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 / 2)
修如梅骨的手,随意拿着一本琴谱翻看着,模样颇为惬意。许是她眼神太明显,褚妄抬眼看来,拍了拍身边的床位。“过来。”颇为自然地命令道,好像他才是这间主人。似乎……也没错,这天下都是他的,何况这张小小的床榻。卿柔枝抿了抿唇,想到他那堪称可怕的欲望,便有些发怵。脖子也在隐隐发疼,万一……他又咬她怎么办?心理剧烈挣扎着,她硬着头皮,几乎是小步小步挪动着上前,那人始终不紧不慢,噙着笑意看她煎熬,又不得不听命于他的样子。卿柔枝刚刚靠近床边,便被他手臂一拉,裙裾凌乱飘飞,同他双双滚进床帷。“娘娘紧张什么。”男人低笑,指腹捏起她下巴,而他俯身靠近,眼眸深得似要将她吞食入肚,“娘娘为朕洗手作羹汤,朕感动不已,无以为报……”嘴唇在她耳垂旁,若即若离地轻蹭,叹道。“唯有以身相许了。”……翌日一早卿柔枝醒来,身边空空荡荡,仿佛根本无人来过,若非那装着腰带的锦盒还摆在桌面,她都要以为昨晚上,都是一场梦。归月推门进来,手上端着水盆和巾帕,惶惶然跪了下去:“奴婢给娘娘擦身。”卿柔枝哪里不知她在想什么,叹气道,“陛下昨夜,并未令我侍寝。”“可,娘娘的脖子……”卿柔枝默了默,昨晚她几乎使尽了浑身解数,哄着他,说是待她进宫,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褚妄脸色阴沉,直到她含着泪问,“难道陛下对柔枝的真心,不过如此吗?”他才勉强答应了下来。虽没碰她,却没少折腾她的脖子,尤其是那道牙印,在上面又舔又吸。直到她半真半假地哭着喊疼,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了她……只是……不知为何,卿柔枝隐隐有一种古怪的直觉,他并非心疼她落泪。而是她哭泣的样子,迎合了他一些癖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