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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特米米握住那根奇怪的物件,用力将其从灌木丛中拽出。「这是……」特米米捡起一块洁白的棍状物,一头钝圆,一头尖锐,软骨还没完全损失。或许这是属于哪一位飘零至此的可怜人的骸骨。「好像人的骨头…」特米米将这根无用的,人的肋骨丢在地上。环顾四周,她发现,一个白骨化的头颅,用那空洞的眼睛看着她。「哦…这真的是……」特米米往旁边靠了靠,这具尸体不是腐烂,就是被野兽啃食殆尽。「这里…不太安全啊……」特米米看着眼前无言的尸首,猜测着他的死因,「饿死在这里的吗?」挤开那一簇阻挡去路的灌木,一隻蠕动的源石虫贴在特米米冰凉的肌肤。一阵脚步声,交谈声从不远处传来,「嗖」。一隻羽箭斜着扎入特米米脚边的土壤,源石虫若不是爬上特米米的脚踝,或许险些遭到猎杀。冰凉的黏液和蠕动的附足让彷佛搔挠着她的脚踝,特米米干笑几声,抓起源石虫,抬起头便看见麵前的是谁。几个手持长矛弓箭的人——不过是长着鳄鱼的头颅,手臂留着鳄鱼的鳞片——还是可以姑且称之为人。「###!」鳄鱼人挥舞着长矛,开合的口中似乎嘶吼着特米米无法理解的语言,不过从刚才飞来的弓箭不难判断,这或许是这一行人的猎物。既是猎物,特米米响起自己手中还抓着的源石虫,慌忙扔在地上。方才说话的鳄鱼人矛头一指,手下的人便向着特米米半包围而来。「&&%##!」转瞬之间,似乎那一队人的注意力已经发生了转移,落地的源石虫逃出生天,鑽入一旁的灌木丛中不见踪影。「你们…你们是?」下意识的向后退去,特米米也顾不上脚下的崎岖。目前看来这些原住民无法交流,而自己又很不幸的卷入了这一场围猎之中。看着麵前的鳄鱼人举着长矛向自己冲过来,心里的恐惧驱使着特米米步子越来越大,从小碎步后退变成了背对着敌人狂奔。若是猎物溃散,躲避,逃跑,不过是会激起捕食者更强烈的原始冲动。身后的追兵一刻不歇,甚至用木管吹起了特米米无法明白的含义的断续声音。空灵的木管彷佛是这场追逐战的配乐,特米米拐过一个个弯道,跨越一根根横木,最后——陷入了一片沼泽。双脚从坚实的地麵陷入了泥潭,软乎乎的感觉让特米米猛然失去平衡,手中的法杖受到惯性甩出。身后的鳄鱼人围在特米米旁边,叽里咕噜说着难懂的话。特米米试图伸手去够眼前的法杖,而刚一动脚下,身子陷入的速度明显加快,须臾便有火顶之灾。似乎是收到了笛声的感召,越来越多的鳄鱼人积累在特米米身边,一副肃杀的场景。得到法杖不一定能打过敌人,就算能够击败敌人,自己也会先消失在这篇沼泽之中。特米米不再挣扎,隻是看着岸上的鳄鱼人将长矛穿过她的衣物,合力将特米米从泥浆之中吊起。如此一来,虽说暂时没了生命危险,但特米米还是紧张前方的末知,明白无法沟通的特米米索性不再发声。两根长矛穿过特米米的衣服,利用衣服本身对特米米进行转运:四肢悬在空中,对于特米米而言丝毫没有活动的施力点,特米米的嚐试无一不以失败告终,纹丝不动,或者是用力过猛带来布料撕裂的声音。每次产生的位移,都会被前后鳄鱼人适当的抬高长矛而放回中间的原点。「#%**!」绕过几处密林,拨开数丛藤蔓,一个聚落——数十个草木撘筑的房屋——赫然显现在特米米的眼前,为首的鳄鱼人指着身后,与另一位体型更为健硕的鳄鱼人交谈着什么。忽然,抬着特米米的棍子被放下,光滑的布料顺着打磨圆润的棍子,带着特米米的身体滑向地麵。「呜诶…好痛!」发新地址;膝盖和地麵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粗糙的地麵在娇嫩的肌肤上擦除若干血痕。「###%!」还没等特米米有时间揉揉自己的伤口,便被身边如同左右护法的鳄鱼人夹住特米米的双臂,架着娇小的身躯走向麵前的石柱。特米米惊疑却又好奇的打量麵前的柱子,约莫高度一人有馀,顶部和中段均有数个皮环。一时间,特米米似乎窥见了自己接下来的遭遇,自己或许就将被绑在这个柱子上,遭受一切不人道的待遇。那一具凌乱的森森白骨又回到了特米米的眼前,或许自己成为了这群鳄鱼人的猎物,也即将被这样一群末开化的人茹毛饮血,那具尸体的主人或许早以变为他们腹中的食物。一想至此,特米米不禁打个寒颤,鳄鱼人将无力的她挂在石柱上。特米米低着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下。自己的靴子大概率丢失在那片沼泽之中,衣服也在刚才的追逐之中刮破,辛苦采来的浆果完全掉光,更糟糕的是罗德岛的通讯设施也已丢失。特米米已然陷入慌乱,自己请的假期过完之前,或许罗德岛的人都不会发现自己音讯全无。正在特米米胡思乱想之际,几位鳄鱼人围上前来,特米米抬起头,却并末在他们手中有任何的利器,有的隻是几根鸟羽,若干水桶。水流从高处淋下,兜头的凉水将特米米的头发打湿,一缕缕的粘在额前,下身的污泥在几位鳄鱼人的搓洗下脱落,嫩藕一般的肢体再次显露于世。污浊尽数褪去,特米米扭动自己的身体,「你们!你们放我下来啊!」没人能听懂特米米的话语,就算能够听懂,特米米也不会被立刻放下来。作为这个岛屿的外来者,在鳄鱼人没能弄清楚她的来意之前,恐怕是不会被解开的。说来讽刺,特米米不过是想在岛上过几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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