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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让他们俩得意一会也无妨。
太后笑道。
皇后哪里是那么好做的,现在人看着风光。可是过上那么一年两年,就知道里头的苦处了。
到那时候,她再来一一收拾这俩。
将要立皇后的消息瞬时传遍了宫廷。
王钟儿将消息说给符桃儿听,符桃儿眉心几乎打了个结,难道我之前花的功夫都白费了?那个白四娘,原先以为皇太后看重的人,皇后之位已经是十拿九稳,没有想到都要到手的东西还能飞了。
王钟儿看见她脸色不好,叹了口气,还是没说什么。
来来去去的,花了那么多的力气,到头来竟然全都用不上。
听说那个三娘子。王钟儿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慢慢说出来,和之前的那个四娘子完全不同,与外面的那些贵妇人差不多,是个眼睛里完全揉不下沙子的人。
符桃儿听着,眉头簇的更紧了,这什么意思?
难道她还想要和宫外一样,把男人管的死死的?
见王钟儿不说话,符桃儿冷笑,这宫里可不是宫外,就算是她想,那也要她做的成才是。
听说就是陛下都顺着她的意思,王钟儿叹气,听说立皇后之前,至少封几个嫔御,要不然皇后入宫的时候,没有内命妇去拜谒,但是到了这会都还没有见到半点影子。
太后那边透露出的意思,也是趁着立皇后的时候,册封嫔御侍奉皇后。理由完美,但没想到天子既然无动于衷。
符桃儿的家人已经被南安公派人从渤海郡给带了过来,成了南安公的门客。说是门客,其实就和南安公门下的奴婢没有太大的区别。
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自己却依然还没能如愿。符桃儿焦急万分。
太后在此之外有什么话没有?
王钟儿摇摇头。
她们只是这宫里默默无闻的小人,偶尔让宫里贵人看到了,觉得有几分可用,抬高了点身份,但是若说因此让贵人对她们上心几分,那便是说笑了。
太后日理万机,恐怕暂时还想不到你。
符桃儿出奇的愤怒了,宫里的人都知道,陛下已经将太后手里的权给抢了一半了。朝臣们每日里围着太华殿打转,去长信宫的都少了许多。就连中书令,都不见得去长信宫有多勤快了。
王钟儿脸色大变,她挥手让符桃儿小声点,环顾作用,见着宫室内左右除了她们外,并没有其他人。
你小声点,若是让人听到了,你这条命要还是不要?
符桃儿双目猩红,我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一个女人能拿来豁出去的,我全都豁出去了。太后将我父兄拿来做南安公的门客,我也忍了。
太后的用意不过是觉得她貌美又有心机,在后宫很容易有一席之地,想要她死心塌地的给白家做事罢了。
既然想要出头,那么必须有块踏脚石。只要上去了,一切都好说。
太后精明,但是白四娘是自作聪明的傻。只要有机会,她未必不能翻盘。
可现在她默默无名的在宫里,头上挂着个四品美人女官的名号,在太华殿里见不到皇帝的面。就算有再多的志向也无处施展。
她恨太后,随意就把她丢到一旁。恨白四娘竟然那么不中用,又恨那个即将被立为皇后的白三娘。
不行,再这么下去,我就要蹉跎在这宫廷里了。符桃儿道。
王钟儿一听,你想做什么?
符桃儿胆子出奇的大,但又心细如发。
太后还记不记得我都两说,我还能一辈子做个女官?
太后那里用到女官的地方多,太华殿这里,许多事务都是由黄门来掌管,没有她的用武之地。
符桃儿脸上的怒色一点点的沉下来,既然如此,我自己想办法。
她顿了下又道,谁也别想阻拦我,就算是皇后,也不能!
两个月的日子说过眨眼间就过去了,白悦悦跟着元茂一道出宫去长乐王府上主婚。
白悦悦这两个月全都是在宫里,没有出宫过。这一出宫对她来说还颇有些新鲜。
只是皇帝出行,大道上都要事先肃清,所以她从车里看过去,除了羽林军还有皇帝出行的仪仗,真的看不到别的东西。
她看了看皱了皱眉,元茂见她满脸百无聊赖的模样,不开心,不好玩?
街上空荡荡的,没什么人。
元茂向外看了一眼,等哪日朕腾出空闲来,朕微服和你一块出去走走。
白悦悦嗯了一声,等陛下有空,我一定要出去看看,听说四夷里住着的那些胡人,生的和猫儿一样的眼睛,我要看。
说话间,已经到了长乐王府口。
此时婚礼又通昏礼,遵循先秦以来的规矩,傍晚时分才举行。
长乐王和太妃早已经得知了消息,早早的在等候在门前。
天子先下车,白悦悦紧跟其后,她才向外面看,就见到元茂向她伸手。
白悦悦看了一眼长乐王那边,今日长乐王着婚服,和太妃伫立在门旁。他垂首拱手,此刻已经是酉时,已经快要到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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