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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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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承受,她情绪低落,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的,她抬起头来,“这间屋子本是给西夏公主准备的,这酒也是宴上厨房里送来的。”郑明一愣,这事情可不得了了,“看来事情不简单。”此时,暗卫一跃而下,在郑明耳畔传了几句,郑明脸色大变,煞白一片,又看了看远处的屋子,胸膛剧烈起伏着。青然被他的转变吓到了,问出声来,“怎么了?”郑明眼一闭,被风裹挟声音透出冷意, “长乐郡主出事了。”屋内,窗被关上了,不透风的屋子有些沉闷。纱幔被挑开,裴怀度俯身,冷白的手伸出去抬缪星楚的下巴,她红着的下巴滚着热意,不耐烦地挣扎着想要逃离开束缚。另一手伸出撩开她散乱在脸颊的头发,有些出神。她作乱中一手扯着纱幔,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裴怀度凑近去吻上她的唇角,压在她脸上,呼吸交错间热气燃起,顺着她朱红水润的唇角边划到了她的唇瓣上,接着就是一阵狂风骤雨,细细碾压研磨,撬开了她不设防的牙关,长驱直入,唇齿相依,连呼吸都被吞没。唇齿间滚烫不已,欲念在心间升腾,像海上滔天的巨浪,掀起一阵又一阵惊涛,一只孤零零的小船在海上漂泊,被这翻涌的浪潮拍打,在海面上孤苦无依,只能勉强受着凶猛的浪花一次次冲击。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吓着了,柔软的舌本能逃避着,齿关收紧,却被裴怀度扣在下颌的手抵挡住,眼里有些凄楚的点点水光,很快又被卷入了海底。在空隙中,她出了声,低回婉转又说不清楚,“谢…”尾音渺渺,吞没在巨海中了无踪迹。可裴怀度在十二分欲念的沉沦里听了这一声,松开了手,离远了些,低沉的嗓音传到她耳畔,“裴,裴怀度,字景明。”床榻上的那些耳鬓厮磨,温柔缱绻都生发着无限的欲望,这一刻,他希望她能知晓。

哪怕她此刻看起来意识混沌。没听清前面人在说些什么,她无意识的重复着最后两个字,“景明。”裴怀度的眸色骤深。纱幔缓缓落下,灯里照出了交落的人影。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和焦急的等待,青然蹲在外头的日照下怔楞出神。直到郑明踱了几步靠近屋外,她手放在额头上,挡着火辣的日光,然后看到了郑明朝着她挥手,马上站了起来,一时起来有些猛,还没适应好,一下子腿有些软,她揉了揉发痛的额角,眩晕的感觉勉强压了下去,青然定了定神,快步朝着郑明的方向走去。紧接着屋内的门被打开了,穿好衣着的裴晋北走了出来,他面色冷凝,长身玉立,略微凌乱的衣裳看出同往日冷性不一般的不羁,只是剑眉敛起,周身冷冽,让人避之锋芒。郑明有些惶恐,瞧着圣上这般的态度,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还该不该说了。裴怀度的目光看向了低着头的青然,“进去照料她吧。”嗓音平淡,听不出起伏。青然得令,低着头推开门走了进去。虽是平和的一句,可郑明分明从那微哑的声线中感受到圣上身上沉着的躁郁。郑明一时间也不明白,今日之事来的突然,谁也没有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那日青然上报说了缪星楚想要回边关的想法。圣上听后冷淡的目光落在了殿内的盛开着的兰花上,他起身走到了那盆兰花前,窗外的天光流泻在花瓣上,白光柔和,照出花上细小的绒毛来,被微风轻带,绒毛颤动。他指节分明的手划过了花瓣,绒毛在指腹惹出些痒意,像是撩在人心头。“随她吧。”郑明拿着浮尘的手顿了一下,抬头去看站在窗边的圣上,光影里他的脸笼罩在明暗交杂的中,看不太清他面上的神色。夫人想回去,而圣上明明心中起意却愿意让夫人回去。看来这份起意格外地深重,又曾多少次在心中反复思索。裴怀度走回了案前,拿起手中的折子看了起来,拿起笔写了几个字又搁在了一旁,漫不经心地扫了郑明一眼。“她若要回去,万事打点妥当,去问沈镜安,余下的毒何时才能解。”郑明低头应了句是。思绪回归,眼下情形复杂,牵扯甚广,圣上同夫人这般相处后,还会让夫人回去吗?郑明也不敢过多揣度裴怀度的意思。顺着光从外头走进来了一个人,外罩紫色薄纱的衣裙清丽,在日头下显得清婉。郑明定睛一看,瞳孔猛缩,脑子里猛地蹦出了青然说的那句这本玉阳公主给白梓冉休息准备的屋子。他看到了裴怀度自然也看到了。“陛下,这院子本是玉阳公主备给白夫人的。”干巴巴说了这一声,郑明想扇自己一巴掌,刚刚长乐郡主的事情棘手,加之人手不够,处理起来十分麻烦,压下消息和通知玉阳公主,哪个都难处理,焦头烂额之际就把这一出抛到脑后了。白梓冉慢慢走了进来,神色复杂,面上有些惊讶,似是在震惊裴怀度在此处,心头一动,想到了刚刚玉阳公主说的话,圣上多年未参加琼华宴,这一次来许是听说她也会来赴宴。本对这种说法有些怀疑。因为自打入大魏来,白梓冉就没看清过裴怀度的态度,无情有情都被他做了全。若说无情,可他时常来看望她,衣食供给一应是最好的,还让玉阳公主送她来普宁观,人前让她得以体面;若说有情,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过要她进宫的事情,前来见她也没做过出格的事情。反倒是她常念着从前她救过他的事情,说起他们在西夏时候的那些故事。他向来沉默寡言,冷漠深沉,唯独给了她几分的好脸色。他受人欺/辱,隐忍不发的时候,会像一匹凶狠的孤狼找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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