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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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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作罢,低下头吻她。谁知桃夭也不知碰到哪里,只听“咔嚓”一声响,身侧的书架里侧竟然出现一个暗格。两人皆吓了一跳,走到打开的暗格前,本以为里面藏了什么重要东西,谁知待看清楚里头熟悉的东西,桃夭顿时呆楞住。裴将军怎会有这些东西?里面整齐排放着两排娇憨可爱的瓷娃娃。桃夭认出这些娃娃的质地同皇后寝殿内的是一样的。她下意识去看向谢珩。谢珩沉默良久,道:“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外头不知为何传出流言,说母亲同裴将军本就是青梅竹马,父亲横刀夺爱。因为此事,父亲还同母亲大吵了一架。母亲那个人性子十分刚硬,一怒之下便搬去庵堂住了很长时间。后来在外祖父的家族施压之下,还只是太子的父亲才将母亲接回来。那一年年底,母亲生了妹妹。”顿了顿,又道:“人人都说妹妹是父亲的 正文大结局回长安的队伍出了凉州城, 行至官道后没多久,齐云发现左侧一望无际的雪原有一人策马疾驰,好似在追赶他们。正是那胆大包天的少年先锋将军。他示意兄长去看。齐悦这时也瞧见了。齐云朝后面谢珩同桃夭乘坐的马车看了一眼, 低声道:“要不要告诉殿下同太子妃?”齐悦些睨他一眼, “你觉得呢?”齐云摇摇头。那少年摆明对太子妃没安好心, 若是告知,不知晓生出多少事端来。他假装没瞧见,继续赶路, 眼神却不时瞟向已经逐渐追上他们的少年。他并没有追至官道,而是顺着雪原一路与他们并行,直至跟到出了凉州城地界才停下来。齐云不停往后看,直至那马背上的少年化作雪原上的一个黑点, 最后彻底消失不见。他又忍不住往后面的马车看了一眼,长长舒了口气。马车内。“他已经走了,”谢珩收拾视线, 伸手把正在抹眼泪的桃夭抱进怀里,替她揩去眼泪,道:“不许再哭了,我会不高兴。”她把脸埋在他温暖的颈窝, 凶巴巴反驳,“我平日里哭又不见三郎会不高兴, 还总欺负我。”她哭得越狠, 他便欺负得越狠, 怎么求都没用。他耳朵一热, 道:“那怎能一样, 宁宁为我掉眼泪, 我心中自是欢喜。”说着说着, 想起昨夜旖旎,心思又蠢蠢欲动起来。她一把摁住他的手,眼睫轻颤,“我还没好。”昨夜他吃醉了酒,折腾她半夜,都现在腰都是酸的,就连膝盖都疼得很。

他亲亲她,“睡吧,离长安还要很久很久。”她“嗯”了一声,乖乖伏在他怀里,任由他替自己揉捏着腰,安稳睡去。桃夭同谢珩回到长安那一日,正是雨水时节。小雨润如酥。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气息,朱雀大街两旁栽种的柳树都吐出绿芽,给这座古老巍峨的都城增添了些许春意。桃夭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来长安时的情景,那时是十月的天气,又干又冷,在江南长大的人很是不适应,如今去了一趟凉州城回来,却发现长安原来这样好。正看得入神,落入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里。身后的男人亲昵地蹭蹭她滑腻的脸颊,柔声问:“宁宁在看什么?”桃夭回过头来,笑:“我在看长安。”他亦笑了,低下头亲吻她。一会儿的功夫,便心痒难耐,手脚也愈发不老实起来。她摁住他的手,嗔怪,“马上进城了。”这一路上,他几乎都没完没了,折腾得她都快散架了。“我轻一些,外头的人听不到,”他低下头与她咬耳朵,“宁宁在马车里比在床上热情……”这个不要脸的假道学,如今嘴巴怎就那么坏!说归说,他并未真的闹她,与她一同欣赏长安的街景。长安依旧繁花似锦。此刻晌午已过,朱雀大街几十丈宽的街道上马车川流不息,来往的人络绎不绝,热闹非凡。两人正说着话,一群锦衣华服的少年打马而过,沿途踢翻不少货摊,引起一阵骚乱,后头的马车全部被截停。桃夭蹙眉,“这些都是哪家郎君,怎这样胡闹?”言罢,又突然想起第一日来长安也是这般情景,带头的还是谢柔嘉。谢珩对此也很是不满,召来齐云,道:“去看看都是哪家不成器的东西,一一记下来!”齐云正待纵马过去,却见谢柔嘉自马车内探出头来,喊了一声“小泽”。正在观望的桃夭还以为她是在叫马车后头的裴季泽,却见那群少年里有一着紫袍的少年回头,见是谢柔嘉,立刻纵马上前。紫袍少年途经桃夭马车前时,桃夭不由多看了一眼,只见马背上的紫袍少年最多十四五岁年纪,生得唇红齿白,着实漂亮,便是比之卫昭也不差什么。他像是察觉到桃夭的目光,瞥了她一眼。桃夭这才注意到他眼角下生了一颗娇艳欲滴的泪痣,实在勾人得很。那紫袍少年待瞧清楚桃夭的模样,怔愣片刻后便收回目光,朝着谢柔嘉走去,俯身下去同她说话。桃夭这才收回视线,一转脸便瞧见坐在一旁的男人正目光幽幽看着她,“他有那么好看?”她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桃夭笑,“确实生得不错。”不待他臭脸,立刻亲亲他,哄道:“但在我心里及不上三郎分毫。”他轻哼,“贯会甜言蜜语!”她睨他一眼,“可偏偏某些长安的男儿就是喜欢听。”他见她又嘲笑自己,低下头咬她的脖颈。这时街道恢复通行,马车开始向前行驶。约走了两刻钟,齐云追上来,带来两则不大不小的消息。一则是皇后苛责太子妃,至今罚太子妃闭门思过,就连许贤亲自去求都无济于事,如今长安城内人人都道皇后刻薄。二则今日贵妃的皇子百天,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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