悠一起写的,她以前是经纪人,对这方面很有研究,再有两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谢寄:那就行,我发现了一点线索,下午和你学长、殷霖出去一趟,你别离开思悠太远,两个人一起行动。
谢泉:好嘞。
等到午饭时间,殷霖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一见面就朝谢寄比了个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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