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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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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缓慢地流动。“虽然很粘稠,但罐还是得竖着放,不然会流出来。据说是坊间最上等的方子,是以前一个归家的侍御医以宫中秘方为底改良的。润滑却不黏腻,还掺有多种名贵药材,带有养护功效。“只是调制不易,价高货少,非常抢手,臣那干儿子也是好不容易才高价定到几瓶。知道殿下鼻子灵,就挑了香味最淡的一种。还有带各种花香的,殿下若是日后有兴趣,臣再让他弄来。”谢煐只看过一眼,便垂眸去看那些摺本和卷轴,随意拿起来拉开。冯万川嘿嘿笑:“这些都是坊间名家的作品,画功精良,场景姿态也甚多巧思。”谢煐一一打开看过。冯万川观察着他的神色,本以为自家未有经历的小殿下就算不会面红耳赤,也该有点羞涩反应,可……谢煐全程面无表情,直瞧得冯万川心中打鼓——殿下看这些图竟是一点反应也无?大致看完后,谢煐道:“这些场景图无用。去找描述细致的,如何施为能不伤人,又可得趣。”冯万川听得瞪大眼——这、这不是得多实践……吗……谢煐目光看向他:“找不到?”冯万川讷讷回道:“臣再让人去寻……”谢煐颔首:“东西留下,你出去吧。”冯万川忧心忡忡地退出去,暗暗思忖——难不成得派人去绑个宫中的教习嬷嬷?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谢煐将卷轴与摺本都收起, 连着那盒油膏一同抱起隔间卧房。他在床头坐下,先敲开一个空的小暗格,将五瓶油膏一一放进去。再敲开上次收有葛西尔礼物的那个大暗格, 把这次的摺本和卷轴也放进去。随后,谢煐在床上躺下。最近几天白殊中午一直歇在这边,下午一同参与议事。谢煐侧过身摸摸枕头,想像着白殊睡在这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上扬随后他又想起昨晚。想起白殊舔着唇说“原来殿下喜欢吃胭脂”,想起后面那个让自己血液翻涌的激吻, 想起白殊的暗示……谢煐眸色渐渐转沉,心火也在往外冒。他翻个身, 闭起眼睛运气,慢慢将那股烦躁压下。现在还不行。从青州回来的路上, 谢煐曾悄悄向杨大夫问过白殊的身体情况。原本他只是担心在青州的这段时间让白殊吃了苦, 耽误休养, 不过杨大夫细致的回答打消了他的疑虑。或许是那时心情愉快之下精神太放松, 谢煐顺便隐晦地寻问了一句, 什么时候才适合与白殊有亲密。杨大夫有过接触各种病人家属的丰富经验, 听出来了,也隐晦地回答最好能让白殊休养足十个月,且两三年内都不宜放纵。白殊的病情是从二月初开始有起色, 到现在是七个多月, 得到十一月底才足十个月。为了不伤着白殊的元气,他总得忍到那时候。另外……谢煐微微睁开眼, 蹙起眉头。他虽无经验, 却并非完全不知那事。在十三四岁、富贵人家都给男孩房中放通房婢女的时候, 嘉禧帝和皇后也在用长得漂亮的小宦官引诱他, 试图让他沾上养娈宠之风,最好别对女人有兴趣。那两三年里谢煐时常被莫名其妙地召进宫,莫名其妙地撞到漂亮得各有千秋的小宦官。后来见他始终淡淡,帝后甚至设计让他见识过几次活春宫,想以此勾出他的欲望,但谢煐只觉恶心。不过谢煐也因此晓事,现下一细想,总觉得必会伤到白殊……想着想着,他突然记起葛西尔先前那封信,便翻身取出来展开,忍耐着那笔丑字,艰难地重新细看一遍。葛西尔比谢煐年长六岁,据说和他家祭司已经恩爱了六七年。可惜碍于语言表达能力,谢煐勉强总结出的信中经验只有两点——别怂,以及,保持锻炼腰力。谢煐:“……”也就他家祭司忍受得了那莽汉!不过,这封信倒是给了谢煐一个启示——还是得找有经验的人。谢煐若有所思地收好信,听见外头小厮提醒,便起身出门去吃午饭。白殊抱着小黑来到吃饭的殿中,发现薛明芳、贺兰和、张峤和怀伤都在,薛明芳正在讲昨晚宁王被揍的事,张峤和怀伤都愉快地听着。“先生也来了啊。”白殊笑着和四人打过招呼,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有怀伤在,他和谢煐的案便移到了下首第一位。怀伤平常不怎么到前院来参与议事,若有大事也是学生们到他院子里去议,这是谢煐的尊师表现之一。张峤笑道:“殿下就猜到季贞会忍不住早早来听宁王的消息,着人给先生和我传了话,先生便过来听季贞讲故事。”刚说过两句,谢煐也进来了,一边命人传膳一边走到白殊身旁坐下。膳食很快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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