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 / 2)
“去哪儿?”涟卿看他。“管这事儿。”他轻笑。“岑……”她话音未落,他俯身吻上她额头,“今晚不回来了,殿下早些休息。”涟卿脸色红透,他回不回来……同她早些休息有什么关系?只是岑远前脚刚走,陈淼后脚就来了。殿下殿下,殿下喝水,殿下喝茶,殿下我给您扇风吧,殿下您吃点心吗?殿下还喂鱼吗,我知道一处的鱼还没喂饱?殿下好像天上要下雨了,殿下别动,有虫子,殿下殿下殿下……涟卿好像从未觉得,短时间内,信息量有这么大过。南郊马车,信良君撑手坐起,瞥了一眼身侧的人,不耐烦道,“你来做什么?”夕阳西下,轻尘在落霞中轻舞,岑远上前,悠悠道,“骑马。”信良君轻嗤,“原来太傅还会骑马?”信良君目光瞥过他身后,一胖一瘦两个侍卫,早前他在鸣山前山的时候见过,那时候是四个,还有一高一矮,眼下只有这一胖一瘦,看来是觉得当下不如早前凶险。信良君淡声,“有事就说,说完就走。”岑远却在他身侧,掀起衣摆落座,徐徐有礼道,“不急,慢慢说。”信良君看他,明显扫兴。他也不介意,仍旧温和有礼,“给信良君带了几壶好酒。”听到酒,有人是没早前那么不耐烦了,目光也不自觉朝他身后的两人看去。原来拎的是酒。提篮放下,小小的一壶壶装满了整个提篮,哦,是风雅之酒。信良君轻哂。岑远从提篮中拿起一壶,拔出瓶塞,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叹道,“南顺许府酒庄的酒,这壶叫醉生梦死,一年就产十几壶。”其实不用他说,信良君自己就能闻得到酒香……他就好这口。“嗯?”岑远另外拿了一壶,递给他,酒壶不大,能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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