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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一句话都不答,转身就是一记飞踢,速度快得让赢风躲闪不及,只能用双臂硬挡下来。
赢风甩着胳膊不满道,“同门切磋,你倒是下得狠手。”
“刚刚那是狠脚。”子墨面无表情道,又换了个起手式,“今日是不是普通的同门切磋,你我心里都清楚。”
子墨刚一说完,又再次朝赢风攻过去。
虽说子墨跟邀雨一同拜师,但子墨清楚自己是师傅捎带上的。
这么多年,子墨同邀雨在地宫里修行。虽然突破了任督二脉,也习得内功心法。可同邀雨和赢风的境界比,他的内力真的不算什么。
只不过此刻不用内力的情况下,子墨自信,除了邀雨,没人能同他一较高下。
他没有修习罡气的天赋。这一点他早就知道。
可即便没有罡气,他依旧有自己的办法去保护邀雨。那就是不分寒暑的苦练外家功法。
邀雨是习武的天才,她练功从来都是轻而易举就能窥破功法的奥秘。可子墨不是,子墨的一切都是一劈一砍苦修而来。
挥剑万次,方有剑意。
赢风察觉到子墨同自己打了五十个回合后,不仅身法速度未减,连拳风掌力都没有削弱的迹象。
赢风立刻转换招式,将子墨的进攻全都以柔化刚,以四两,拨千斤。
拓跋焘冷冷看着子墨和赢风越战越火热,对他却视若无睹。
此时见赢风和子墨打到一处,拓跋焘直接上前,一手拽住一个人的手腕,接着全身发力,硬是靠自己熊一样的神力将两人拆开甩了出去。
子墨和赢风被甩出去的同时便一个翻身,稳稳落在地上。
子墨站起身,毫不客气地道,“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赢风不服气道,“怎么,你难不成以为近水楼台就能先得月?楼台上那都是水中月,一捞就碎。”
拓跋焘立于两人中间,也豪气道,“不过是楼台,朕十座八座都建得,到时候究竟是谁更近水,还难说得很!”
另外两人异口同声,“劳民伤财。”
拓跋焘:……
三个人正互相对立,宗爱的声音突然自帐外响起,“陛下,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可要传膳?”
帅帐里安静了片刻,拓跋焘才道,“传。”
这一顿饭吃得所有人都精神紧张。宗爱跟着送膳的一进帐,就去瞄拓跋焘,没见到什么明显的外伤,宗爱这才松了口气。
此时三人都闷头进食。虽说食不言寝不语……可这静谧的尴尬气氛是怎么回事儿?
待三人都食毕落箸,宗爱才试探着旁敲侧击,“陛下,您可要更衣?”
拓跋焘却只是拍拍衣摆上一个明显的鞋印子,“都撤下去吧。不经传召,不要进来。”
这是还要接着打啊!?
宗爱只觉得脑仁儿疼,你说你们三个在这儿打得生龙活虎的,仙姬又看不见。况且又不是你们谁赢了,仙姬就从了谁。有打架的功夫,多去讨好讨好仙姬不是更有用?
不过这话,谁会去说?好好活着不好吗?
待内侍们又将帅帐清空。三人再次分角而立。
赢风松动了一下肩膀,“难得魏皇给提供了这么个机会,咱们继续?”
子墨紧了紧衣袖口对赢风道,“三人里你年纪最长,可需要先消消食再来比过?”
赢风咬牙道,“我也只不过年长你一岁。”
子墨点头,“一年有三百六十五个日出。”
“我先揍你三百六十五拳你信不信?”赢风算是看出来了,子墨这小子绝对是在邀雨面前装忠厚,实则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主。
“我不信。”子墨话音未落,人已经一跃而起,右手对着赢风就是一拳。
赢风立即以掌隔开,引着子墨的力继续向前,然后贴近子墨的身侧便是一记肘击。
子墨却反应极快,出拳的右手反手一抓,直接扣住赢风的手腕。左手顶住赢风的肘击,借力就将赢风摔了出去。
赢风在空中一个翻身,原本可以稳稳地落地,没想到前脚尖刚着地,腰带就被人抓住,紧接着整个人便被拓跋焘高高地举了起来。
赢风想靠巧劲摆脱钳制,可拓跋焘的天赐神力不是虚的,任赢风怎么扭转,都挣脱不掉。
只听拓跋焘大喝一声,一个背摔想将赢风压在地上,没想到赢风借着下落的瞬间,对着拓跋焘腋下就是一拳。拓跋焘登时一侧就脱了力,身子一歪,竟没有实打实地压住赢风。
赢风趁势一个翻身,站起到一侧,“魏皇这是何意?”
拓跋焘揉着被打疼的腋下哼道,“何意?三人角力,难不成让朕看着你们二人打?”
子墨面无表情道,“魏皇心里清楚,你就算造楼台千座,得到的也只能是镜花水月。这场角力,一开始您便只能旁观。”
拓跋焘黑了脸,“汉人朝廷,公主都可以用来和亲,檀邀雨不过是将军府的女郎,你们难不成以为朕真的娶不到?”
赢风漫不经心地笑道,“公主的话,陛下肯定娶得。毕竟哪国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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