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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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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那你为什么不敢回答眉眉的话?”“我……”时眉眯起眼,话音里暗伏警告:“还不说?”喻卓抿抿嘴,措词了好一会儿,才掂量着说:“他真没说什么,就说让你平时取证方式注意安全,别太拼——”时眉捏着优盘敲敲桌面,“说原话。”还注意安全,时眉连半个标点符号都不信,那鬼人嘴里能吐出这么温柔的话就有鬼了。喻卓眼一闭,豁出去了,压小声音转述:“他说让你别把自己干死了。”时眉:“……”小乔:“……”喻卓咳了声,试着往回找补:“嗐,浪哥人就那样儿,嘴坏心善,你看他还特意让我剪辑那些人的把柄给你,他其实——”“从现在开始,别让我再听到‘浪’这个字。”时眉恨得牙痒痒。小乔连忙转移话题:“哎领导就是难搞,我们分局最近也刚来了一名法医届大神,人巨帅就是性子冷到西伯利亚,整个一生人勿近,简直比尸体还阴森冻人。”说着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喻卓跟着和稀泥:“说点开心的,等回头拿下遗产案,老大这个月业绩就冲顶了,年底奖金又多进账一笔,到时候咱们好好庆祝一下。”说起徐嘉合……时眉低头从包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在桌子上展开,拿过桌灯压住边角,说:“你们帮我看看这画。”喻卓瞥了眼,皱起眉:“这什么鬼画符这么吓人?”“你也觉得有问题?”时眉问。“任谁看都不太正常吧,是人是狗都看不出来,你哪儿弄来的?”时眉盯着那张画沉吟了下,回答说:“是个孩子画的。”是徐嘉合的儿子,徐奇。那天从徐嘉合家离开时,时眉站在门口跟喻卓发微信,突然一个纸团砸到她头上,时眉抬头一看是徐奇,见到她发现自己,小男孩迅速关上窗户拉了帘儿。当时时眉以为那小屁孩儿记仇她说要撕烂他的画,故意恶作剧,偏偏周围也没有垃圾桶,时眉就捡起来随便揣兜里了。今晚洗衣服的时候,纸团正好被抖落出来,时眉原本没在意,但是打开之后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总觉得……“总觉得…这画好像在隐喻什么。”小乔思忖道。“确实有问题,”喻卓歪着头,“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有问题。”小乔拿起画纸对着灯,反过来又正过去研究了半天,最后泄气道:“不行眉眉,你让我剖尸我在行,搞艺术我这个门外汉真就一窍不通了,你得找个懂画的人问问。”喻卓接话:“光懂画恐怕不够,如果真是个孩子画的,八成心理有问题,还得找个心理方面的专家。”懂画,又懂心理的人啊…若说时眉人脉广是真的,可平日里接触的都是与案件相关的从业人,警察、法官、检察官、法医、记者等等,再不济也还有平时取证认识的一些三教九流。懂心理学的画家,她还真不认识。何况这怎么说也涉及案件隐私相关,总不好随便拿给外人看。这时,喻卓突然开口,打破僵局:“不然老大你去找浪哥,他认识的大佬多,我记得他在国外跟一个心理医生关系不错。医生懂保密隐私,这样你也不算坏了规矩。”“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求他?”时眉跟小乔对视一眼,转头盯着他笑了声,问:“我刚说什么来着。”小乔立马作答:“不能替‘浪’字相关!”时眉点点头:“小乔,给我狠狠揍他,揍到他妈都认不出来为止。”小乔摩拳擦掌:“好嘞!”喻卓:……就不该给你出这主意。

事情过去几天,时眉依然毫无头绪。这几天她反反复复对着那张破画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又怎么都看不出问题来,搞得她都快要失眠了。懂画又懂心理的大神让她去哪儿找啊!难不成真要去求岑浪?不行,那鬼人肯定没空搭理她,有空也不搭理她。可他又是目前唯一的门路……时眉一边在脑子里天人交战,一边走进律所准备打卡上班,这时,忽然有人从身后叫住她:“你好。”时眉回头。是个女人。年轻漂亮,身材纤靓,珠光宝气的女人。她摘下墨镜,由上而下地打量时眉一眼,说:“帮我找下岑浪。”“小耿,客人找岑律。”时眉带年轻女人来到前台,将人交给负责接待的姑娘,便自己走去一旁打卡。内心却不禁细数起岑浪的“罪状”。除第一天入职外,时眉再没见他穿过正装。在衣冠端肃的高知精英行头中,岑浪那番随性的懒散气派实在过分卓殊。身上各类休闲潮牌、奢牌,衣着配色大胆又跳脱,耳饰照戴,机车照开,几乎不带重样儿的。露天停车场上一众规整停泊的商务车里,独属他那辆机车扎眼得嚣张。每天踩点上班,到点就走,太子爷似的一秒都不多待。偏偏最爱三令五申强调仪容仪表、能者多劳的黄世仁,到了那位太子爷面前就睁只眼闭只眼。简直双标得离谱。现在甚至……时眉偏头,默声觑了眼一旁的年轻女人,又很快若无其事地收回扫量。甚至还有漂亮姑娘找上门。瞧她气汹汹的架势,怎么看也不太像官司缠身的客户,八成是岑浪犯浑惹了人家。时眉摇头暗叹。还真是人如其名的富家公子哥,孟浪多情,浪出花儿了。“很抱歉女士,岑律师说没有登记案件纠纷详情并提前预约的话,一概不见。”小耿略显为难地挂掉内线,递了张空白表给她,礼貌道,“如果您需要的话,可以先在这边做一下简要登记,之后我会根据岑律的行程帮您预约时间。”年轻女人不耐地推开表格,问:“你刚才跟他说我名字了吗?说清楚我是秦氏集团秦顺平的女儿了吗?”小耿认真点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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