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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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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四周重新陷入朦胧黑暗里。无声的黑暗让人的感官更加敏感。这样的世界变得很小,似乎只有他和她两人,能看见漆黑的眼瞳全部被彼此占据,呼吸也交缠。“你今晚不开心。”纪听白捏着她的手,一脸享受。她的手纤细温凉,手感极好。“挺心疼你。”她说的真话。孟琼就这个姿势靠在怀中,她的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特有的气味,像是刚洗过澡,肆意而撩人。明显某人是有预谋。本以为要聊点正经东西,结果被眼前男色迷了眼,煎熬的不行。虽然孟琼一脸淡然,却也不是不想发生点什么。纪听白会了她的意,嘴角的弧度翘起,一个动作将人半压在沙发阴影里,满脸撩拨之意。女人的唇瞬间覆上去,翘挺的鼻尖摩擦过男人细密的眼睫毛,如燃烧的枯枝般,惹得两人心里痒痒的,纪听白并不反抗,很享受她这般难得一见的爱抚,甚至扣着她的手腕,带着她不断索取,不断加深。孟琼被他勾得不行,片刻之间,红唇几乎要滴出水来。满是□□的一个吻。“既然琼琼心疼我,”纪听白专注地看着她,舔了舔干涩的唇,“那就多体谅我。“这似曾相识的话轻易让孟琼愣一秒,正好笑这人什么醋都要喝一口。而后对上迷离的眼神,他再次吻上来,喉间滚动着喘息声,孟琼才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已经有点不对劲,薄唇在她敏感的锁骨啃出不少痕迹来,纪听白的指尖顺着她的腰腹不断往里延伸,指骨微微使了点劲儿,轻易让女人腰肢发软。眼前无灯,孟琼大致勾勒出纪听□□致的轮廓,又想起隔壁收拾杂物的佣人,有斑驳的树影落在两人交叠之上,影影绰绰。这处实在不方便干坏事。孟琼意识猛然清醒,拍了拍男人硬实的肩背,面色潮红从他身上爬起来。赤着脚,重新把灯打开,周围又变成明亮宽敞的空间。孟琼转过身来,就对上他微怨的眼。以及,明显被她咬破的下唇,摆明了他想继续。纪听白换了件连帽卫衣,衬得他年纪更小,眨着无害的眼神,这样半撑在沙发上可怜又委屈看她,让孟琼觉得自己像下床后绝情的负心汉。纪听白贯会在她面前装乖。平复心跳,视线从纪听白凌乱的衣口挪开,她轻咳一声,“穿好衣服,聊聊正事。”纪听白垂头,明明觉得刚刚也是干正事。抬眸对上孟琼正经的目光,慢吞吞地坐起来,轻哝一声。满脸欲求不满。孟琼挑一眼过去:“……衣服好好穿,腹肌盖起来。”纪听白不说话,脸上明晃晃写着委屈,“琼琼,你之前摸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孟琼忍无可忍地倾身,撩着发狠狠亲了他一口,自从承诺和他结婚,这家伙简直黏人得掉牙。纪听白眼底闪过笑意,搂着女人的纤腰,“你说。”她看了眼时间,进来大半个小时了。担心程夫人忽然上来,唇还破着,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里发生什么了,孟琼只能挑着重点说。“我手里有百分之十一,加上刘总的百分之四。”刘总还算聪明,孟琼刚出咖啡店就接了他的电话。“都转给你。”纪听白没料到她会聊股份,怔愣一瞬。“拿什么换?”心一慌,几乎哑着声,“你是不是又不要我了……”纪听白怕孟琼发现他背地里干的事,害怕她再次抛弃他,只能紧攥着她的手,骨节用力地泛起微白。他只想把她抢回来而已。孟琼心一软,抬手摸了摸他的黑发,安抚纪听白波动的情绪。城西那块地,王安喃说投标的人又多了一位,看上去来势汹汹,几乎是逼着程时琅的人竞价。一星期,鱼儿咬钩。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她猜是纪听白暗中帮她。怪她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孟琼低头亲亲他的唇,贪婪的汲取他的气息。“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骗人,你是惯犯。”孟琼目光定定注视他,眸子里闪过纯粹的信任。“不骗人。我相信你。”本不想拉纪听白入局,可他已是局中的执棋者。孤军博弈的他,让她心疼得要命,孟琼沉沦地想,这次她和他并肩吧。 尤物午夜漆黑, 卧室里开着昏黄色壁灯,这时的别墅安静到了极点。程时琅半敞着胸膛进了浴室,方觉夏从衣柜里挑出男士睡衣拿进去,浴室里充斥着湿淋淋的水雾, 染湿了她娇美的碎发。

男人身材颀长, 挺阔的身型映在玻璃上, 似有若无的,很勾人。方觉夏侧过头, 避开他极具倾略性的视线, 慢慢扶着腹部出去。孩子月份越大,她的动作也越来越迟缓。今天晚上两人胡闹,程时琅有分寸, 动作轻缓,没有伤着孩子。这么想着, 方觉夏目光环绕卧室一圈,在窗边坐下来,榻榻米旁堆着哄人开心的毛绒绒布偶,可爱的笑脸衬得卧室愈发温馨, 床头柜上放着男人进浴室前给她热好的牛奶。别墅里凡是她常活动的地方都铺满了厚厚的地毯, 赤着脚走路也不会冷。方觉夏还记得她第一次跟程时琅进别墅的场景。这栋小洋楼看上去就像童话故事里公主的浪漫城堡, 她甚至不敢轻易靠近。方觉夏的家很小, 和爷爷奶奶一起住, 小到她和妹妹的书桌只能勉强放在昏暗的过道间,在那里写作业每天都要接受所有邻居的尴尬目光, 睡觉需要在客厅打地铺, 这是她自己争取来的福利, 这样就不需要半夜被爷爷叫醒。而眼前的一切让她瞠目结舌, 偌大的客厅比老家的院子还宽敞,深灰色的大理石地面嵌着金色纹理,吊顶琉璃灯发光般照在单薄的她身上,方觉夏甚至觉得她像个滑稽愚昧的小丑,在璀璨的灯光下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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