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 / 2)
不读,跟着孟杳去了伦敦,他才明白是为什么。所以现在偶尔听到不良媒体八卦江家家庭关系不睦,小儿子心机深爱钻营,大儿子不受宠被流放,独自在国内生活,一家人逢年过节都不碰面,江序临都觉得挺逗。哪个不受宠的哥哥敢踹小江总的凳子?除了他哥,也没人敢年年放老江的鸽子不去过年。江序临代表父亲和长岚镇的领导一起吃了顿饭,客客气气地维护好关系,谢绝对方陪同游玩的美意,说要去镇上随便走走。刚才饭局上听到书记头疼的钉子户,他就留了心。那钉子户的名字,怎么那么耳熟?沿着镇上小路向外走,在最外围的一排房子里,江序临看到特别有意思的一户人家。门口摆一排箩筐,晒着各种各样的辣椒、干果和蔬菜。旁边还架了两根木杆,挂满了衣裳。看起来热热闹闹,很有烟火气。可江序临稍一眯眼,就看出这烟火气里有古怪。干果蔬菜早都晒蔫了,透着股灰败感。木杆上的衣服也是一年四季什么样的都有,大人的破棉袄和小孩的陈年尿布晒在一块儿。哪个真持家的主人,会这么晒东西?江序临看着这间眼熟的老屋,不解地皱了皱眉。他是最果断的个性,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按下不表的,出现了就弄清楚好了。他拿出手机,直接打电话给孟杳。“孟杳姐,我在长岚,刚刚饭局上听说了一些事。你们家拆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孟杳正在看林拓几年前拍的一个短片。他还真就是个毫无名气的小导演,孟杳在外网上扒拉了半天,才找到他的两部片子。江序临突然打电话来问拆迁的事,她心里一慌,调出之前黄晶帮她装的监控,看见家里没出事,江序临站在门口,才略略放心。“你怎么在长岚?”她先问。“回来看看。”“是要拆迁,不过我奶奶念旧,不想拆,所以和工作人员吵过几次架。”孟杳这样说。江序临直觉地不相信这种粉饰太平的说法,问道:“是有什么麻烦吗?孟杳姐,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不必跟我们客气。”“哪有什么麻烦。”孟杳笑一声,“我奶奶跟人吵架而已,你不知道,她的气势就那样,总是要闹出很大动静的。其实没什么。”江序临沉吟,最终也没多问,只道:“好的。”刚要挂电话,又被叫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