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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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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狼奴再三确认和嫔与殿下并不会因此事受损后才稍稍放下了心,可在他收到腰牌之前,都不能进宫去看殿下了。殿下昨夜又入了他的梦。这回他不只是在床榻之上拥住了她,还在那扇透着日光的窗下。他抽走了殿下手里的诗集,紧紧拥着她,亲咬她的耳朵,嗅她发间的香。就在日光之下,兰心阁内。外间有人,窗外也有人,不论是谁只要瞥来一眼,就能发现他们。他的梦做得越来越大胆了。狼奴只是想到这一节,身体便又起了异样。他真的不能再想殿下了。他把方才换下的脏衣服放到铜盆里,走出屋子,到后院的一处假山后面烧掉。太脏了。狼奴凝视着这团火,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思好像变得越来越见不得人,总想着和殿下有着异于常人之间的亲密。他从小是很依赖殿下,但绝没有到如此过分的地步。他如今想和殿下缠抱在一起,没有衣物所隔,最亲密的那种亲密,还想亲吻她的脸、耳朵、脖子、锁骨……也不止是想亲她,还想她亲他,用同样的渴望与喜欢亲着他的脸与他的一切。这不可能的,他从没见谁和谁之间会这样。那会不会是也有人这样……只是瞒得很好,没让别人瞧见呢?“喂大哥,你又躲这烧东西啊?”辛鞍不知何时拖着那条还有点瘸的腿从假山上跳下来了,一个不稳又差点摔倒。他瘸了腿,这回的任务也没能跟着去办。狼奴将铜盆踢到身后,皱眉凶他:“你管我?”辛鞍刚刚那一下别着了伤腿,正一个劲儿地抽气,闻言“嘿嘿”笑两声,背靠假山,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一边揉着腿,一边冲他挑挑眉:“哥,你该不会是尿裤子了吧?不到半个月,光被我发现的就有两回了啊。指不定是那里有点毛病……”“滚。”狼奴一抬手把他甩开,转而直接拿剑在地上划了个坑,将铜盆里的黑灰悉数倒进去埋上。埋完了他提步往屋走,辛鞍一把拽住他肩膀,怕他会再把自己震下来,忙道:“可别啊!我伤着呢!小心我把你尿裤子的事儿告诉别人,特别是你家殿下!”狼奴果然僵了动作。他侧眸瞥他,冷声道:“你若敢把这事告诉任何一个人,我就断了你另一条腿,让你永远下不来床。”虽然相处这么多年了,面对他这狼似的眼神和这恶狠狠冷冰冰的话,辛鞍还真不敢不信。他老实点了,拖着腿跟上他,觑眼那灰蒙蒙的铜盆:“不说就不说嘛。哎,这么大年纪尿床确实不合理。所以,嘿嘿,所以……你是梦遗了吧?”

辛鞍又“嘿嘿”笑两声,撞撞他肩膀,神情有几分猥琐下流,声音都变得扭曲做作起来:“大哥,跟兄弟害羞啥啊,你就说,爽不爽?”狼奴久未说话。“……什么是梦遗?”“遗精啊,你长大了啊哥!”辛鞍又笑,这回的笑里嘲笑的意味更浓,“你比我高,年龄肯定不会比我小,我去年就有了,你才有啊?哎哎哎你懂什么是精吗?就是那个……”狼奴抬手把他推回假山壁上,提步就要走。辛鞍鼓着气在后面抱怨:“给你说点常识你气什么?从小到大我教你的东西少吗?你就这么对我?”狼奴止了脚步。他捏紧盆沿,上面还残留着余温,烫得他手心微痛。他的脸比他们都要白些,藏不住红,狼奴只好偏过一点脸,沉声道:“……你说的话太脏了。”“这有什么脏的?”辛鞍不能理解,“每个男人都这样啊,是事实!你还嫌弃你自己啊?”狼奴转回视线,不予理会,回屋关了门。脏就是脏……狼奴具体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很嫌恶这种被不知名的欲望所支配的感觉。即便这种欲望,确如辛鞍所言……能让他感到一种难言的、隐秘的,令他忍不住一陷再陷的舒服。但这种由肖想殿下而起的舒服是种罪。作者有话说:无所谓,还会犯大罪“凡谋杀人造意者,斩;从而加功者,绞;不加功者,杖一百,流三千里……”摘自《大明律》感谢在2023-01-14 23:52:55~2023-01-15 23:57: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狮子的小兔子 10瓶;gill、饭团 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人怎么可以不穿衣服抱在一起?皇后空棺一案并未查太久, 成安帝明面上派锦衣卫主查此事,实则还是悉数交由钱锦去解决了。毕竟说到底,这其实是司礼监内部出了矛盾。三月春光暖和, 司礼监值房门前的棉帘子早撤下去了,钱锦迎光坐在椅上, 正细细地品着一盏泡茶。宫里人但凡有些身份的人,大多喜品清涩耐尝的各类茶叶, 钱锦却偏好饮用各类果品泡茶,光值房内就存有大小十几种不同的茶品。小太监又沏了盏新的奉上:“干爹,这是前些日子七殿下才叫人送来的玫瑰花点茶,您尝尝。”钱锦端过来, 拿金杏叶茶匙搅弄着, 瞥了眼跟前被两人押跪在地的赵关:“你倒很有打算,攀上了贤妃娘娘的高枝儿。可惜贤妃娘娘的打算还没你来得深远,得了消息就着急忙慌地找陛下告状去了。瞧瞧, 这不是把你这些年的心血都白费了么。他们说,你为了往东厂塞人, 几乎使尽了银子,还折了几个培养多年的眼线。”赵关额角还在流血,血水顺着脸颊流到唇畔, 咬紧牙奋力挣着自己的上半身道:“她是没寻着个好时机,但说的都是事实!钱锦,你以为你还能瞒得过陛下?陛下最忌讳的就是咱们这些无根之人还要整日瞒他!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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