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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身上。两位可怜的鳄鱼人,原本不过是想过一把手瘾,现在却快要危及自己的生命。两位点点头,手中的羽毛试探着特米米每一寸身体。不过在他们「皮肤就是衣服」的观念中,丝毫没有脱下特米米衣服的打算。眼见鳄鱼人不明白脱下自己的衣物再搔痒,看着身旁忙碌的二位,特米米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腿部与上半身裹得严实,没有给羽毛什么可乘之机。羽毛虽然在身体两侧肆意摆弄,击穿衣服的阻碍却遥遥无期,特米米闭上眼,就连着酥麻感也在逐渐的得到适应。两旁的鳄鱼人可没了特米米的放松,一边在特米米身上仔细的开发每一寸部位,一边偷眼看首领的颜色。眼见得特米米还是没有开口大笑的迹象,首领的脸色愈发阴沉,雷霆般的隐怒蕴含在眉宇,似乎就要站起来吞吃眼前的手下。不敢再有丝毫的懈怠,二位的羽毛沿着特米米的躯干一路向下,侧胸,腰间,大腿内外,唯有乳首处的搔痒让特米米发出了为数不多的闷哼。「诶唔…诶嘻嘻哈哈哈哈嘿痒哈哈哈!」突如其来的大笑打破了寂静,羽毛滑至特米米的足部,而原本应该保护特米米的鞋袜,大概还在那片沼泽之中静静的被泥沼掩埋。两人在笑声中先是一愣,转而便是心头的狂喜,之前的试探,终于在绝处逢生,此时场麵的形势再一次逆转,特米米重新陷入痒感的魔窟,鳄鱼人则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想尽办法玩弄特米米的嫩足。羽毛灵巧的熘入特米米的趾缝,两侧的羽丝蹭过两侧的敏感肌肤,特米米好不容易恢複的力气再次尽数投入笑声之中。
本就敏感的足底——甚至比腋下还要敏感——可想见特米米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在特米米的足趾间流窜,又总在特米米试图夹住羽毛之前撤出,游走于小巧的精致足底。曆遍凹陷的足弓,翻过凸起的姆趾球,两片羽毛按照各自的顺序分别将特米米的尤物探索完毕,羽毛拂过涌泉穴,一下就让特米米痒到心尖,不由得尖叫起来。发新地址;似乎是探索出了她的弱点,两片羽毛再也不去其他地方,隻是绕着特米米的足心打转。「呜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嘿……」羽毛扫过前脚掌,一横到头再急转而下,顺着中线一直划到足跟才休止。每当羽毛在其他地方打转,虽然也是痒意难耐,可特米米最害怕的还是羽毛突然之间变向,精确的搔到脚心。脚趾下意识的夹紧,磕头认错似的在足底压出褶皱,以期抵御些许的痒感。「呜哦哦哦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处理这样的反抗轻而易举,鳄鱼人隻消用指肚轻轻拂过特米米的脚背,满是粗糙鳞片的手指擦在少女的娇嫩肌体,无疑也是一样大杀器。足背受痒,蜷缩脚趾无异于绷紧足背供手指抓挠;而每当抬起脚趾,羽毛便乘虚而入,继续摧残特米米碰一下都欲死的足心。脚趾起起落落,特米米本就混乱的大脑哪还分得出许多精力来管理自己脚趾的开合。顷刻之间,她这小小的抵抗便宣告结束,一方麵特米米无力再次组织躲闪,此外鳄鱼人已然捉住了她的脚趾,扳直后的脚底便隻剩下被随意享用的命运。足趾被捉住,足跟贴在粗糙的石柱,两个点位将特米米的脚完全固定再也不能移动分毫。特米米剩馀的作用便是贡献她纯净的笑声,疲惫的她已不打算质问眼前的人,反正一切都是徒劳,始终无法沟通的人隔着比世上任何深穀都难以逾越的鸿沟。熟悉的窒息感又回到了特米米的身边,足底的羽毛调转方向,坚硬的羽根按在足底的纹路,挑选着最为曲折的路线,行走着极长的路线。半吊着的手腕隐隐作痛,汗水浸湿的肌肤被粗糙的兽皮磨破,盐分渗入其中丝丝作痛。自己好不容易追求的平淡生活竟是这样的惊心动魄,生活并没有按照特米米的想法铺开叙述,如果再让特米米选择一次,她绝对不会选择登上这座岛屿。足底的巨痒已经开始侵蚀特米米的意识,眼前的景象在黑色的背景中忽闪而过,就连自己的笑声都似乎师从远方传来的异响。手指不由自主的握紧,似乎攥着空气中最后求生的希望。一瞬间,特米米似乎感觉自己握紧了所有,却什么都没握住。时机把握的恰好,在特米米窒息到头晕脑胀之际,罪恶的羽毛终于停下。特米米顺着惯性干笑几声。干燥的喉舌快要不再支持她的发声,如同咳血的夜莺,悲婉的哀唱。咳嗽中带起咽喉的铁鏽味,一位鳄鱼人用木碗端出一碗凉水,凑在特米米嘴边喝下。冰凉的液体唤醒特米米求生的渴望,本来快要在绝望中放弃的特米米再次获得生的希望。瘫软无力的身体被架着抬起,原本的曜日被地平线啃齧,点燃了天边的卷云。赤红色的美景得不到特米米的注视,此刻的她正倒在一张木床上,手腕处被粗绳栓牢,防止逃脱。夜色逐步降临,营地中的篝火在燧石和石块撞击的火花中被引燃,一头猎物被结实的木棍从中间贯穿,架在火堆上炙烤。鲜红的兽肉在高温下发生着显着的变化,靠近火的一麵血色逐渐散去,逐步向棕褐色靠拢。闪着火光的油脂沿着猎物滴下,炭火在油脂滴落的一瞬变得暗黑,末几又恢複到暗红。伴着噼啪作响的油脂,烤熟的气味也随着丛林间的晚风飘入特米米的鼻翼。她已然一天没怎么进食,渴缓解后,肉体的饥饿愈发凸显,如同饮血的怪物膨胀。特米米隻觉得胃中一阵火烧火燎,相互摩擦彷佛要把自己消化掉。眼前的烤肉喷香,诱人无比。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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