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3)
——他想要占有她。
全部的,一整个鲜活的她。会对他扬眉冷笑,挑衅,又艶绝。他把她看得透亮,轻佻的、薄情、高傲,包括她的空虚和把自己锁起来。然而,然而无论如何,他要她——
他抽出来,握着狰狞上翘的鸡巴,就抵在她嫩红的阴穴外,对她说:扒开自己的碧,我要插。
她的手,不知道多少次握过他的性器,却是头回在他面前,剥开两瓣饱含精浆的软嫩阴唇。
嫣红流精的肉洞被插得一时还合不拢,在他眼下艶艶地张着小嘴蠕缩。那么细的一道口子,他每次就是插进这条缝里,草裴枝的。
他摁在那道翕张的肉缝上,顶弄拇指,粗糙地搓着它,专注地摩擦。
很快,裴枝扒着阴唇的手开始打颤。
「哥哥……哥哥……」
她张着唇望他的眼光,碧她的穴还要湿。
他手指压陷进湿答答的缝里,搅弄着里面的水声。软肉滑得像丝,无论他渐渐如何发狠抠她的碧,都只是涌出更多水液温柔地包裹挤吸他,勾扯出他心底更深的戾。
索性加进第二根手指,一齐捅进捅出,刺激着她的那一点,听到裴枝被弄得细细哭起来,他心上就像被烫过一样,咬着牙,浑身毛乳却都爽得颤栗。
还想再加却不行了,裴枝失控地抬起上身抓住他前后挺动的手腕,「不、不要了!嗯、嗯、不……陈恪、陈恪……陈恪哥哥……!嗯嗯嗯……啊、啊……」
腰肢无助地重重摔回床上,视綫里白光炸溅,裴枝仰脖,用力挺起两个布满暗红抓痕的雪嫩奶子喘得像要死过去,身下喷出来的淫水足以打湿整条床单。
陈恪掌心整个包在她碧上,指缝里的水滴答个没完,像溅落在他心上。
他眼神黯得遮蔽了光,呼吸不受控制地浑浊起来。
突然传来异动,似乎是对门的人,趿着拖鞋,猛地扯开门。
带着怒气,站在空旷的走廊,忍无可忍地啊了一声:「谁他妈半夜放片子啊!」
裴枝眼角还流着刺激出的泪,满头缠绕的青丝混乱地粘在身下学校统一发放的蓝白色床单上,额头、脸侧,尽覆着汗湿的发。
幽深的喘息,深渊一样的。表情像是在哭,又像笑。
他看见她胸前的綫条起伏着,浑圆的、蜜桃的轮廓。
腰肢,让他想到美女蛇。
门外的人吼完一声,也没听回去,像是掐着腰留在原地等再犯,好抓个现行。
陈恪却恍惚,像雨声也停了。
沉默凝望他的深渊,吐出蛇信,要把他吞噬进去。
他捞起像是溺水的裴枝,把她摆弄成跪姿。
望见她的背上,也胶粘着纤长的髮丝。
幽暗的灯光下,蜜糖一样的棕色,像上色时还没想好,笔尖已经在画布上错误地撇出一笔。于是放任着,一错再错下去。
他缓慢拈起一根,薄韧的,像能割裂心口的丝綫。
手指绕着,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卷至她修长的脖颈。
按下她头的那一瞬间,人也挺胯,重重地插进去。
一插便到了底。
甬道里,太滑了。
真的太滑了。
而他仍觉得紧。
在得到抚平之后,每一寸欲望,反而更叫嚣着,被压迫。
马眼里有射精的衝动,可脑子里却在说:把她撕开。
裴枝大半张脸,都被他压进了枕头里。
嘴只能用来勉强地呼吸,一声声抽噎全堵在咽喉。
她不能出声,他便也跟着受刑。
从始至终,咬着牙,心臟忍耐得越压抑,胯下便加倍挺撞得越狠。
为什么她要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而不能只是一个物件,或者一副移植到他身上的器官。
他低头,目光定在她白翘的圆臀上。
粗褐色的肉棒陷在臀沟中,抽插起伏。
陈恪停下来,慢慢地,一下下,用力地顶。
感受她的嘲湿与温度。
她幽微的呜咽。
她没有卖俏,没有对他摇屁股夹紧他。
他却还是被碧红了眼睛,一手按着她头,不让她自由喘息,一手揉上她的屁股,掐着满手弹软捏捏弄弄。
「……喜欢我揉你奶子,还是打你屁股?」
陈恪喑哑的,也像在笑。
不用她回答。
挥手,照着印有暗红指印的那一块打上去。
果然,嫩嘟嘟的屁股,被打得弹起来。
她像是惊慌的,夹紧小穴。
不这么还好。她一夹,陈恪眉宇间都充斥着幽黯的难言之欲。
手不间断地落在她的臀上,两瓣盈腻的屁股肉被打得透出刺眼的血色,更晃了。
照进他眼底,终于说出来:「在公交车上,就想这么插你。」
穴里千万张小嘴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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