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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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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一哂:“白泊这种人追求的是权势,钱财对他都是身外之物。只要我的要求没有踩到他的底线,他不会不同意。”冷酷无情的ai小黑继续说自己的计算结果:“可对他和皇帝来说,你死在东宫是最好的情况。他可以把你关起来折磨得奄奄一息,让你勉强撑到嫁进东宫没几天就断气。”白殊:“……”若是原身,白泊或许只会以父权相压。但在白殊展现出他压制不住的趋势后,他会这么做的可能性就大幅提高了。小黑:“其实你的最优解,是先向白泊示弱装听话,安稳嫁进东宫后,再说服太子联手,返回头收回原身母亲的嫁妆。”这法子白殊倒也不是没想过,但实在难度太高。他和虫族打了十年仗,少有和人钩心斗角的时候,要他一个战功赫赫的铁血将军突然向人做出示弱之态,他自认以自己的烂演技,大概只会让对方忌惮更深。白殊抬手揉揉眉间:“万一太子觉得我死在国公府更好,那我可能连进东宫的机会都没有。总之,当务之急是得尽快和太子搭上线。”说话间,他已经在脑海中选定了方案,站起身向书房走去。就基本属于鸭子听雷。最后还得靠小黑的实时搜索帮忙,才勉强弄懂了圣旨的意思。实际旨意很简单:封白殊为楚溪侯,尚太子谢煐,着礼部cao办婚事,三个月后完婚。和白殊原本的预测只有一字之差——不是他嫁太子,而是他娶太子。白殊听完,心中 赐婚白殊一大清早摸着黑出门便先寻了辆马车。大煜历经五朝,京城安阳已是发展出一片盛景,街上常见收钱载人载货的马车牛车。在永乐坊里揽客的马车,主要面向的是低级官吏,以及达官贵人家中出门办事的幕僚和仆人。白殊让车夫将车赶到延喜门外,便在此处耐心等待。幸好马车挡风的帘子够厚实,车内备有条薄被,白殊怀里藏着个小手炉,披上薄被还勉强撑得住。他从怀中取出一竹筒还温着的水,倒了点在手帕上,大致将脸擦了擦,再取出个油纸包着的肉饼,就着水慢慢吃。外头的延喜门是内城东面的一扇门,从外城进东宫一般会从此门过。现在马上就要到开门的时辰了。大煜除每年固定的几日大朝之外,每月的朝会还分为两种——初一和十五的朔望朝参,和每日固定朝参。在朔日与望日,内城门卯初开启,朝会于卯正大约进行到辰正。平日则是晚半个时辰,内城门在卯正开启,辰时开朝会。白殊昨晚从小黑那里听得一个消息,今早便赶在卯正开门前,来此处守株待兔。昨天小黑虽然没能听到太子和那位老人的谈话内容,却意外听到太子离开时吩咐一个叫孟大的护卫去打听个人。藏身在院子里的小黑一下就听出来了,太子描述的那个人正是白殊。小黑便跟着孟大,看他从如意楼摸到刘道守住处,又雇个老婆子拐弯抹角地从刘家下人那里探知白殊身份。最后,他甚至躲在暗处,趁刘道守送白殊出门时确认过白殊的模样,再跟着车到国公府外。当然,孟大这一轮探查做完,内城门早已关闭,他只能在外城住一晚,今天再回东宫复命。白殊一边啃着尚有余温的肉饼,一边在心里祈祷那只兔子能早点到。孟大的确是个尽职尽责的护卫,内城门打开还不到一刻钟,白殊便听到守在外头盯人的小黑通知他人来了。白殊让车夫原地等着,自己紧紧衣襟,拿着个小木箱下车,向小黑指示的那个人走去。孟大腰挎长刀,腿长步子大,便是独自行走也保持着戒备。灰蒙蒙的天光中,白殊刚靠近到他十步之内,他就察觉到对方的目标是自己,停下脚步紧盯过来。白殊径自走到他身前,才抬起头,轻唤一声:“孟大郎。”“你……!”孟大微微瞪眼。虽然对方穿着仆役衣服,面上也沾着些没擦净的灰末,但这样一张带着病容却俊美如玉的脸,他不可能认错,正是昨日调查的齐国公府三公子。白殊淡淡一笑,将手中小木箱递过去:“你我都赶时间,我便直说了。烦请将这个交与太子殿下。”孟大眼中的惊诧换成了警惕:“不明之物,怎可交与殿下。”“如何是不明之物?”白殊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昨日才替太子把我的身份摸清楚,这不是明了得很。”孟大再次瞪起眼:“你怎会知……”不过话才说出半句,他就咬着舌头吞了回去——那话简直是不打自招。白殊将小木箱往前伸一些:“你尽可先检查,没有危险品,都是对太子有用的东西。”孟大还是没接,神色也变得狐疑。朝中谁不知道齐国公是皇帝心腹,只会想法子帮皇帝弄死太子。白殊这个儿子来送东西,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圈套。白殊见他这模样,轻叹口气:“我和齐国公并非一路人。你将东西交与太子过目,太子便会明白。若是太子看不上,付之一炬便罢。”

一边说,白殊一边打开小木箱给他看,又续道:“其实昨日我便想交与太子,只是没找到机会。不过,想必太子还是看懂了我的示意,才让你留下,可惜你没直接找上我。”孟大看着白殊翻动小木箱里的东西,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一时没能分辨出他的信口开河,想想殿下的特意吩咐,又见的确没有危险物品,就还是接了过来。“只是此事?”目的达成,白殊很是愉快,又是一笑:“只有此事。辛苦你,我不耽误你进宫复命了。”说完,白殊干脆地转身走向等着自己的马车。孟大却是被他这一笑笑得背上颇有点发凉,纠结地看看手里木箱,才重新向延喜门走去。白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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