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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茂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弹,说了一句想多了,宫里虽然有宫博士教导宫人黄门读书,但是哪个有才学的愿意教奴婢们认字?
那我彻底不怕了。白悦悦笑,她得意的厉害,连着头上的金步摇都随着轻轻晃动,发出轻微悦耳的金玉之声。
她突然想起什么,陛下这么放纵我,就不怕我胆子越来越大,到时候闯个大祸出来?
元茂闻言颇有些惊讶的看她一眼,前生她还真的闯出一个大祸。
你既然这么问了,那么就表明,你知道该怎么做。就算再闯祸,也不会把天给捅了。
就算把天给捅了,他恐怕也是会在后面收拾。
他见不得她受苦受罪,又喜欢见她无拘无束。那自然是由他来收拾残局。
这话他不好说出来,完全剖白心迹,对他这种喜怒皆不行于色的人来说,到底还是太难了。
白悦悦一笑,陛下可真了解我。
她又道,对我真好。
白悦悦双眼明亮,突然她伸出手,手指对着元茂勾了勾,陛下过来一点。
元茂依言过去,她整个人突然起来,嘴唇就印在了他的唇角上。
他被她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伸手捂住她方才亲过的地方。
她笑的像是得逞了的狐狸,广袖捂住嘴,笑个不停。
笑了两回之后,白悦悦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目上下看了他好会,陛下没被人亲过?
元茂眼眸微睁,见到她那模样。手里用力,她整个人都落到他的怀里,谁说没被人亲过。
他气息滚烫,吐在她的耳郭和脖颈上。是令人颤抖的灼热。
皇后不就亲过么?
他嗓音低低的笑,白悦悦双手捏在他的肩上。
那要不要多亲几次?白悦悦缓过劲问。
她话语才落下,元茂的头颅就俯了下来。唇齿相依,鼻息交融。
原本就离得远的宫人们见状,轻手轻脚的离开内殿,全都退到外面去。
中常侍不在内殿,见到宫人们出来,顿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新婚燕尔,蜜里调油那都是常态。只是中常侍没见过天子有对女色有过什么兴致。天子似乎没什么特别的爱好,若真的要说有,一个是读书,二个就是骑射。
天子对于女色是真不在意,男人可以在外面在其他的地方装,但是在女色上装不了。更何况在宫里也没有必要花这个功夫。
宫里私下还偷偷有天子不能人道的传闻,虽然杀了几次人,把那股传闻给压了下去。但是一直都有。
如今那传闻算是不攻自破了。
天子并非不好色,只是不好那些人的色罢了。
内殿里白悦悦身上的汗珠起了又干,来来回回的好几次。
和元茂在一起,她没有经受过那些传闻中初次的疼痛。
抱紧朕。他的体热比她过之而无不及,两人叠坐在一起。
她闻言抱紧他。
再紧一点。他埋首在她的长发里道。
她头上的金步摇早就摘下来了,但他发髻上的玉簪也早被她拔了下来,黑亮的长发落了她整条手臂。
白悦悦依言更紧了点,但是这些对于元茂还依然不够。
陛下,没法再紧了。她承受他的力道,一面吸着气答道。
他听后朦胧着双眼去看她,两人此刻完全融在了一起,亲密相拥。
元茂露出一抹笑,这也好。
白悦悦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顶得,脖颈向后扬起。
她呼吸急促,对于此她几乎是不怎么懂。以前看到的那些,到了真刀真枪上,全没了用武之地。
只能和他一块一起探索。
她扬起的脖颈突然俯冲下来,重重的压在了他的唇上。
抱住他的人如同一团熊熊的火,将他完全的包裹在内。那沁入骨子里的寒意在这团火下,终于有了暖意。
天子大婚,有三日的休息。三日过后,朝会等恢复如常。
朝会之后,天子在永安殿召见几个臣子。
太后党羽之一王尚被他以雷霆之势给除掉了,这个王尚他之前把人调出洛阳,让去治理黄河水患。不知道是不是被调出洛阳心生怨怼,还是原来贪墨成了习惯。用于水患的钱物竟然被他贪了大半,等用到水患和安抚民人身上的,距朝廷拨下去的,竟然不到十分之一。
那时候黄河水患迫在眉睫,元茂不动声色,只是让人赶紧将事办成。等到黄河水患解除,他就秋后算账,将人在百官面前斩了。
那王尚也算是太后重用的人,为避免和太后来回拉锯,干净利落动手。削弱了太后的势力,也是再树立天子的威望。
亲信被杀,而太后却毫无出手相救,或者无力相救,落到其他人眼里,自然是太后已经不值得效忠投靠。
这种手段,他用的炉火纯青。
果然这次下来,原本那些太后授意的刺头,大婚之后再来看,竟然服软了不少。没有之前那股气势。
元茂知晓自己和太后免不了要有一番斗,但是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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