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 / 2)
他压着她进一步,孟琼被推搡着身子往后倒,细柔胳膊压到一组琴键,杂乱的琴音响起来,孟琼抬手去描绘他的眉眼,眼睛里是干净的纯,眼尾发红。她仔细嗅到他身上传来熟悉的沐浴乳香,是她浴室里爱用的那款,纯欲的味道和他独有的男香妙曼结合,满脑子都是他身上勾人的味道,完全包裹住她的世界。想洗了澡穿上他的白衬衣,迎着夜风,肌肤的气味与裸交织在一起,在肌肤开花,像无声的性感。“偷偷用我的沐浴乳?”孟琼贴在颈窝嗅得更深,纤细手指攀上他的肩,有意撩拨他。“好香。”纪听白没说话,漆黑的眼勾着她,像是被人抓住的怪癖,眼睛里有戳破的羞恼,耳垂透着不正常的红。在凝结的气氛里,两人吻得密不可分。两只手腕被桎梏住,修长的指节摁在钢琴光滑顶盖,孟琼纤细腰肢抵着方块琴键,砰砰乱响,谱子也被翻得凌乱,白色纸张满地乱撒。纪听白气息不稳,两人的情绪一览无遗,她躺在他的阴影里,卷发缭绕,直勾勾看他眼睫下情潮翻涌。然后,听见他小声说。“就再奖励奖励我好不好。”他指间仍在逗弄她,勾住雪白的天鹅颈,补充。“我不止香,会让你更满意。” 尤物时至傍晚, 楼外的雪莹白转为暗光,雪骤停,只零星地抛下几片,将城市埋葬在冗长的黑夜里。在这片寸土寸金的楼宇, 每一处装饰都可窥见其主人奢华的享受。纪听白乌黑短发还滴着未擦净的水珠, 干燥的毛巾垂在后颈, 他裹着纯白色浴袍从浴室走出,看见的便是这一幕。暖色调壁灯不知被谁打开, 偌大的卧室里爬上温柔的暖黄光线, 还残留阵阵旖旎的气味。孟琼侧卧在床上回消息,灰冰色睡裙垂坠,像把银河穿在身上, 领口朝两侧系住,纹了精细的玫瑰金线, 两条细带蜿蜒攀上纤细的后颈,露出肩颈冷白的肌肤。纤长莹白的指尖撩着发尾,匀称的小腿自被角露出一截,反压过去, 淡粉色的脚踝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 随意而又慵懒, 像一支玫瑰的美人骨。她似乎爱极了这种自由的放纵。纪听白这样想着, 眸色更深, 在看向床上那人时倏然消逝,温柔的水波泛起轻轻波纹。他的吻落在后背漂亮的蝴蝶骨上, 手心摩挲着滑润的肩头, 彻底将她在床上压倒。纪安黎曾对他说, 得不到的永远令人着迷。而被他抱在怀里的孟琼, 明明更让他沉溺,像只贪婪的鬼,如此也不满足。男生潮湿的短发未干,滑落细小的水珠,顺着他性感的下颌角不断下滑,冰凉的水渍沾在唇上,蹭到孟琼后颈最敏感的那处肌肤。孟琼对这种刺激向来敏感,推开纪听白紧实的胸膛,不再乐意和他亲密。她忍不住皱起眉:“小朋友。”冷白色肌肤染上一层薄薄的水渍,夹杂着淡淡的玫瑰木香。纪听白像是知道自己犯了错,有点手足无措,手指勾着干燥的毛巾,往湿漉漉的短发上胡乱地揉起来。他退到床侧的飘窗旁,整个身子斜倚着,一手向后撑。头发擦到半干,眼角耷拉看向她:“我不是故意的。”头发被他自己擦到半干,几缕毛绒绒乌黑碎发乖顺地往下走,贴在额前。他那双眼睛简直和小时候养的金毛犬一模一样,浮上一层水雾的眉眼在昏黄暖光下委屈又无辜。有一刻,孟琼已经忘记自己在想什么,只是和回忆里那双眼睛重叠,在某一时刻似曾相识。“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孟琼和他对视。纪听白的目光没从她脸上移开过,避都不避一下:“或许吧。”他笑起来,眼尾那颗小痣更显性感,“不过琼琼,你调情的方式有点土。”灯影在他脸上掠过,孟琼只能被他吸引。明明在伦敦念了好几年书,他倒是没染上半分西方习气,长着一张完美的东方骨相,薄唇星目,黑发白皮。孟琼后知后觉找到了两人初遇时,心扉那股搔痒难耐的原因。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擦干了再过来亲。”她单手托下颌,肩颈处的皮肤绯靡,她眯着眼笑,有一瞬间风情万种描绘的淋漓尽致。“小孩儿,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讨女人欢心。”纪听白顺着那根食指握住孟琼骨感的手腕,微微用劲扯到唇边。“我只想讨你的欢心。”一头乌黑短发下,露出半张好看的侧脸,眼里有光在。指尖又痒又燥热,整个神思都酥酥麻麻的。
气氛一热,人跟着燥起来。孟琼被他折腾快一整天,倒有几分意犹未尽。她抬起左手碰上纪听白的肩胛骨,任由他摆弄。指腹在肌肤上游走,她能感受到他情绪不正常的兴奋。倏忽,一阵电话铃声从床的深处响起来,撕破这抹温存。孟琼一愣。好像是她的手机。男生充耳未闻,把孟琼紧抱在怀里,似乎没有什么能阻挡吻她这件事。大脑还清醒着,她偏开头躲过纪听白细密的□□,伸手要去捉那支手机:“我接个电话。”手机在凌乱中被翻个面,被人握在手里,孟琼看见不断闪烁的来电提醒,稍愣。她下意识看向纪听白的方向。孟琼知道纪听白也看见了。侧头的余光瞥见他一脸委屈,就知道他还在介意上次的事。纪听白紧紧看着她的眼睛:“是上次那个男人吗?”孟琼勉强“嗯”一声,没再说话。良久,男生语调凉凉:“你接吧。”听上去很不情愿,她也大概能猜到纪听白的醋意。常理来说,在男朋友怀里接另一个纠缠不清的男人的电话确实算是挑战底线。年纪不大的小男生总归是这样。她没细想,食指上拨,接通那通电话。金色卷发和他的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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