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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里灯火还未吹灭,想来是各位官员还没离开,只怕是要熬到半夜。
阁楼下,下人来来回回搬着东西,身后传来踏步上楼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若若在屋里嘱咐:小姐,衣裳我给您放到床头了,您睡前记得换上。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她没有回头,舒展着一双白净纤长的腿,享受着夏夜的惬意。
若若下楼之后没过多久,又有一道脚步声走了上来,玉黎清以为是若若有事折返回来,开口问:怎么回来了,还有旁的事?
里头无人应答她,只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穿过了敞开的门,来到了她身边。
高大的身影站在身侧,玉黎清心中升起不安,忙将四肢收拢进寝衣中,侧过身去看,却被青年俯下身抱起。
熟悉的气息铺了满面,凉凉淡淡,如同身处林间,清冽的泉水流过茂盛的草地,是属于他的味道。
玉黎清没有挣扎,任他抱着,惊讶道:你怎么过来了?
今夜,让我在这儿睡吧。江昭元抱着她走进屋里,随手把露台边的门关上。
闻言,玉黎清紧张起来,昨天才夸他安分了一些,今天就跑过来了,果然是按耐不住本性吗。
拒绝道:不行,你还是回去吧。
中书省的官员围着我说个没完,我若是不躲过来,他们是不肯走了。江昭元委屈巴巴的看着她,低下脸来在她脸上亲昵的吻着,只求清清好心收留我一晚吧。
被他亲过的地方痒痒的,玉黎清闭上了一只眼睛,犹豫道:你身居要职,若真是有要紧事,还是先处理为好吧。
她虽然是商贾之女,不通政事,但也知道国家大事是耽误不得的。
江昭元表情认真,垂眸道:他们找我可不为要紧事,无非是如何处置燕王与其党羽,争来争去,都是为着两个皇子积攒势力,让我去当出头鸟。
话里话外尽是委屈,仿佛如今的局势不是他一手造成的一般。
玉黎清不懂这些,只能出主意:那你把他们请出去不成吗?
青年好看的眉眼颦蹙起来,走到床边,将未婚妻放到床上,坐在床边同她说:兄长正和他们说理呢,一时半会儿还请不出去。若非我说园中有佳人在候,不可误了良辰美景,他们还不肯放我走呢。
听着他的话,玉黎清眨眨眼睛。
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佳人并非为了脱身而扯谎,而是在说她!
沐浴过后的身子清清凉凉,还带着些许花香,温润的如同娇嫩的花苞,被他一句话惹得红了脸。
手上捏着寝衣,羞愤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又不是
那我告诉他们你是我的未婚妻?他认真的求问,真诚的眼神仿佛只等她一点头,便要把此事公之于众。
不行。玉黎清摇摇头,害怕的嘟起了嘴。
她害怕又会被人绑架,更害怕自己会成为别人威胁江昭元的工具,宁可不要名分大白于天下,只希望他们二人能平安。
好好好,不说不说。江昭元挪着身子坐到她身边,在她耳边轻语,现在可以收留我了吗?
玉黎清屈腿坐在床上,犹豫了一会儿,指着床下问他:那你能睡在地上吗?
江昭元的视线一直看着她,樱红的唇轻吐着温热的气息,可怜道:你舍得让我睡地上?
可是玉黎清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
她还没穿里衣,身上只有一层寝衣,里头空空的,很是羞耻,不自觉蜷缩起脚趾,嫩白圆润的脚趾小小的,落在江昭元眼中,又是别样一番勾人的美景。
纠结一会儿后,玉黎清开口道:那你得答应我,不许对我
不许什么?江昭元追问。
就是那个。她声音软软的,带着娇哼,落在耳朵里直听的人心都热了起来。
哪个?他的身子往前凑了一分。
玉黎清抬眸才发觉他人都已经到身前了,鼻尖贴着鼻尖,眼中带着浅浅笑意,分明是在戏耍她。
你明知故问!娇嗔着,随手抓了绣花枕头朝他扔过去。
江昭元轻松接住枕头,将其抛回了原位。
自然而然的脱了鞋袜爬上床来,一手扣住她的肩膀,将人按倒在床上,温柔又炽热的目光自上而下的审视着属于他的少女。
双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嘴角含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天资愚钝,难以领悟,还是清清亲口来告诉我吧。
玉黎清在江昭元的注视下脸色一片羞红,他的脸靠的越来越近,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嘴唇贴了上来。
两具清凉的身子靠在一起,很快升起热度,唇齿间细密的纠缠着,玉黎清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被他强势的吻攻城略地,连连退败。
理智告诉她不能和他做这种事,但心里却在为此时此刻的亲密而悸动。
因为两人身份的差距,她总会觉得不安,而江昭元却无时无刻不让她感受到自己对他而言是很特别的存在,只有她能让他在意,只有她可以撩拨他的感情,束缚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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