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 / 2)
黯,头胀晕眩,只能任由惯性狠狠拽她倒下。像断了线的美人木偶,脆弱又破碎,细弱微喘,诉说可怜,最终不堪重负地谢幕这场皮影戏。她脱力瘫软在来人怀里。剧烈咳嗽的不适下,意外接触到的男香挤入鼻腔,清消冷峻,重力弹跳在感官上,微妙渗透,又野又欲,悄然缓释那份痛苦的窒息感。似曾相识的熟悉。是外套上的冷香,时眉竟然还记得。是岑浪。又是岑浪。 幽冥猎犬够绝的啊。巷外,小酒吧开场营业,灯红酒绿的光打射出来,好似缝入宽窄巷子里的霓彩补丁。而巷内,只有点点淅沥的落雨声。以及。“人找到了,”岑浪瞥了眼墙上的蓝色地标牌,举着手机说,“下廓街右九巷,酒吧出来往右。”“好我马上到,老大人没事儿吧?”电话那端,喻卓焦急的声音透过听筒清晰传出。岑浪拉低视线,“她——”后半句话,因时眉徒然撞入他怀中而顿了下。他完全没设防,以至于当夜雨淋落她身上,令酸甜湿漉的乌梅香驻满鼻腔时,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甚至忘记第一时间推开她。“浪哥?浪哥??”岑浪被喻卓心急如焚地喊着,低头皱眉看向时眉。活这么大,从没跟人这么近过,心底旋即腾升抵触感,下意识想抽身撤开距离。可没能成功。时眉曲蜷手指,更加攥紧他腰际的衣料,嘴角微弯,报复般全然卸力给他,以此借力勉强站稳。岑浪歪了歪头,散漫不经地眯起眼,舌尖抵着脸颊内侧,轻嗤了声,将后半截话补充完整:“她估计不行了,报警吧。”说完便撂了电话。“你才不行…咳咳……”即便声音嘶哑得不像话,时眉也没忘了回呛他,拿出最大的余力跟他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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