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 / 2)
成峰以往虽然话少些,可却也不至于在饭桌上那般寡言,阮珑玲只当他马不停蹄奔波几日累着了,正想要张嘴让他出去休息,谁知少年却率先道了一句……“三姐,你放心,我今后一定考得比探花还要好!”少年紧握着拳头,眉头紧蹙,眸光中射出仇恨的光芒,“刘成济他如此负你,我定不会让他好过!”自退婚之事传到白鹿书院起,阮成峰就一直耿耿于怀!这门亲事,刘成济凭什么敢说退就退?!还不就是欺辱阮家老的老,弱的弱,长兄夭折,他年纪尚小又还未长成,笃定了没有人会为退婚之事出头,所以才这般猖狂么?家中只有他一个男丁了,几个姐姐对他素来照看有佳,他却不能回馈分毫,让家中女眷被人如此肆意□□,心中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他刘成济考探花,我就要考榜眼!考状元!终有一日,我定会为三姐你出了这口恶气!”阮珑玲鼻头一酸,险些就要落下泪来。她知道自从兄长去世之后,阮成峰背着阮家唯一男丁的担子负重前行,向来心思重些,想得也多。其他同龄少年还在玩乐的时候,他常常就将自己关在房中看书习字,誓要出人头地了。看来这次她被刘成济退婚,又将弟弟的心理负担添了几分。状元及……”此言让阮成峰心中生了些疑惑。“三姐,周阁老不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儒师么?莫非此人的学问还能越过周阁老不成?那位既心高气傲,那我跟着阁老好好学便是,为何还要去做如此费力不讨好之事?有何非拜他为师不可的理由么?”他是你未来外甥的爹。这个理由够充分么?。。。总不能直接承认,她想打着拜师的幌子,伺机接近王楚麟吧?阮珑玲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道,“阁老年事已高,每日讲完学便已经很累了,哪儿有那么许多精力对你特意指点,正好另外寻一位夫子给你查缺补漏,何乐而不为呢?”也是,集各家之所长,多学些知识,总是不会出错的。阮成峰这才点了点头,“三姐说得有礼。那位高人现在何方?我这就沐浴焚香,换身衣装,备份厚礼,诚心诚意去拜师。”“阮东家,委实不好意思,我们公子吩咐了,这几日都不见客。”棋珍院的垂花门前,云风立在石阶之上,拦住了二人的去路。???不是!昨日阮珑玲才在星辉阁的书房中,和王楚麟特意说过,会携五弟登门拜访……王楚麟今天就给她吃了个闭门羹,还吩咐这几日都不见客?这很明显就是在提防她啊!偏偏就算棋珍院虽说是阮家的私产,可如今赁出去了,她是绝不能擅闯的。阮珑玲不死心,从袖中掏出来个份量不小的香囊来,直直往云风怀里塞,“小哥不妨再入内禀报一声?就说我并无它意,只想要王公子过目几篇文章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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