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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袭不是求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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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寅刖,萧晦提着满手蛋捲又上了车。「还去沉威明那吗?」姜慈良问道。「不了。寅先生似乎也不去了,你瞧,他把蛋捲都给我们了。」萧晦看了眼身侧成堆的蛋捲。「那……回家?」「不,我们去找从德善。寅先生说他那蛋捲要给他。」萧晦似乎是感到有些荒唐:「你说他送礼给从哥做什么?」姜慈良看了眼后照镜,微微一笑:「里头红包我没看他拿出来,我看是想给媳妇发点零用钱还附带零嘴。」「欸~?真好欸,国民好老公来着。」萧晦笑了笑:「啊,不过你别沮丧,浮夸浪漫是很好,不过我很喜欢那种会脚踏实地耕地种花的男人。」姜慈良根本懒得理他:「从哥在哪里?北面?」「北面轮班换二哥了,从哥在东面。我让他去了林三那里。」萧晦拆了包蛋捲。「林三?」「嗯。」他抬起眼,只见姜慈良一脸茫然,萧晦拍了拍大腿,激烈道:「唉!你糊涂!我岂是那种真冷漠无情的傢伙?我把名册这锅甩给他,自然也是会尽责的保护他的。从哥超会打的,于是我把他借给林三。」萧晦说道一半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据说林三那怕死的孙子把从哥当成了救世主。就天天带着,去哪都带着,连找女人也带着。都快把从德善烦死了。」姜慈良也笑了,车子重新上路,一路往东面走。萧晦躺在成堆蛋捲里,给从哥打了电话:「从哥,你在哪里?」他夹着手机静静听着,随后又道:「喔!那正好,我有事找你,千万别上去茶园,不然姜慈良又得受苦。我记得东面有家不错的家庭餐厅,我们那里见。」姜慈良有些纳闷:「你打算怎么告诉他?」「我当然是自有办法。」萧晦莞尔:「你到时候看我眼色行事便可。」这下可好了。姜慈良完全没谱,萧晦却偏要他进国家音乐厅表演。可他没反驳,总之萧晦精得很,应该是到底都有办法讹住从哥的。车子在家庭餐厅停车场停妥了,萧晦还没下车便看见了从德善。「从哥到了。」一进了餐厅,三个人先点了餐,从德善话少也不爱寒暄,自然是很快便切入主题:「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萧晦喝了口白开水:「还真有。从哥,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情,希望你仔细听,听完也别告诉其他人。」「是。」从德善点点头,答应了。「其实姜慈良的身份是政府的卧底。」萧晦道。从德善愣了愣,却没出声打断。「可他叛逃了。现在他组织的上头正在追杀他,还有我。虽然你知道,我不爱了结别人性命,可不得不的时候也是必须。」萧晦把玩着手上的子弹:「你见过这个子弹吗?」他手上的是一枚银色的子弹,而非寅刖使用的那一款。从德善瞥了一眼,摇摇头。「这个子弹就是姜慈良之前那上司的。我们调查了很久,才查出了一个名字。姜慈良跟我都不方便接近他,所以我才想拜託你去杀了他。东面这边我会再调度。」萧晦收起子弹:「这字我没见过,你知道吗?」他拿过了餐巾纸,在上头写下了寅刖的名字:「就是这傢伙。」他把纸巾推了过去。从德善低头看了一眼,面色铁青。「我听大家都叫他“寅先生”。」萧晦继续道,从德善抬起脸:「要杀了他吗?」「是。」萧晦点点头:「怎么了吗?」「……」从德善没马上回话。萧晦将那枚银色的子弹递给了他:「银弹,在西方的宗教信仰传说中是唯一能杀了狼人和女巫等群魔妖物的武器。后来衍生用以形容能因应各种场合,强大而永逸的解决方案。你用这个去杀了他,算是我给的一个好兆头。」「您说,这个子弹是那位先生的?」从德善问道。萧晦点点头:「没错。」「他在哪里?我该怎么找到他?」从德善又问。萧晦托着下巴,嘴角带着笑:「不过你一个人去有些危险,不如我让小七跟你一起过去。他傻,我让他跟着你他也不会多问半句。」从德善一听连忙摇头:「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作任务。我可以办妥的。」萧晦点点头:「那好吧,不过我实在很担心。不过我听说寅先生身上似乎有刺青,就在左手无名指下方,有刺英文字ds,为求心安你杀了他之后,就把他那根指头带回来给我。」从德善这下整张脸都白了。「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萧晦微微一笑:「从哥,要是任务太难了,我可以请姜慈良硬着头皮去。不勉强的。」从德善两隻手放在膝盖上握着拳头,他用力在桌上磕了一个响头。“哐”地一声巨响,血流了出来:

「对不起。」「看来你是知道我为何而来了吧?从德善。」萧晦冷下了脸:「寅刖杀了何朔风,你早知道他是叛徒为何没有立即回报?」从德善抬起脸,脸上全是血:「因为我本想利用在船上的时间自己了结他,让他尸沉大海。」这答案倒是出乎意料之外。「然后?」「屡次失败。」从德善两颊微红:「目标狡诈,我当时能力不足,并不及他。」他偷袭了他数百回,却全被那人一笑置之。有时夜袭甚至被视作主动求欢,三两下就被摁床上办了。「那既然如此,你更应该向上稟报。」萧晦又道。「……」从德善沉默了,过了良久,才道:「知情不报,实属过失。我动了私情,我以为他不可能完成任务,所以并没有稟报。」「可是他完成了。你知道是他杀的,却没让人抓到他,当时是你放跑他的吗?」萧晦又问。「我抓住他了。」从德善拉开了衬衫,只见胸口有一道枪伤,就紧紧挨着心脏:「他朝我开枪,逃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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