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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宿。”
他难受极了,只想立刻得到郝宿更多的亲密。
灼|热蔓延,郝宿在逼仄的空间内将人拥得紧紧的,抬起他的下巴吻了过去。
杂物间的门并不隔音,外面所有的声音都能传进来,这也就意味着里面的声音同样能传出去。
因此范情的声音由始至终都无比压抑,即使他正在被满足着,脚尖越踮越高。
“要……”
极轻的声音,只有郝宿才能听到。视频通话那回郝宿没让范情碰自己的地方,如今正在被他带着郝宿的手肆无忌惮地碰着。
之所以在范情单独的时候没让他碰,是因为郝宿平时稍一接触对方就受不住。当时的情形下,范情下手又没轻重,过后必然要吃苦头。
“嗯……”
哪怕是隔着衣服碰到,掌心的压抵也还是让范情喊出了声。但唇|齿被郝宿封得严严的,外面听不出任何异样。
郝宿的手不仅是在那两处停留,他还照顾到了其它的地方。只是……
“情情在偷偷穿我的衣服吗?”
范情的外套是自己的,可除了外套以外,其余的都是郝宿的衣服。
衬衣是,领带是,内|衣也是。
之前郝宿跟范情见面的时候,也有察觉到对方穿了自己的衣服,包括他们视频的那晚。
但他只以为范情是偶尔才会穿,现在看来,他不在对方身边的时候,范情时时刻刻都穿了他的衣服。
“我……难受。”
范情第一次穿郝宿的衣服是在对方走的那天,他晚上翻来覆去了许久,不仅毫无睡意,皮|肤饥|渴症还又发作了。
尽管并不严重,但被子的这些气息显然不够用,于是他盯了两人的衣柜半晌,默默起身躲在了里面。
挂满郝宿衣服的衣柜里,全部都是对方的气息,他缩成一团,眼睛在黑暗当中亮得惊人。
好舒服,好想要被郝宿这样密不透风地包围着。
等他好了以后,就拿着郝宿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
只要一想到这些布料曾经都贴|合着郝宿的皮|肤,现在又贴在他的身上,就能让范情的精神得到无比的满足。
他正是靠着这些,才能度过没有郝宿的日子。
眼下被郝宿发现了,范情也没有感到难为情。他的害羞总是会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比如被对方单纯注视的时候。
“我喜欢穿,你的衣服。”
总裁的声音低极了,嘴里仿佛咬了一口奶油,带着不自知的软意,撒娇一样。
“我不在的时候,情情还做什么了?”
郝宿抱着人,嘴唇轻轻地在对方的耳朵上碰着,在人激|颤不已的时候慢慢碾抿着。
范情的腿当即就软了,身体后倾的时候在墙壁上发出了点声音。
茶水间离杂物间只有一墙之隔,门却是相对的,是以郝宿进来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但大家都听到了这突兀的声响。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是不是有东西掉地上了?”
“隔壁是什么地方啊?”
“不清楚。”
“要不要去看看?”
员工的议论声让范情的大脑更加眩晕,郝宿在问完了话后,手便抚着他的后|颈不慌不忙地捻|弄|起来,而后更是倾身不断地尝着他的唇。
然而郝宿的尝像是纯粹坏心的|逗|弄,并不过分|深|入,只是咬一口,让范情充满肉|感的唇在轻扯当中又弹回去,偶尔再含|住他的舌尖,似吮非吮的,令对方被|逼|着不断地吞|咽。郝宿会在这个时候将他的头抬得更高,牙齿印在下颌处,产生可以被忽略的刺痒感。
呼吸都变得分外黏|稠起来,范情抓紧郝宿的衣服。
“还……还……”
“嗯?”
门外有员工的脚步声传来,他们似乎下一刻就要将杂物间推开,然后发现刚才还在会议室里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正放-肆拥-吻着。
范情又咽了咽口水,脚尖踮到了最大化,脚掌都有点发酸。
“还闻……闻着你的衣服……”
杂物间的门把手被人按住了,范情在门把手往下动的同时,说出了羞|耻非常的话。
他不止偷偷地穿郝宿的衣服,还一边闻着对方的衣服,一边做出更坏的事。
听到门把手的声音,范情眼瞳的颜色猝地一深,透亮的黑映着水光浮动着,漂亮到难以形容。
是紧张,亦是秘密即将被发现的刺|激兴奋。
郝宿更加抱紧了人,安抚一般。
“他们进不来的。”
杂物间的门在他进来的时候就被反锁了,门外的人就算打不开,也只会以为是被人锁住了。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那员工就已经放下了手。
外面的讲话声再次响起,不等范情放松下来,郝宿就在这些声音中又吻住了人。
这回不较刚才,吻得十分全面。顾忌着等会范情还要出去,是以嘴巴上倒也没有被他如何再欺负,但内里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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