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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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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接下来的事情更加让她瞠目结舌。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接下来该多少有些缱-绻温存的换衣变成了急吼吼的动作。赵玉速度快得惊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精心准备的薄纱外袍已经被一把粗鲁扯下,换上了那套丝绸寝衣。赵玉甚至帮她把颈部最顶端的扣子都扣上了:“好了,你今晚在这里睡。”二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严暮自的脑子里一万头马奔驰而过。好了?裤子都扯了,他这就好了?严暮自一脸懵然地躺下,结果发现他说的睡觉是真的就是睡觉,只是合衣躺在自己身边,将自己拥在怀中,再也没有任何逾越雷池的举动。她本来就是绷-紧了一根弦过来的,眼下气氛放松,他怀中的气味又十分好闻,竟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过今晚在梦中的时候,只觉得这个梦中仙格外地喜欢折腾,抱着她在梦中的房间走来走去,亲了又亲,吻了又吻还嫌不够。她在梦中是了不得的热情,梦中男人锢住她的腰,喘-息道:“在梦外你也有这般热情么?”严暮自想了想,真心实意道:“梦外还不如在这里舒坦。与你在一起好歹是真心实意地在博取快乐,梦外都是在用虚情假意去换取别人的快乐。”赵玉在她颈间留下痕迹的动作停滞住,看似漫不经心地问着闭着双眼的小娘子:“我给你安排的良人不好吗?你不对他虚情假意,兴许就能博得他的真心了呢?”严暮自茫然片刻:“太子殿下就是我许愿得来的如意郎君?”“怎么样,满意吗?”他问。严暮自好奇道:“那第一个愿望什么时候能够实现?这第一个愿望实在不够好。”赵玉道:“第一个愿望你明日就能看见。而且,太子殿下,这还不够如意吗?”严暮自哼笑:“你大概是不太通我们人间的规矩。一般对于娘子而言,比起有权有势,真心更重要。”“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真心。”“你想啊,东宫太子,天下储君,哪里会缺女人?即便是真心贪恋我的身子与容颜,也不过是一时的兴起。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的真心,太难得。”“难得你就该争取。”“是啊,我在争取。他用权势逼我低头,那我就低头,胳膊拧不过大-腿。但是我争取的仅仅是作为玩物的优待,并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真心。我想通了,做太子殿下的玩物,确实要优于做另一个人的正妻。”她想了想,又道,“好歹,太子殿下如果失去了兴趣,我正好可以卷着他给我的金银珠宝,去做我生下来应该做的事情。”“什么玩物不玩物,我……安排的人不会这么想你。”赵玉道。严暮自不置可否:“今夜他并没有马上要我,我是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的,我会逢迎到他想要的那一刻。”赵玉被人阿谀奉承,百般讨好是习惯了的,然而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听着这些话格外刺耳。他收起了别的心思,决定梦外与她交-欢的事情需要从长计议。他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天破明晓,严暮自起来的时候赵玉已经不在房中了,两个婢女伺候她穿衣盥洗之后,她婉拒了二人要送她的意思,决定自己回去。自己这次来就带了翠圆朱果,莫名其妙多出两个人她也不好解释。走过腊梅林的时候,看到星星点点的幼黄梅花,她突然慢了脚步,谁料一个不察,竟然被旁逸斜出的枝杈给勾住了斗篷后面,扯得树都憾了一下,落了满头的飞雪。她正皱着眉,要背过手去将恼人的线头扯掉,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按住了脑袋。“严娘子,且慢。”来人的声音清朗,却并不熟悉。她被成功解围,转身时对上一双舒朗温润的墨眸,却更加不解。她并不认识这个人,仿佛跟着一起上山的人里头,除了赵玉与他的那位五弟,也并没有听说还有这般俊秀清朗的郎君。“不知郎君是哪位?”她问道。杜英目光从她右眼的泪痣上拂过,笑得温和:“我叫杜英,也是从上京来的。有幸听过娘子弹的一手伯牙子期。”严暮自恍然,原来是那日诗会上的人,便也笑着点点头:“杜郎君有礼了。”顿了顿,又道,“多谢郎君,我那头还有事,就不打扰郎君了。”杜英也笑着点头:“严娘子尽可随意。”严暮自刚走几步,就听见陆英道:“娘子当日的曲风有些河东卫氏家传的风格,不知娘子是……”严暮自回头看了他一眼,如是道:“河东卫氏是我外家,幼时曾被外祖教过一段时间的琵琶。郎君可是到过河东?”杜英长指攥紧,目光不自觉掠过她的眉眼,旋即笑道:“不曾,仅是听闻。”严暮自甫一推开厢房的门,就看见挂着黑眼圈的翠圆与朱果迅速围了上来,一脸担心地看着她。翠圆欲言又止:“昨夜……娘子可是太大胆了些,我和朱果一晚上都没敢睡,担惊受怕了一夜。”朱果忧心忡忡:“娘子没事吧?”严暮自拍拍胸-脯,神神秘秘道:“太子殿下……估计是不-举,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作者有话说:媏媏拍胸:那不是,一晚上啥也没干,不是不-举是什么

傅表兄被偷家的,然鹅凌官并没有可以高枕无忧啊,新一轮撬墙角来了…… 二十场梦朱果眼巴巴奉上一盏茶,严暮自接过用嘴吹吹热气,啜饮一口:“他对着你家娘子我这样子的美色,都除了亲两口能什么也不干,可不就是不-举么?我细细想过了,估计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可能性了。”翠圆早就知道她的大胆,自从决定了要笼络傅允文,除了诗书,还从外头搜罗了许多房-中之术。初始,翠圆也觉得此事不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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