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 / 2)
“帮你,舔干净。”岑浪低头含住那滴酒珠,惹来她难以为继地颤瑟,他没有停下,唇温落在她紧绷的肌肤上,探索中饱含耐性地湿热挪移到一点,咬住她,磨蹭她。时眉瞬间仰起颈项,鼻腔发出弱声弱气地轻哼,手指攥紧他的抓力仿佛推阻,可摇摇欲坠偎向他的动作更像迎合。似乎痛苦,又欢愉。甚至没忘了强忍着腿软,嗫喏要求:“那你可不可以……”“啵”地一声小噪音,岑浪松动唇齿,舔了舔,才意犹未尽地放过湿亮的豔红,恹恹眯眼撩向她,发音懒沉:“嗯?”时眉喘得有些急,眼尾被刺激得弥蒙些许湿红,唇瓣微抖,还是不肯服软地,看着他,磕绊着字音把上一句要求说完。她带点喘音地说:“你可不可以…边舔边叫我宝宝。”岑浪哑着嗓笑起来。“可以。”指尖挑开她的裙边,向她讨要好处,光与夜在他眼底擦燃交错,“但,我能得到什么?”他的动作还没停。指腹优雅抚蹭,然后发现那里也同样并无阻隔,岑浪难抑地低喘了声,感觉到有些不太好过。时眉缩蜷了下,身体防御的本能几乎被他瞬间破译,体感神经激起燥涌,唯有他指根给予的贴触才勉强安抚。“一个秘密。”她羞怩地告诉他。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交换条件。下一刻,岑浪给她今夜第一个亲吻,起身抱稳她,将她带去床上,舌尖缓慢碾辗她的甜美香气,施力加深,贪享她澎湃鲜活的生命力,品尝她被逼给回的反馈。浊乱混沌中,她被岑浪按住大腿,肢体末梢投射给大脑的一切敏感反应都直窜而下,他低头,舐吻她的剔透与晶亮。带着她的味道重新吻她,齿尖雕琢细密碎小的淤痕伤,点缀她优美昂挺的颈侧,不加掩饰地取悦她。然后,低沉喘音敷落在她耳际,喑磁有力,欲气得无以复加,湿哑诱哄的声色崩落在她耳边:“宝宝。”当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怦然炸裂,时眉才意识到自己错了。她以为自己会非常享受他给予的这声特殊亲昵,贪心而不知足地妄图让他再多叫几遍,她好想听,好喜欢听。可事实证明她连一声都受不住,他还没有开始,她已经,为他盛绽过一次了。岑浪当然第一时间觉察到她不正常的战栗,掐紧她的腰肢,嘶声笑她:“你到了,是么?”时眉不说话,羞恼地想拉下他强吻,岑浪却后撤一点,不让她亲,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揉捏两下,追问:“所以你的秘密是什么?”时眉稍势偏头,咬住他的拇指吮了下,舌尖浅浅下滑,弥留下一道湿亮的水痕在他指根,焚烧在他手指上的柑橘香,是此刻催动情调最好的调剂品。很久之后,就在岑浪将要失去耐性惩罚她的时候,时眉适时松开他的指节,就像半小时前他松开她那样,发出靡滟萎颓“啵”地一声。“第一次听你叫宝宝的时候,”她手腕用力拉他下来,探寻到他烫红的耳根,喘音短促地分享这个秘密,“我就……了。”一句话,四个字,霎时摧毁岑浪一触即溃的定力。“像现在这样么?”他抬起手,向她展示指尖携抹的晶莹剔亮,嗓音偏移了些。时眉没能得到再次开口的机会。岑浪俯身咬住她的唇,额角青筋暴起,缓慢推入,血液积涌翻腾不休地焦灼热度。但是还不行,他还没办法放开动作。时眉惊骇尖叫一声。双手死死攥在他的手臂上,指骨泛白,破碎呜咽被他吞落,剥离出深层次的致盲感,情绪被刺激得非常不稳定。她还是太娇气了。还是太会求饶了。强势疯狂的掠夺前夕,岑浪必须有所收敛,不含恶意地讨好她,温柔耐心地拆解她,节奏放缓,延迟快乐。等待一个“可乘之机”。
“岑浪……”那么得不到满足的,就不止他一个。时眉挺起来一点,鼻尖轻蹭他的喉结,浑身发软地贴靠他,企图用这种方式乞求他的帮助,帮助她粉碎体内的异常。岑浪却不肯施以援手,过分磁哑的字词浸泡诱惑,问她:“还有呢?”他停了下来。绵密的酥感与暴戾的渴求如此矛盾地交织背离,让时眉饱受折磨。她几乎急得快哭出来。岑浪还是毫不动摇。时眉必须自寻出路,委顿在他怀里用力思考哪里才是可以碾压他,逼他狂暴的敏感点,过了半晌,她抬头用力吻住他,轻轻抽动了一下小腿,蹭他,说了一句:“我爱你。”岑浪当即拧起眉,拖她翻了个身,施予她全部满足的一瞬坏心思地捂住她,凑抵在她耳际,咬着牙要求她:“刚才那句不算。”他放开进展的动作,洞穿她的脆弱,让她体会尖利的酸麻,蓬勃的热,字音重喘:“下次,重新说。”还有一句:“不许在床上。”床头床尾的烛影招摇潮热,火芯阴燃,融蜡滴落,朦胧满房昏聩浮俗。他们混乱契合地作乐。剖离现实,像堕落在无常而无边际的山火,深渊,心魔,诱果。窗外月色早已消亡,天光即将觉醒。时眉被岑浪折腾狠了,到后半夜近乎没什么体力支撑,由着他抱去浴室洗漱冲澡,迷迷糊糊之际,隐约听到他说明天要带她见家长,问她好不好。时眉窝在他怀里虚软点头。然后昏睡过去。于是错漏了梁铭在凌晨打来的电话,只收到一条他的微信。上面说:【时眉,章老师死了。】!时眉再醒过来就是中午了。下意识伸手试了试身边,是冷的,不见岑浪。她实在懒得动,抬手摸向床头柜,想给岑浪打个电话。结果发现昨晚手机忘记充电,已经自动关机了。无奈只好插上充电器,等开机的功夫她强撑着身子爬起来去浴室洗漱。原本还想再冲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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