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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有些没有,毕竟阿树两年没回家了,但不论为何,她都深信自己认得出来。那些都是她儿子的东西,她儿子一定住在那里,和那位女孩子一起。但这要阿树从哪里开始回答呢?如果诚实回答砲友关係,老爸会当眾打他、如果还提到自己被包养,他会被当眾打死。真的会死。但要顺水推舟成女友吗?不、不好不能再给又心造成麻烦了。更何况,这个位子现在有更适合的人选。果然,还是只有模特儿一说了吧?就像他现在仍把蔓婷蒙在鼓里一样。「她是」在向老妈说谎之前,他需要点心理准备。这时,入口处走进来了两个人。面对那个方向的老妈,第一眼就用老花的双眼认了出来。「树仔,是那个女孩子吗?」一回头,说是今天整个文创园区最美的女人也不为过。对方也同时发现了他,便和陪同的友人慢慢走近。她朝阿树笑了笑,但都还没机会看见作品,就被突然跑过去的老妇人吓了一跳。
阿树看见老妈直接握起了她的手,像挑中满意的媳妇那样喜悦,我靠?他慌张得赶紧要上前制止。而这时,一个工作人员上前叫住了她。「张先生?叶大哥说你准备好了就随时可以过去了。」「啊、呃、好、」他朝对方点点头,然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解决完自家事。他跑上前,把老妈的双手从又心身上卸下。「老妈!别这样,你会吓到人家啦。」「唉哟?现在是大师囉?」一旁,薇妮上前戳了戳阿树的胸膛,彷彿两人是认识许久的好友。「啊、也没有啦、」阿树害羞的搔搔头,今天下来的蔓婷、现在的又心和薇妮,一想到在现场待得久的人,会看见他接二连三地和这些美女打交道,不知不觉地就骄傲了起来。但心思没有飘得太远,他稍作冷静,然后对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又心认认真真地看了一眼。虽然没有像薇妮那可以豪不避讳地表露肌肤--他并不知道因为怀孕的关係,已经收敛很多了--但又心即便穿着保守的外出服,仍然足以吸引周遭的目光。那张脸庞、身材、和由内而外的气质,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女朋友他不敢想像。在少了那层关係以后,对阿树而言,两人回归到最恰当的状态。一个没出息的穷酸小子、和一朵高岭之花。于是,他又突然珍惜起来了那些日子、于是,他又突然想起来了那个晚上,蹲在玄关大哭的自己、于是,不管怎样,他认为都该好好地表达谢意、但他并不善于表达,只好要又心先待着。凭着一股热血,他往舞台走去,趁着空档时偷偷和摄影大哥交谈了几句。接着又兴奋地跑了回来。「你、你可以陪我上台吗」「嗯?怎么了?」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打过招呼,又心已经完全搞不懂这一切。「我要送你一个礼物」他诚恳地说道。「拜託你」这状况令她不知所措。奇怪的老妇人、在一旁以复杂表情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女孩、诡异的阿树、没有反对的薇妮、和等待着她的所有人。唔?虽然她相当排斥出现在眾人的视线之中,但也不想破坏阿树那核弹规模的盛情,上一次他这么做时,浪费了一个萝卜糕。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轻轻地挪动了脚步,让阿树牵着她的手,慢慢带往舞台上。「蔓婷,她是?」「」听见了身旁那两位小女孩的窃窃私语,薇妮眨了眨眼,打算重新了解一下现场的状况。不需要多说,那位表情在低落中夹杂着担忧的可怜孩子,一定对阿树抱有着好感,不论现在他们之间的关係是处在于什么阶段。而另位气质出眾的女孩,大概和阿树不太熟。转过头去另一边,自然就是阿树的爸妈了,从那眼神就能够理解。唔嗯只是这么看起来,比起那位女孩,伯母似乎比较喜欢又心呢?--哎呀、真是可惜。莫名其妙油然而生的骄傲感,烧得她满心欢愉。但,就在她将头抬起来的那刻,瞥见墙上那幅照时,顿时间慌乱了起来。「噢cao你妈!不会吧?」吓死了,伯母的表情都僵了,从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口中竟然出现这么粗俗的脏话?幸好老天保佑她不是阿树的女朋友。「呃、大家好」台上,阿树生涩地接过了麦克风。「我是『零彩度的雨季』这个主题的摄影师。」人群纷纷往某处看去,而其中有些人已经发现了台上那个女人的身分。议论微微躁响了起来。「那我的作品理念,是希望传达给大家,在生活当中,总是有许许多多令人烦躁、或不顺心的事情」虽然这程度相当于国中的朗读比赛,但在摄影展里不会有谁太过要求一个新人能多善于表达。阿树想讲的话很多,有些是从摄影大哥那里听来的、有些是蔓婷朋友写的文案、有些是自己莫名其妙的感触。但总之,他希望绕到最后,能让大家听听自己感谢又心的理由,即便细节上必须要加以修饰,也无论如何就是铁了心想把握好这个机会,还清这两年来的恩惠。但又心没有耐心可以等到那时候,台下异样的讨论声已经让傻傻站在台上的她感到羞耻。她发现所有人都在盯着她,令她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主角不应该是自己吧?阿树难道没有发现这一件事吗?当然没有。他刚好结束了那段短得可以又毫无内容的演说。「那么,我想要向大家介绍,今天整个文创园区里最美的女人!」他和一旁的工作人员点点头。身后的投影布幕换了张照。从摄影大哥的作品,换成了『春雨』。一瞬间,那些目光突然之间,彷彿炙热的串叉,一步步靠近,烧得又心难以适应。接着,她发现到了当中有些人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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