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 / 2)
么随手乱丢,给人瞧见臊不臊得慌!”谢珩瞥了一眼那块沾了自己血迹的白绫手帕,想起好像是昨夜顺手从枕头里抽出来的,随即想到什么,惊讶地看了一眼正站在窗口低着头咬着自己指尖的小寡妇。她,她不是寡妇吗,怎会……莲生娘这时要出去做早饭。桃夭要跟去帮忙,她却不许,“时辰还早,你们两个再多睡会儿,等我做好早饭再起也不迟。”临出门前,还特地嘱咐谢珩,“不许再折腾你媳妇儿了!”谢珩见她误会也不解释,瞥了一眼小寡妇,“过来。”她不动。谢珩扶额,“我要如厕。”她走到门口把那个崭新的夜壶递给他。谢珩知道她必定因为刚才恼了,决定好好教一教她,可还没等开口,她一脸无辜地问:“先生是生病了吗?”这个可恶的小寡妇!谢珩指向门外,“立刻出去!”谁能想到新婚之夜不仅被赶下床,第二天一早还被赶出屋子!感到无比心酸的桃夭洗漱完蹲在花圃前闷声不吭给心爱的美人蕉拔草,自言自语,“你说他怎么那么坏,一大早就凶人?”美人蕉不会说话,一旁的母鸡倒“咯咯”叫个不停,似回应她。“我看他就是后悔了!”桃夭对着母鸡轻哼一声。这时莲生娘已经摆好早饭,“去叫你莲生哥哥吃早饭吧。”桃夭正要去叫人,见谢珩已经从屋里出来,赶紧打水服侍他洗漱。他全程冷着一张脸,看也未看她一眼,径直推车去吃饭。吃饭时,莲生娘见桃夭低着头不作声,问:“怎么了?”桃夭瘪瘪嘴,“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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