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1 / 2)
推力发黏,糖分很足,带有明确的羞涩,自然地撒娇,和无比浓烈的喜欢他。接过花瓶,低头轻嗅了两下,特别香。时眉又仰头拍拍他的肩,岑浪俯低眼,很配合地弯身靠近她。时眉踮脚凑上去,在他颈侧深吸了吸鼻腔,发出一声浅浅喟叹的喘音。“啧,比花还香。”她眼波狡黠,毫不吝啬地夸赞他,却偏偏又将夸赞的词句故意压虚,咬紧发音。于是本就不纯粹地语调变得更为动荡,气音黏软上浮,渗漏两分湿润地挑逗,在他耳边笑得不长记性,“你好诱人啊,浪浪。”岑浪稀微眯起眼,扣住她的后腰手腕用力一勾,时眉根本稳不住身体径直撞上去,腰脊瞬即迸发丝缕酸意。腿更软了。“站都站不稳了,”岑浪收紧她的腰,警告性拍了一下,头一歪,薄唇贴着她的耳垂戏笑,“还勾我呢。”他拍得极富有技巧,力道微微有点重,但绝不会痛,电流般直窜尾椎的震感带起隐隐酥麻。让她打着颤叫出一声。岑浪似乎要的就是她一声,奖励式亲吻她的脸颊,弯腰将人抱起来,低声笑她:“叫什么,有这么爽?”时眉登时脸色酡红,手里抱着花瓶挡住自己,躲在他怀里小腿乱蹬,闷声闷气地控诉他:“岑浪你别欺负人!”有些回忆是要记一辈子的。比如,昨晚最开始的时候,岑浪始终压着自己对她体现温柔,而她精力充沛,偏不安生,表现得很疯。但岑浪还是有所克制地收着来。于是有些急于出口的话,时眉表达得很不好理解。比如。“浪浪,你能不能再多爱我一点…”她表露得词不达意。但向他索吻的小动作却大胆而热切,眼角湿漉,用尽本领去阐释词句没能坦述清楚的要求。她竟然亢奋到这种地步。而起初的岑浪也并不老道,他极力抑制着压挤下的娇黏触感,甚至在这样的灼烧情绪里,还能认真思考她的话。她不满足于温柔,她很迫切。如果是这样的话,岑浪微微抬眼,彻底放开进展的频率,仔细观察着她,绝不错漏她反馈给他的每一寸表情,然后似摸非摸地施力拍打了她一下。就像刚才那样。然后得到时眉回赠给他的反应,比刚才更要命。“原来你喜欢这样。”岑浪低缓笑起来,天赋异禀的男人,还会不耻下问。时眉脸更红了,迅速截断回忆。但也乖了点,由着岑浪抱她回床上,扯过被子帮她盖好。他坐在床边,伸进一只手臂垫在她腰下,指腹探寻到她后腰侧轻力按揉。他的动作很纯粹,眼神干净,情绪平稳镇静,不渗入任何一点隐晦不明的暗示,好像就真的是在单纯为她舒缓。不纯洁的人,是时眉。她已经明显觉察到自己愈渐委顿的体感,悄然蒸腾的热意,身体被他指下浮漫上来的捏力隐隐炙烤出洇潮。她知道那绝不是汗。“你很紧张?”经过前一晚对她的细致探索,岑浪很快发现她的不对劲,手臂发力把人往上带了点,眯了眯眼,抵住她拖着声腔笑问,“想到什么了?”时眉咬紧下唇,肢体末梢近乎灾难性变软的刹那,她经受不住他的眼神拷问,抬手紧紧捂住了他的眼睛。可这样做的后果是。她不得不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拥有一双绝对美感的唇。他用这双唇为她做过很多事。追求她,亲吻她,叫她宝宝,对她说尽情话,让她品尝难以言喻的欢愉又给她抚慰,为她提供一些情人间的私密服务。他太会利用自己的优势了。所以时眉怎么可能不回想,越回想越紧张,身体紧绷到压根放松不了的程度时,她甚至战栗地轻哼了声。
她觉得自己要在他手下完蛋了。时眉还捂着他的眼睛,但尾指却在渐渐下移,小幅度滑到他的唇角,轻轻点触,含含糊糊地哼唧着:“浪浪…我们不能再继续了。”昨晚确实太过了。岑浪薄唇微翕,下颌蓦然收紧,修长指骨攥住她的手腕。他的指节有点冷,拇指带着凉意上下抚触,若有似无地磨蹭她滚烫泵搏的内侧动脉。听到她说:“但是,但是你昨晚真的很棒,我想…我应该表扬你一下。”他拉下她的手,清晰感受着她指尖依次划过他的唇,就像一点点撕扯他的理智,轻盈又疯狂地,无意或有意的。“想好用什么方式了么?”最后,被她击垮。他的眼神比嗓线更阴晦邃沉。时眉弯起嘴角,在此时此刻非常庆幸自己事先做好的准备,准备了满满一屋子的氢气球,每根气球下都栓挂着送他的亲密礼物。她歪了歪头,指着漂浮在最近处的小方盒,声音沁入不正常的情绪,说:“就这个好不好,葡萄味冰感颗粒凉爽型超薄——”手机突然响起一通来电。霎时粉碎眼下满涨的旖旎氛围感,如此不合时宜。岑浪挑挑眉,似乎在用眼神询问她要不要接,那一秒时眉几乎用尽这辈子的事业心来对抗人类本能的欲望。最终她沮丧地泄了口气,但还是有点不死心,给自己留了个回旋的余地,“你帮我看看是谁,不是客户的话,一律不接!”岑浪笑了声,起身拿过她的手机扫一眼屏幕,轻轻皱眉,口吻敛起几分笑意,告诉她:“是梁铭。”“接。”章老师是孤儿院的生活老师。孤儿院的孩子被分组管理,一个生活老师手底下分管十个小孩,时眉是这些孩子中年龄最小的一个。也因此没少被章老师照拂。记忆里,章老师为人和善,态度温和,情绪稳定,走起路来慢悠悠的,永远一副从容耐心的娴静模样。小时候很多事情时眉都记不得了。有印象的是,那时候孤儿院条件不好,伙食方面自然跟不上,章老师便时常在家里做好饭给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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