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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自然的安稳日子,却被鳄鱼人绑在柱子上,不得安生。那位首领走出人群,来到特米米身前,几位原本在擦洗特米米身体的鳄鱼人退在两侧,恭敬的等待首领问话。「#%?」首领看着特米米惶惑的神情,加重语气再次发问。「我…我听不懂啊……求求你放我走吧…」特米米的苦苦哀求没能奏效,周围的鳄鱼人分列特米米两侧,她的话语被当作是拒不招供的胡言乱语。羽毛贴上特米米的身体,首领相信眼前的少女一定很快就会屈服,吐露实情。两侧的羽毛可不是一般的翎羽,而是在本岛上发现的一种树木汁液浸泡后得到的羽毛,刚中带柔,能够最大程度的挑动身体的痒感。尾部过大的不便在此刻展露的淋漓尽致,石柱将特米米的尾巴挤向一侧,而身体却在皮带的束缚下,依然正对着前方。尾巴以不和谐的角度扭曲着,一侧的软鳞被石柱挤压凹陷,而特米米很快就没时间考虑这个姿势是否难受的问题了,两根羽毛贴合着腋下的肌肤已经开始扫荡。翎羽前端受压却不分叉,以最集中的方式骚扰特米米的腋窝。「嗯哈…诶呼呼……」从手臂内侧开始,羽毛沿着手臂缓缓下滑,即便是手臂这样不算敏感的位置,在特制羽毛的作用下依然让特米米忍不住想将手抽离。上端的皮带被拉扯,发出苦闷的声响,躲开或者夹紧腋窝对于特米米来说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特米米闭眼,扭头不看羽毛的动作,彷佛看不见便可以免疫痒感。蚁萃螽集的痒感从手臂啃齧而下,沿着大大小小的神经一股脑儿涌入大脑,突如其来的爆笑让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好像大笑的不是自己一般。腋窝也痒感超乎想象,看似柔弱的羽毛,一下又一下撩拨起痒的涟漪,羽毛的尖端进入腋下的区域后便再末退出,如同这里便是它们本来的家。羽毛拨弄特米米的软肉,而特米米无计可施,或许她都不知道这种行为的含义,更不明白如何去抵御挠痒。她唯一明白的便是挠痒给她带来的痛苦,本能的认识这样古老又新奇的事物。「咿呀哈哈哈嘿哈好痒哈哈哈……」首领满意的看着特米米大笑的神情,按照之前的经验,一旁滴水的漏锺漏完一半之前,大部分人就会忍不住搔痒,被迫说出些什么来。眼前的这位看上去体格娇小,恐怕更是撑不了多久。摩挲身下座椅的扶手,首领回想起上一次偶然闯入这座孤岛的人,坚持一半的时间后,竟然是力竭而亡。想到此,首领便更加坚信,眼前的女孩不用过多久就会屈服。「##*%%!」特米米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两侧的士兵便加快了手中羽毛的速度。快速飞舞的羽毛在特米米腋下私处游荡,沿着肌肤的纹路走出曲折的线路。特米米的笑声陡然增加,惊起一旁树丛中歇息的飞鸟,飞鸟洒下几串被扰的不满,头也不回的斜刺穿过天际。「呼哈哈哈痒死哈哈哈我真的诶呼呼听不懂啊……」双方依然无法交流,鳄鱼人依然认为不断出声的特米米是在装聋作哑,而对于腋下的羽毛特米米更是没法和它商量,隻能瘫软着挂在石柱上,任由羽毛肆意使用那两快无比敏感的嫩肉。「呜哦哦哈哈哈哈真好痒哈哈哈哈……」两侧的羽毛一上一下,蜿蜒的轨迹拽出痒感的逻辑,特米米似乎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两片不同的痒感在腋窝之中上下移动。痒感从身体两侧传来,回合在中间,融合增强。缺氧的后果已然出现,每次呼吸总不能吸入足够的氧气,好像身体内的血氧含量迅速降低。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首领的身形在晃动之中一变为二,二变为四,远处站岗的和树木似乎融为一体,变成斑驳的色块。耳中似乎有着鸣锺,声音激荡,鼓膜生疼。最令人难受的当属身体的肌肉,呼吸和大笑完全是无法协调的两件事。身体的部分既需要完整统一,又隻能各自为战,涌入的过量气体甚至撑痛咽喉的肌肉。意识游离在边缘,残酷的挠痒刑罚快要夺取她的意识。「#%!」首领大手一挥,两人暂且放过了特米米的腋窝。洁白无瑕的肌肤,或许因了羽毛的擦拂,甚至比刚开始还要光洁润滑。夺人心神的挠痒毫不留痕,却将特米米的体力榨取的一干二净,无形之间,特米米就变成了隻能挂在石柱上当摆件的可怜姿态。樱唇微启,小舌吐露,微热的天气逼出少女的汗香,沿着身体缓缓流下。特米米颔首,望着自己良好的胸部,彷佛从没有呼吸的那么爽快过,体力虽然还末恢複,但至少那窒息的苦痛总算过去。「*&%#!」休息的时间短暂的可怜,就连特米米还没缓过神来,羽毛再次迎着特米米的身子贴合上来。失了气力的特米米再无之前的躲闪,隻能看着羽毛逐步的靠近,却一点也躲不开,逃不掉。鳄鱼人似乎并不明白特米米还穿着衣服这件事,或者说,从末出过这片海岛的他们,不知道有衣服这种东西存在,羽毛在衣物上浅浅划过,触感瞬间被衣物阻隔了大半,剩下的羽毛带来的压感,虽说难受,却不至于让特米米再笑出声来。衣服的破损处不算很多,羽毛偶尔的扫过完全可以忍耐,特米米决定能不笑就不笑,以此积存体力。虽说不理解为什么羽毛失去了效力,方才还大笑不止的俘虏此刻却悄无声息,原本狂笑到快要窒息的人安静的反常。「#!」特米米笑声的消失一度让审讯的地方陷入安静,首领向那两位负责搔痒特米米的士兵下达最后的命令,如果再不能在其他地方挠笑特米米,那么羽毛将会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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