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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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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晴波失踪的事早就在衙门那边在案,如今探查出线索,还是请衙门出面名正言顺一些。她们没必要继续追求更进一步的证据,这就是权力的好处。当她领着一队官差赶来的时候,王家老夫妻俩吓得一动不敢动,为首的官差陈易问:“姑娘,是这间吗?”“是。”陈易立刻要求王家老爷子打开门,可他们非常抗拒,拒不配合,陈易只好一脚飞踢把门踹开。房间里孤零零地摆着一张床,什么都没有。许清元觉得不对劲,她进去搜寻一番,终于在床底下看到了一个害怕的正在发抖的小女孩。“你……”许清元吃惊地张口要问,但在看到小女孩惊恐的反应后闭上了嘴。“坏人!坏人!娘!我要娘!”她缩到床底最深处,边哭边喊。院子里的王老爷子哽咽道:“这是我孙女儿长冬,自从她娘失踪后脑子就开始不清楚,怕她走丢或打伤别人,我们没办法才把她关在屋里。”这么说来王家竟然真的是无辜的?许清元正苦苦思索,陈易冷笑一声,直接下令:“搜院,不要放过任何地方!”这……陈易难道发现了什么?许清元疑问地看向他,陈易忙抱拳道:“许姑娘,刚才那个老太太眼神老是往后头瞟,我怀疑其中有隐情。”这真是术业有专攻,她不禁佩服道:“您观察真敏锐。”王家老夫妻俩靠在一起,不再掩饰,眼神惊恐地看向后方。不出一刻,一个差役过来回禀道:“属下在屋后地窖里发现了一名女子,年龄身形相貌都跟失踪的晋晴波吻合。”许清元顾不上许多,拔腿跑过去,一眼看到一个面色苍白,瘦的不正常的女子正躺在地上,一点生命的迹象都没有。那名女子正是失踪三年的晋晴波。“晴波?晴波?”许清元担心地试了试她的鼻息,还有气,“脱雪,把马车赶过来,快!”众人将晋晴波抬上马车,陈易考虑的也很周全,把长冬哄出来,一齐带上。说来也奇怪,本来精神状态不太正常的长冬看到晋晴波后神情逐渐平和下来,不用其他人多注意,自己就乖乖守在亲娘旁边,一步不肯离开。临走的时候,许清元回头看了王家老夫妇一眼,那眼神让他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作者有话说:客气地将郎中送出府门, 许清元返回客房中,看着仍然昏睡不醒的晋晴波, 心中叹息。“方歌, 照顾好她,若醒了第一时间通知我。”许清元嘱咐道。“是。”方歌应道,“那长冬姑娘……”看着守在娘亲身边一步不肯挪窝的小女孩, 许清元没有硬要分开人家母女:“吩咐厨房做点饭菜来,哄她填填肚子。”话音刚落,许长海身边的一名丫鬟掀帘进来, 行礼道:“大小姐,老爷有事找您。”“我知道了。”许清元答应着往书房走去。考取功名后, 内外院对她来说不再有限制,出府也不过向长辈报备一下即可, 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是难得的自由。几人绕出月亮门, 转眼就见许菘之正跪在院外的砖路上背书,月英背对着许清元数落他, 语气很是严厉, 许菘之委屈地哭起来。经旁边丫鬟的提醒, 月英忙转过身换了一副笑模样,对她嘘寒问暖。许清元态度很自然地应和关心几句,仿佛没有看见旁边跪着的许菘之。辞别这对母子,行至远处,身边的脱雪小声道:“今年二少爷还没考中生员, 本来老爷和月英都着急,但小姐你回来后, 老爷反倒不急了, 月英却好像天塌下来一样, 这几天没命地催那位读书呢。”许清元平静道:“今年不中明年还可以再考,我知道府里有些下人会对她们说三道四,别人我管不了,你们可不许这样。”两人说着话的功夫便抵达书房门口,脱雪站在门外,许清元迈步进去,对许长海行礼:“父亲安好。”书桌后面的许长海没有立刻答话,专心致志地将最后一笔书法写完,而后才抬起头:“听说你带回来一个客人?”“是女儿的好友,之前跟您说过的,叫晋晴波。”她摸不准许长海问话的意思,但终归是跟自家利益无关的小事,便没有隐瞒。“找到人了?”许长海换下纸张,仔细地用镇纸抚平新页。“是,她被夫家扣在地窖近三年,若再晚些时日说不准人都救不回来。”身体上受罪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晋晴波的意志被不断消磨,到最后估摸着也是一心求死,大夫说她的心病比身体更难治。许长海拿着毛笔却迟迟不落笔,反问许清元:“你也是考过乡试的人,应当知道‘其夫殴妻’该当何罪。”许清元沉默。按照大齐律例规定,丈夫殴打妻子,比照殴打一般人罪轻两等,且须妻子自己状告,他人帮助告诉,则官府不处理,妻子不告诉,官府亦不理。“俗语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就别插手了,等她养好伤,把人送回去吧。”许长海随意说着,然后转移话题道,“为父叫你来是有正经事。”他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一摞厚厚的信封,回身示意道:“最近各地商会寄来的,你看看。”书童帮忙拆开,许清元挑着读了几封,脸上露出几分了然。今日商会各位大佬们风闻手中的权力要被收归朝廷,许长海可能是第一任长官,写点信混混交情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他们要提意见。他们中间胃口大的想将权力分割给商会一部分,理由呢,人家说的也头头是道:这么几年下来,商户都习惯商会担任法人制度的维护和监管者,一下子换人管理,商户们适应不来;二则商会遍布各地,更了解商户的具体情况,完全可以根据地域、行业特点自行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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