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 / 2)
了什么,她很快又回来。及腰卷发被主人松松散散盘起,露出修长的天鹅颈,那只银色耳坠扣在右耳,依旧慵懒贴着锁骨,白钻闪着光,孤零零的,似乎从没有人见过她左耳的耳坠。即是她随意靠着,也如公主般高贵的优雅。四面光线发暗,桌上摆着一堆玻璃杯,杯杯浓烈。酒精味刺激得人浑身发热。她的手指修长漂亮,指甲盖似披了层奶油,温柔不少,此时多了些真切。孟琼在纪听白怀里,靠着他的胸膛,一杯接一杯。她这几年酒力不够,酒精烈些,基本人也醉了大半,此时的脸颊像燃烧的色彩。纪听白长长的睫毛掩盖住漆黑的眼瞳,把人抱得更紧些,柔软的身体真实到不可思议,仿佛要刻骨铭心。她睁眼看他,那双眸似乎镀上层水光,如八月夏风,迷离带着点轻荡。他不让她再去碰酒杯,贴近她的额间,轻声慢语:“不生气了。我不生气了。”他在气什么呢。他只是想多要一些她的爱,哪怕拿什么来换也愿意。哪怕他看着自己的爱变得更深,更无耻。有什么关系呢,她不知道就好了。怀里的女人轻吟一声,纪听白低头,轻轻抱起怀里的人。“你的吻技太差劲,我得好好教教你。”酒意上头,孟琼靠着男生肌理紧实的胸膛,捧着他的脸又亲下去。他低下头去回吻她,唇舌交缠,好像怎么吻都不够尽兴,把她揉进骨髓里才好。怀中人无知无觉将他唇咬破了,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纪听白愉悦地享受刺激的痛感,连唇角的弧度都高扬几分。孟琼轻轻吸吮着那处小伤,朱唇连带沾着点血,盘起的金发散落下来,妖冶又美丽。“我错了。”女人急促地喘了口气,雪白的胸脯起伏,讨好地缠着他,还情不自禁去吻他的喉结。纪听白看着她,骨子里的阴暗开始啃食他的四肢百骸,被她舔过的地方升起酥痒的错觉,每个毛孔都传来痒意,变成深刻的烙印。喉结滚动,她这样的勾引。溃不成军。纪听白载她回到白鹭湾,分不清是午夜几点,惹火的超跑在夜里很招摇。他不是第一次进这里,深夜的别墅区安静到不可思议。孟琼在酒吧就已经昏昏沉沉,下了车,纪听白抱着她上电梯,她很安心的躺在他怀里,胳膊还无知觉缠上他的颈。均匀的气息喷洒在纪听白颈窝,很热,像点起火烧尽大片草原,惹得一片情欲。纪听白把她抱进卧室,帮她脱掉大衣,放她在床上时,孟琼趁他不注意,勾住他的肩,和她一块儿栽进柔软的床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