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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也,焦黄的肉如同美人的玉体;闻不得也,飘香的油脂好比摄魂的手,轻而易举的将特米米俘虏。一群鳄鱼人绕着火堆,唱诵着奇怪音调的歌谣,而这一切热闹都是别人的,特米米隻有坐在坚硬的木板上,看着他人载歌载舞,用长刀划开烤制恰当的兽肉,里麵的生熟便得以窥见,在稍显厚的地方慢慢片下以烤熟的肉片,整齐的码放在木盘中。按照惯例,最好的部位,自然是由首领先享用,而特米米,隻能眼睁睁看着肉块被瓜分,垂涎忍受着腹中翻涌的酸水。「#%##」一块木板,上麵陈列着几根凌乱的兽骨,餐盘摆放在特米米身边,来者摆出嘲弄的手势,随后便站在特米米身边防止其逃跑。一隻手被看守解开,饥馁的特米米伸手抓过骨头,上麵的肉块早就被割下,隻剩下骨头两端的筋肉和嵌在骨骼缝隙中的残馀。肉块已经冷却,狂欢之后的冷炙残羹被送到特米米麵前,她却顾不得那么多,隻求可以果腹。冷却后的骨头味道自然不好,加之缺少调料醃制的食材裹挟着原始的腥味。冷却的油脂在表麵腻滑不已,特米米双手握住骨头的两端,奋力撕咬冷却后韧性十足的筋。虽说口感不佳,但至少自己不再那么空虚,生命的火塘中又加入了一点草料,重新燃烧起来。少女躺倒在木板上,四肢被鳄鱼人熟练的绑起,加之周围两位看守,特米米毫无逃脱的空隙。没有力气反抗,任凭自己的手脚被人摆弄。在一群无法共语的人当中,能言也会变为缄默。特米米不愿再说话,即便自己委屈,紧张——却上自己不可诉说的——如一座沉闷的高牆。特米米来不及流泪,过度的劳累就擅自合上了她的眼睛,封闭六感,无感。一闭眼,自己又回到了白天的世界,自己被束缚在石柱上。一群扭曲的人挥舞着长矛刀枪,喊着莫名其妙的话语逼迫自己就范。特米米在石柱上奋力扭动身体,那可怕的羽毛穿插在每一片梦境,总是一刻不停的进行搔痒的酷刑。特米米呼号喊叫,可所有人都像是不曾听见一般,麵无表情的对着她。心急之下,她晃动手臂,摆动双脚,而现实中被束缚手脚的特米米,将自己从梦境之中扯了出来。一睁眼,自己还是躺在那硬到硌人的木板,头顶明月中天,毫无保留的清辉流转。试着活动一下手脚,自己又一次被限制活动的绳索惊醒。下午的现实太强烈,就连梦也是那么的窒息,不知道是第几次从这样的噩梦中惊醒。一阵夜风吹过,特米米轻颤,肌肤起粟,丛林间树丛和空穴漏出的声响如怪物的紧呼狂喊。注定这一夜是不得安稳的,特米米再次困倦的闭眼,回到那噩梦缠身的另一个世界。在里麵,被无穷无尽的追逐和拷问。惊醒,入睡,蛇咬尾的循环,每一次醒来,天上的斗转星移,身下的冷汗浸湿衣物,粘黏的肌肤。原本入睡前的火堆,在不知第几次醒来时已经熄火,望着天边的鱼肚白,特米米明白,还算安稳的夜晚过去,猎物依然会被捉上舞台。一抹金色划开天边,新的一天宣告它的来临。生火,做饭,原先火堆处的积灰清扫干净,堆上新的木柴开始准备早餐。数十隻飞鸟走兽被木棍串起,斜斜的插入土地,绕在火堆一圈开始炙烤。清晨,陷入半梦半醒的特米米被摇晃着扶起,昨晚的几位看守,按照首领的指示,再次展开对特米米的审讯。特米米机械的来到熟悉的石柱,重新成为一个摆件。异族,尤其是如此的语言不通,或许被同化或者是消火才是最后的归宿,或许自己一开始就被当成那类「其心必异」的陌生人。特米米背后贴合的石柱和自己的心境一样悲凉,她不住的想到遥远的,不知在何处的罗德岛,这次恐怕一出去,就再也回不去了。眼看着身体四周凑近的羽毛,今天的拷问程度似乎比之前更加残酷,身上被找到的两处弱点,被四根羽毛盯上。两人站立侧重腋窝,另两人半蹲着重足底,随着首领的下令,四支羽毛一并奔赴特米米的躯体,服侍那些裸露在外的皮肤。唾液,从失去吞咽功能的口中流下,似乎是被笑声的洪流挤出。隻有脚,或者隻有腋下,特米米尚且苦不堪言,现在更是如坠痒窟。首领满意的拍拍手,特米米身边的羽毛有的加快,有的甚至多加入一根骚扰特米米的嫩肉。自己身体耐受的红线悄然来到,饥饿缺氧争先恐后的烦扰这柔弱的身体。特米米的意识就像是一根弦,本就很紧张的弦,逐渐拉扯下归终逃不掉绷断的结局。「求咿咿咿!至少哈哈哈哈放过……」放过,放过什么呢?是整个放过自己,还是放过一处敏感部位呢?或许这一切不过是特米米残留本能的呼唤,身体在被侵犯,却无计可施,置身搔痒中滑往坐以待毙。「唔……」喉咙伸出传出摩擦感的喉音,特米米再一次昏倒在这座石柱上,或许很快就会变为下一个牺牲者。脱轨的列车回到了轨道,虽然颠簸;走失的魂灵唤回于现实,虽然疲惫。「这里是……」特米米的视野逐步变得明亮,最先看见的,是嘉维尔插在身后沙地中的法杖。刚想要起身,便被嘉维尔按回自己的大腿,「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交给我和博士就好!」嘉维尔举起树枝,朝着麵前的火堆捅了捅,让它烧的再大一些。「你…那些鳄鱼人呢?」特米米晃了晃突突刺痛的头颅,安心的在嘉维尔的腿部向上靠了靠,「天知道,或许凯尔希可以和他们交流……」嘉维尔话锋突转,「你也真是……跑到这里来。要不是昨天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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