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3)
男寝下
裴枝只觉得像在坐过山车,天翻地覆,尽是他一次狠过一次的撞击带来的晕眩与极乐。
陈恪跪在她两侧,闷头插送得只剩下鼻息在喷洒。粗胀的阴茎每一次捣进他都大手掰着裴枝的腿根死死入到最深,再极快地后撤复又整根深顶回去,穴肉被插得烂软,湿成泥地,吻得他发狂,似乎没有哪一块没被他攻陷。
硕黑的睾丸猛烈地击打在水漫滋滋的泥泞穴口,一声声「啪啪、噗嗤、噗嗤……」,性器相互套弄的响声剧烈而淫靡。
「嗯、嗯、好痒嗯嗯啊……!唔、唔哦……呜……哥、哥哥插我好爽……啊唔、唔嗯……嗯……!」
裴枝爽得失了声,拼命搂住他的脖子,隻似哭似笑地在他身下水做的般叫「哥哥、哥哥」,极尽欢愉的搔媚呻吟在他耳膜里震荡,刮着他的肉和骨,几乎盖过窗外滂然的雨声。
聚积满额的汗流入他眼中,咸热的。陈恪用力闭了下眼,摁着她重重一顶,伏下身堵住她的唇,那小舌头给他吸住,勾着他激烈地吮咂,发出粘粘糊糊的纠缠水声。
裴枝拉着他的手去揉自己的胸,雪嫩的乳球圆滚滚地掂在他掌心,粗糙的大掌下压,极力揉着大团奶脂一样香甜柔腻的乳肉。
紧致弹软的两颗绵乳犹如滴水的蜜桃,被身下激烈的曹穴颠得上下晃动,几乎跳脱他的掌控,陈恪掐住肿艶的奶头,指腹用力地压覆在淡红的乳晕上刮蹭碾磨。
掐弄得上瘾,越发蛮狠地转着圈拨扯揉摁樱尖,搓握得裴枝从胸口麻到心尖,不住摇晃着头甜腻地溢出「啊……哈……」的气喘,肉穴迎来猛烈的蠕缩,随着性器的插弄崩溃地喷出一滩滩淋漓的淫水,溅到陈恪黑丛丛的毛髮上,纠结作一团,闪烁着湿靡的淫亮。
他越插越紧,小搔碧箍得真要给他曹烂,阴蒂肿到极致,被粗壮的大阴茎顶磨得抽搐欲死,裴枝长腿勾着他劲瘦的腰,足底一下一下蹭在他背上,是成心来要他命的:「好哥哥,干死我……嗯、嗯……射给小浪碧吃……搔碧要舔哥哥的龟头,吃哥哥的鸡巴……唔……含、含不住了……嗯啊啊啊啊——」
陈恪扯紧她的头髮,再受不了,一个深顶,裴枝整个人尖叫着缩紧穴肌,濡红的花心狂颤,紧紧裹夹住粗哽胀热的肉茎深吞狠吮,强大的吸力终绞得陈恪塌下劲腰,匍匐在她身上嘶吼。
他忘了压抑,忘了还有人在隔壁可能会听到,死死摁着裴枝,耻骨撞在她的上面,整根被碧在她急剧紧缩的肉碧里射精,精液因为过高的体温而迸射出前所有未的烫度。
浓烈的喘息声中,一直前后猛烈摇晃的床终于缓缓停下巨震。
裴枝被他压得,真瘫成了一汪水,虚脱得连根手指都抬不动。
累极了。穴里被烫得哆嗦,连同小肚子都又暖又胀。
陈恪还深埋在肉,半软下去的尺寸也够骇人的,堵得精液都流不出去。
嗓子缺水,她不适地咳了咳:「你好重……」
陈恪拥着她,过了片刻才闷闷嗯了一声,却没有翻身起开。
他身上蒸腾着欲的浊气,每寸皮肤都烫得惊人。头埋在她髮丝凌乱的颈窝里,轻舔她的耳根,舌滚热。
「再给我抱一会儿。」陈恪哑声求着。
「……只是抱?」裴枝有意夹了下他,「你怎么就不累呢……」
他闷哼一声,下腹立即綳住了,极力稳着气息哄她:「别夹……」
「哼……」裴枝偏扭着磨他,陈恪嗯地从胸腔中震出低吟,她没了力气,但取笑他的本事总还是十足的,「一夹就哽,一亲就射,陈恪哥哥哦?」
他不言语,开始扶着鸡巴往外艰难抽出,原本堵塞在肉的白浆浓稠,乍乍涌淌,裴枝「呃」一声喘出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抬手搭在他的腕上,「塞回去……」
他抬眼看她。乌沉的瞳仁里同样有情欲的黯色。
裴枝顺着他的手背摸下去,他大半截都还被她的阴穴裹着,硕圆的茎身卡在肉洞口,像是要撑爆、撕裂她。裴枝禁不住眉头轻皱,咽下抽气,才圈住陈恪暴露在外的根部,柱身上一条条暴起的青筋便烫手地硌着她突突地搏动。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揉着它,送回穴肉。
陈恪手搂在她胸下,只顾得上粗喘。
「我都在你床上了,你到底在忍什么?」
「我张着腿,就是给你草的。」
「我天生就是给陈恪草的……」
他心臟跳得快喘不过气。
一次又一次。
他想让自己有别于其他男人,想给她温存,哪怕克制自己的欲望。
她却对他说,不要忍,我张着腿,天生给你草的。
陈恪红着眼注视她一双剪水瞳,喉咙里失了火,声音烧得极低、极哑,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重复:「给我草的?」
裴枝点头。一刹的事,他心中却豁然一声巨响,灰烬四起,那扇让他徘徊的门整个坍塌,他彻底陷进裴枝指引的欲望沼泽,阴暗,但却是他肉心真实渴切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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