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2 / 2)
下一瞬狠狠亲吻她。时眉居然在这种时候想要躲避他的吻,无论欲擒故纵或是什么,总之她没什么力气的推阻成为这场舌吻最有力的助燃剂。他唇舌紧密缠绞她,力道疯狂,比这之前任何一次的亲吻都要狠戾,舌尖抵着她的口腔上颚,快速向后滑去,反复舐弄后面的一点嫩凉软肉,时眉登时发出哀叫。她就在窒息的边缘战栗,嘴唇被他亲得滚烫发疼,上颚软肉又被他虚假温柔的触碰撩得麻痒,双重交织的反差挑起无比极限的失守感,太激切,太疯,太罪恶。霹雷横亘云海骤然轰炸之际——时眉被他亲哭了。岑浪总算好心停下来,屈蜷指骨挑走她眼尾靡红的泪珠,眼神颓恹,嗓线嘶哑得近乎失真,提醒她说:“外面下雨了。”暴雨酣畅淋漓地瀑落。时眉微微缓喘平息,咬紧下唇,在他怀里不太敢动,没头没脑地接了句:“嗯,玻璃湿了。”岑浪眯起眼,狼一样的视线投向她。听到她说:“我也是。”顷刻,岑浪懒洋洋低啧一声,指腹轻松破译束缚在她背后的暗扣,湿哑着嗓笑骂她:“时眉,你在找死。”!海水涨潮了。今晨袭来的第一波早潮。水浪跃卷泛白的朵儿,汹流失序,波澜澎湃。潮汐粼粼吞下蛰伏在黎明前的最后一点夜,似赶赴人间的荒唐宴,冷潮叠叠,恣意狂涌起虚妄的雾,云层压得极低,历历昭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