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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⑧春药(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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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上了车。“你应该没带正装,我们去挑套衣服。”谢惟燃发动车子,如是安排。誓洇确实没带正装,最开始也是过来散心,都是些常服。虽然向来知道生意场上男士西装以高奢订制居多,誓洇也有几套高定,都是年会和高层会议上会穿几次。量过尺寸挑过肤色。誓洇进了试衣间。镜子里,身上疹子没有完全消散。依旧红肿成一片,布在肌肤上。有种触目惊心的可怜。好在高定的衬衣是丝质的,不易磨到皮肤。穿上熨烫到一丝不苟的白色西装,连皮鞋也一尘不染。誓洇从未觉得自己是这样人模狗样。还有点顺眼是怎么回事?就是一身白,显得手腕上那片红有些刺眼。出了试衣间,谢惟燃立即走过来。“又痒了。”抓起他手腕,摩挲了两下。“好看吗?”“好看。”不穿更好看。谢惟燃轻捏着他手腕,往手心挠了挠。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试衣间。镜子里,谢惟燃抵着誓洇,膝盖顶进他腿间。接吻的时候,顶弄的动作很细微,又很致命。“哈啊……嗯……谢……惟燃……轻……啊……”誓洇被欺负得话都说不完整。谢惟燃替他脱掉那一身西装,又擦好药,连腿根都没有漏掉。穿好衣服,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试衣间。誓洇嘴唇嫣红,还有点肿。谢惟燃让人把那身衣服包起来,自己也拭了一身。誓洇靠在沙发上,脑袋还因着刚才接吻缺氧有点晕。谢惟燃走出来的时候,他又醒了。他真的,是混在人群里会发光的人。腿很修长,比例很好,腰也细,肩也宽,脸就更不用说了。誓洇看得入神。花痴起来就看起来不那么悲伤。谢惟燃若有所思地走到誓洇面前。弯下腰。“被我迷住了。”誓洇仰头看他。“花孔雀。”谢惟燃心情颇好地保持着笑意。原来誓洇晓得他这些天的行为背后是想表达什么。“聪明。”短短两字的夸奖,誓洇笑弯了眼。谢惟燃又弯了弯腰,而且弯得毫不费力。“晚上乖乖跟着我,花孔雀带你飞。”这话咬着耳根说的,极其暧昧。誓洇往后仰头。打量着谢惟燃弯腰的姿势。“好腰啊,花孔雀。”谢惟燃直起腰来,颇为骄傲。“天赋异禀。”誓洇也站起来。“教我啊,天才05”谢惟燃却不接话。颇有压迫感地站到誓洇身前。“讨好我。”誓洇立马心领神会,踮脚仰头去亲他。谢惟燃抬手搂着他后脖颈,加深。嘴里尝到铁锈味时谢惟燃才放开。咬出血了。誓洇冲他挑眉。谢惟燃舌尖舔了舔下唇的血。色气值爆棚。“狗崽子。”谢惟燃鲜少说重话。誓涟弄疼他了也没有被骂过狗。誓洇不怒反笑。“承让。”谢惟燃抬手摸他的头。颇为宠溺。“好了,我去换衣服,我们去吃饭。”虽然在cbd买了衣服,吃饭却是在巷子里一家很温馨的家庭饭馆。谢惟燃也是第一次来。菜式偏韩式。辣白菜。汤泡饭。烤牛肠。酱牛肉。酱泡蟹。吃得很满足。誓洇放下筷子。谢惟燃正要拿手机付款,被他按住手。“给个花钱的机会,现金放了好几天,一个钢镚没用出去。”谢惟燃果然没动,看他拿着钱包去柜台结账,老板抓了两颗清口糖给他。草莓味。结账回来,他递给谢惟燃一颗糖。两人一边吃糖一边出了店门。谢惟燃低头给誓涟发了条消息。谢惟燃:(地址)这家很好吃。誓涟:好,下次带我去尝尝。谢惟燃:这顿誓洇请的。誓涟:我说我有点嫉妒,你信吗?谢惟燃:信的。停车场离这里有点远,两个人沿路逛了逛。誓洇扭头看谢惟燃低头发消息,伸手牵他。“这么急着炫耀啊,花孔雀。”一句话点出谢惟燃的小心思。谢惟燃回完消息,将手机按熄放兜里。任他牵着走。到停车场,誓洇接了钥匙。“去哪?”谢惟燃上了副驾。“单位有点事要去解决。”到谢惟燃单位门口,誓洇熄了火,把钥匙递给谢惟燃。“我回酒店睡午觉,晚上打电话叫我起床。”谢惟燃接过钥匙。“知道了。”目送他进了单位门,誓洇转身往回走。路过那辆白色面包车的时候,正对上为首的那位。誓洇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复杂神色。顿了顿脚步。敲了敲窗。显然车里的人也没料到他的举动。誓洇上了车。誓洇猜测他们应该都看到屋顶上他们俩在搂着接吻。所以这看起来就像小叔子撬墙角。才一个星期。眼睁睁看着谢大工程师一步步沦陷。啧,看来他这个小叔子挺有威力的。“这几天辛苦几位了,跟着我们到处跑。”为首男人讪笑了一下。“过几天就不会了,诸位一定要好好保护他。”誓洇没由来说了这么一句,随即下了车。这一车人望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好悲伤。吃瓜吃到深情虐恋。“好刀啊老大,他好像,也没有什么错。”后座上一个男人呢喃了这么一句。为首的人叹了口气。“没谁有错,是命运弄人。”他们调查到的资料显示。誓洇在云南独居了十年。清心寡欲,别无所求。一朝跳进河里爬起来,像变了一个人。就像死过一次的人,忽然想通了。那双眼睛看透了很多,又永远蓄满悲伤。他带着悲伤来,又要带着悲伤走。只为了要把自己一颗真心追着撵着捧到谢惟燃面前。他要不要,都没关系。他要,他会放下那颗心就转身走。可那个早上,他那么努力地跑,要追上那个人,追上之后转身的瞬间就落下泪来。好像一个背负了许多的沉重灵魂在那一刻得到释放和解脱。

是做为漠然看客,都会为之动容的程度。誓洇回了酒店,将谢惟燃给他买的那身西装好好地挂起来。他没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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