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2 / 2)
发昏庸了,从早到晚,每日总惦记着这事儿——如此伤了她的身子可不好。他喉间滚了一下。君子自不同寻常的凡夫俗子,他默念着清静经,眼中欲意逐渐消散,慢慢恢复了以往的清明之色。——今日不可再碰她,给小孩儿安安分分的抹药,放她缓一日功夫。郗珣心中默念着。只是这涂完了腰,又该抹何处去?珑月不知身后人的痛苦克制,只闭眼一门心思的享受着。等她觉得一双腰窝被人按着揉着,那感觉似曾相识时,她还没察觉到不妥,那放在她腰上的掌已经换了方向。触上虚掩在小衣之下,鼓鼓囊囊的雪团。珑月一声惊呼,连忙扭过头去。没成想兄长就站在她榻边,离她极近,挺鼻都要抵到她细白颈上。往日镇定从容的燕王殿下面对起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眸子,也着实觉得窘迫。他先发制人,嗓音低哑,仿佛宣告着世人,他只是在做一件最正紧不过之事。“一惊一乍的作甚,为兄只是在为你上药。”珑月一见兄长竟然没走,便喜不自禁,眉开眼笑起来。一早的委屈苦闷顷刻间消弭无踪。“阿兄!你没走?”郗珣摸了摸她的额发,“昨夜不是答应过你,今日一日都要陪珑月的。”小姑娘哪里还记得昨夜的那些话,她被感动的两眼泪汪汪的,无以复加。可羞涩总归是抵过了喜悦的。她红着面颊想匆匆将小衣掩上。却听兄长沉声道:“肿的厉害,为兄替你上药。”珑月耳根子赤红,她仓促摇头道:“不要!”太后担忧郗珣生了一张笨嘴,吵不过未来孙媳妇,可其实郗珣如今早已出师了去。极为能说会道。比如这一刻,就苦口婆心的劝说珑月,“你身上何处为兄没见过?”“几日没回来,可是珑月生兄长的气了?如今如此防着兄长?”珑月这个傻姑娘,吃了再多次的亏,也总不记得。她一见阿兄这般说,听阿兄话语里怅然的声音,便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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