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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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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媏媏,过来。”周围的声音也戛然而止,都看向了说话的人。严暮自抬眼,却见赵玉不知道何时到了,那双墨色的瞳远远看着似有情绪涌动。作者有话说:媏媏:哦,被抓包了 二十一场梦严暮自歉意地朝杜英点点头,将琵琶递还给他,杜英长直劲瘦的手一伸,温和笑着接过。不耐她没有马上过来,不远处长身鹤立站着的人眉心蹙起川壑。赵玉去她房间寻不到人,手下人说她过来这边了。早在二人开始合奏的时候他就过来了,见她欣然与人合奏,面上全是舒然的意味,他只觉得胸口的火越燃越旺。看着她与杜英坐在一起十分和谐的场景,他很是不悦。强忍着等着一曲终了,才出言打断。他说话是对着她的,狭眸却微眯起来望向杜英,目光充斥着威胁警告。“来我身边,不喜欢弹可以拒绝。”当场噤若寒蝉,本因为乐声畅怀的人左右对个眼神,笑容都收起来了,却没有敢去辩驳。他们都是知道这位从上京来的贵人身份非常,即便是并不确切知晓是哪一尊大佛,可只听一个“崔”字,就知晓此人非同凡常。严暮自给温舒递了一个安抚的眼神,径自走向他。梅树高矮参差,枝桠交错,将灿黄的日光分割成不规则的影。赵玉背着光站在树下,黑色的狐裘笼罩他的肩头,仍旧是一袭红衫,背光阴翳之下更显得润白的下颌线条凌厉非常。她脸上挂着淑和的笑意,声音又轻又柔:“郎君怎么来了。”她软和的语调稍微抚平了几分赵玉心下的不悦,他垂头看她:“寻你。”杜英跟着站到了严暮自身侧,一袭紫袍被玉带束着,身量颀长兼狼腰鹤颈,黑眸顺着光显出几分琉璃淡色,似笑非笑朝赵玉拱手行礼。“严娘子想来并非被某所迫?”他含笑道。严暮自见他与赵玉相熟,穿着形容具是不俗,心想此人大抵也是非富即贵,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她道:“自然不是,郎君琴艺非凡,能合奏一曲已经是一大幸事。”她的话让赵玉刚刚松些的眉头再次聚起,这才好像是看见杜英一般,仰着下颌不耐道:“你怎么也来了。”杜英眸光一闪,太子殿下这可不像是因为想跟自己说话而寒暄的样子。在场人多眼杂,杜英只是道:“三郎君和五郎君都来了,某也来凑凑热闹。”赵玉哦了一声,看上去对他的事情不甚上心,也不想了解,朝严暮自勾勾左手食指:“走了。”说着,又怕她想要在这里跟别人琴瑟和鸣,马上举起自己受伤的右手,轻咳一声补充道,“手疼,不是说好了要用你的金创药才能好么?怎么不记得跟我说好上药的时辰了。”严暮自张张嘴,他们昨晚虽然说也是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可是好像并没有约好上药吧?赵玉的手又点了点自己的心口,示意她自己这里还有伤。严暮自见他行事乖张难以猜测,怕他一个不开心当场宽衣,连忙点头:“是我的错,走吧,去给你上药。”杜英轻咳一声:“某那里有更好的金创药……”赵玉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也不回应。他再次朝严暮自勾了勾左手食指,见她的桃花眸中盛满不解,歪头看自己,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痒痒的。他直接上手把她的手拉入自己的长袖之下,四周的目光若有似无全部飘了过来,赵玉见她没有推开自己,背脊挺得更直了。严暮自直接心理神隐,假装看不见众人的惊诧,跟在他旁边亦步亦趋走了。二人都走得不见影了,杜英还直直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目光深沉。严暮自看着他已经结痂的右掌,举着手里头的金创药无所适从。她试探道:“都长好了,还要上药吗?”赵玉沉吟,看着自己的手心觉得这手真是十分不长眼。“那就这里不扆崋上了,给我上心口的伤。”严暮自一边掀开他心口的衣服,一边酝酿情绪,声音娇滴滴:“太子殿下胸口的伤重,奴好心……”疼。那个疼字被眼前已经快愈合的伤口给塞了回去。赵玉觉得今日真是没看黄历,不是被杜英那个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来掺一脚的蠢货硌了眼,就是自己胡乱找了个上药的借口,结果一-夜之间伤口都快好了。真是不长眼,一个个的。赵玉嘴抿成一条线,严暮自感觉到他的不快,心想,不说这线条坚-挺的身骨架子,就说这个昨天还血肉模糊,今日就长起来的伤口,这人虽然不-举,但是身体却真实实打实的好。太子殿下心情不爽,厢房里的气温都感觉凝滞起来。严暮自十分真诚地省略了前半句:“殿下的身子真是强健。”少女的粉腮春目,说话时把脸伏上他的心口,饱满红润的唇扬起诱人的弧线,赵玉长指抚上她的嘴唇,游离抚按。

“这是自然。”他点头表示赞同,知晓她一惯撒谎迎合都能面不改色,没想到面对自己时,她的评价竟然能这般中肯。顿了顿,赵玉把她的腮捧住,点点她的长睫:“想不想去看灯集?”严暮自歪着头时和他送的金玉珍珠鸟一般,眼睛黑凌凌的:“殿下想什么时候去?”赵玉:“就今晚。”“大雪不是封山了吗?殿下是听闻山上会开灯集了?”“山人自有妙计,你若是想去,你家殿下我移山倒海也要带你去。”赵玉捏捏她挺翘的鼻尖,狭眸蕴含笑意。严暮自对上他的桃花目,平缓的心跳有了一丝起伏。“好,听殿下的。”入夜,月映松柏影,婉转听风吟。杜英的指头在书简上缓慢移动,门被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推开,书简上的手指滞住。他抬眸看向来人,目光冷冷:“跟丢了?”黑色长衫摇头:“太子武艺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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